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和徐斯年在第二天上午来到了95号院的何家，本来他一个正厅级的领导干部没有必要到何家来的，何雨柱不过是一个副科级的小领导。但是何雨柱有个好妹夫、好舅子那就是张大标，张大标现在对整个红星轧钢厂那是太重要了，并且张大标也是自己的亲戚，与何家也算是间接的亲戚了，所以来看一趟张莲花算是给足了何雨柱面子了。 李怀德没有去何家屋里，把带来的礼品和祝贺的礼金交给了何雨柱，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老婆孩子，有困难及时和厂里说，厂里会尽量解决。 何雨柱连连说谢谢，并希望李厂长中午能留下吃饭，张大标也极力邀请，李怀德和徐斯年也就答应了，两人到后院张大标家里坐坐，说说话，给何雨柱留出时间来准备。 张在标把何雨水叫了过来，让她到自己家厨房里拿菜，家里有肉、有鱼、有蛋，以何雨柱的水平，做一桌菜那是太没有问题了。 “大标，你还记的萧海部长不？”三人来到了张大标家坐下喝茶，徐斯年说话了。 “萧部长？刚派人调查过我，听说他儿子出事了，说是和神呀、鬼呀的有关，前两天把街道上的刘婆婆都抓走了，说是搞封建迷信，以后有个吓倒什么的，都不知道找谁了”张大标笑着说道。 “这不说他魔怔了吗？抓了一帮这样的人，结果呢？出事了”徐斯年有点幸灾乐祸。 “出事了？啥事？”张大标问道。 “车祸。这不退到二线了吗？本来组织安排他坐火车或者飞机到南方。但是他想开车先去一趟老家把小儿子葬了。车子刚出京城就掉到山沟里了，整车人就活了李秘书自己”徐斯年说道。 “他遇到鬼神了？”张大标问道。 “啥鬼神呀，车子爆胎了，发生了侧滑，从公路上掉到了山沟里。大家都说这是报应，你好好的抓什么先生、婆婆呀，现在整个京城都不好找算命的了”徐斯年笑了，张大标也笑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张大标想到了这样一句话，自己本来放过他了，看在了他以前为国家做的贡献上，结果呢？他还是以这种意外的方式死了，并且一个管交通的人，死在了交通事故上，直接就是一个笑话。。 “老萧一世英名，记萧远方给丢了一半，幸好萧远方死了，把罪名全部推到了安春阳身上，要不然萧远方的事就能让萧海直接回家”李怀德说道。 “他在教育子女方面太失败了，这个萧远方坏事做尽，死的好，罪有应得”徐斯年也说道。 “他们死不死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死百了”张大标也来了一句。 “大标，你计划结婚以后就走？”李怀德问道。 “对呀，表舅，我想把许大茂调过去，他在您这里最多就是一个分厂小厂长了，他的活，是个人就能干，他到那边，我要大用他，他是一个有内秀的人”张大标对李怀德和徐斯年说道。 “许大茂能力再大也不能大用，他岳父毕竟是娄半城呀。让他当一个小厂长，都有人到上面去打小报告，说我们厂领导班子有复辟的想法，当时就把我气坏了”徐斯年说道。 “那正好，你再安排人吧。人品要好，能力低我们可以培养，但是品德不好，我们再努力 也没有用”张大标对两人说道。 “大标说的对。娄董看来也想走了，走了也好”李怀德是个特别聪明的人，他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 “娄董还有两个儿子在那里，现在他的工厂也上交了，听说下一步他的股份他会全部交出来了，董事也不当了，全部给国家，他也想儿子了。人到了一定的岁数，就应该过儿孙绕膝的生活”张大标说道。 “说的对。等我们一到年龄，马上就退，绝不留恋。现在因为工作原因，几个孩子和我都不亲”李怀德说道。 “孩子还是应该陪伴的，人家说了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温暖的承诺，夫妻、孩子都是一样”张大标说道。 “大标结婚之后责任感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媳妇也跟着你过去生活？”徐斯年问道。 “对呀，两地分居不好，影响夫妻感情。到时候我把岳父也接过去，在那里也有个亲人陪着她。厂里的政策不变，外贸订单只会增加，不会减少”张大标知道两人的担心，所以给两吃了个定心丸。 “订单能保证就好，现在我们一半以上的订单都是外贸订单了，国家对于外汇很看重。”李怀德说道，还解释了一下。 “表舅，你想要啥订单，我都能给你下，我们产什么都能换来外汇。只要你是厂长，订单绝对能保证，只会多、不会少。再一个，文丽、南易还有冯春柳当时都是以厂里工人的名义出去的，如果厂里有人提反对意见，随时把他们除名就行。 我知道现在有一些人长红眼病，看到人家在外面，不上班，还一个月发几十块钱，说实话，几十块钱在那边能做什么？并且他们也能不到呀。我听到这样的话就生气。要不，把办事处和我们厂完全脱钩吧，只是用了红星轧钢有名义，再说了红星轧钢的旗号也不打不开，那边对国内还相当的仇视”张大标说道。 “大标，我们管那些人干嘛？嘴长在他们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李怀德说道。 “表舅，你现在也是高级领导了，应该接触到一些半时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你应该看出了什么，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一些人别有用心，会做出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比如说，我要外贸订单，不让工厂生产”张大标对李怀德说道。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李怀德不明白。 “当然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张大标说道。 “真有这个必要吗？”李怀德问道。 “真有，我想了想还是脱沟比较好,并且人员必须全部和红星轧钢厂没有一点关系。他们的工人身份，包括我的干部身份都不要了，我也可以从厂里辞职”张大标想了想后认真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