“大标，情况有这么严重吗？”张大标的态度让李怀德和徐斯年也认真了起来。 “比我们想像的可能还要严重一点，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也知道订单的事全是我个人的关系，和这个办事处没有一点关系，并且我也没有利用厂里的资源，厂里在那里也给不了我支持，我也不想让当局知道那里和厂里有关联，英毛对我们很仇视，现在他们又认为大漂亮当爹，凡事都听他爹的，做事没有底线，所以按我说的，大家也都好开展工作。”张大标说道。 “他们几个人的事，厂里能批。你的事我要报到部里，你对部里意义重大，我做不了主”李怀德想了想后说道。 “那就先把他们几个除名，工资也全部收回去，记到财务账上。许大茂我让他明天就去辞职，一个资本家的女婿，用起来是有风险的”张大标对两人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徐斯年不理解，李怀德没有说道。 “有人不想过好日子。柱子、我姐他们还需要你们照顾一下，柱子哥是个好人，但是灵活性上比不上许大茂”张大标对两人说道。 “他在食堂里，和外面打交道少，工作也相对单一，没有事。你姐姐们、侄子们也没有事，都是工人，况且你是国家干部，是军人，为国家流过血，立过大功，并且现在还为国家继续产功。谁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会高看他们一眼”李怀德说道。 “我以后可能回来的次数少了，但是一年也会回来个一两次的，我也得实地看一下工厂的生产情况，看看生产能力怎么样”张大标说道。 “希望都好吧”李怀德和徐斯年没了聊天的欲望，沉默了好久。 何雨柱那边的菜做好了，四个人六菜两汤，由于下午有事，都没有喝酒，吃完了饭李怀德和徐斯年就离开了。 两人回到厂里，先把文丽、南易、冯春柳的人事关系除名，并且收回了工资、完善了材料。李怀德于当天下午去了机械工业部，就张大标提出辞职的事和领导们进行了汇报。 时副部长一直都特别欣赏张大标，在听到李怀德的汇报之后，他气笑了，“怀德，他不是你表外甥吗？你们单位又有人欺负他？你管不了吗？”时部长问道。 “领导，你真是冤枉我了，是大标根据工作需要提出来的。我们办事处在那边没有任何影响力，还拖后腿。现在毛子们不喜欢我们，并且我们对办事处也没有任何帮助，钱财上没有帮助，其它方面更帮不上忙。并且现在还有不少同志说风凉话，大标这个人眼里容得沙子，最受不了这些阴阳怪气”李怀德说道。 “说风凉话。那个单位都有这样的人，本事不大，毛病不少，吃相难看，红眼病厉害和很。看到功就想上前，看到奖励就冲上去，根本不知道人家那些受奖励、得到提拔的同志背后付出了多少。这些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我查查，不管是部里，还是你们单位的，不管牵扯到谁，一律调离工作岗位，送到三线”时副部长说道。 “领导，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找这个麻烦干什么。我是这样想的，他办事处主任的职务取消了，但是他还是厂里的工会副主席，再让他兼职一个供销处的职务，出去拉订单也是名正言顺”李怀德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这个方案很好，就按你说的办。但是，我刚说的事还必须要做，你李怀德能咽下这口气，我咽不下，必须查。怀德，有时候不能心软，领导都说了不可沽名学霸王。”时副部长对李怀德说道。 “知道了领导，我们轧钢厂自己来”李怀德从领导这里得到了支持，那工作就好开展了，虽然说自己是轧钢厂势大，但是那个单位也有反对派，有时候这些人很恶心人，他不是因为对错反对你，而是因为你想做就反对、就举报，现在他要借这个机会，把这部分人清除出去。 从部里回来，李怀德把王成、刘乐、徐斯年、邢保国叫到了自己办公室，开了一个闭门的厂长办公会，几人商量过后，李怀德的行动开始了。 下午三点，厂里下了一个通知，意思是说现在三线建设如火如荼，需要有志之士加入，厂里也会响应上级要求，选出一批精兵强将到三线工作，并且详细的对带遇各方面的情况进行了说明。 “傻逼吗？谁到那里去？三线还有正经地方吗？全部鸟不拉屎的地方”八车间主任伍江涛就是经常和厂里唱反调的一个人，人呢有点能力，从娄家开始他就在这里工作了，被国家收遍之后，他便放飞了自我，经常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可能是无意，也可能是有心。久而久之，他的这些话当然就传到了李怀德等人的耳朵里了。 李怀德对付他的办法不多，调整他的工作也得有个正式理由，由于他工作认真，车间也一直很稳定，所以李怀德也没有借口调整他。至于开除，那是想都不要想，没有可能。 厂里要选人到三级的事情马上就传遍了整个工厂，有的人想去，家里房子不够住，在家里结婚无望；在单位多年升不了工级，去三级至少能调两级工资，并且那里管饭，有人为了钱也报名了，报名并不踊跃，毕竟大多数人都不想背井离乡。 张翠花等人也听说了，讨论了一阵，但是没有放到心上，毕竟人家要的是技术工，政工干部，特别是小众的妇联、工会这些干部那是一个也不要的，因为这些人去了也干不了事。 今天晚上95号大院热闹了，在京城工作的张家人来了一大帮，都是来看张莲花的，嫂子、哥哥、侄子、侄媳妇，还有几个孩子，整个中院、后院热闹了起来。 何雨柱、何雨水、贾东旭三人在厨房里不停的忙着，张大标和哥哥、侄子们在后院说话，女人们则都到了何家与张莲花说话，一起交流看孩子的心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