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趴在进忠的背上摇晃着两条腿,她眼睛一转,便靠近的进忠的耳朵小声说了什么。只见进忠脚步一顿,搂着若罂双腿的手瞬间收紧,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一脸苦笑,“心肝儿哎,咱们如今还在外面,您可别勾奴才。” 若罂却用嘴唇蹭了蹭他的颈侧鼓起的血管,“那就快点走,等回去了,我画好了给你瞧!” 进忠只点了点头立刻加快了脚步。若罂以为他不在意,可她仔细一瞧却发现了他通红的耳尖儿,若罂忍笑,只凑过去轻舔了几下。进忠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哭笑不得,“心肝儿,您若再闹奴才,咱们就别回去了,东边有座湖心亭,奴才瞧着也不错!” 野,野(o 。o)战? 进忠胆子这么大吗?也不是不行,好像挺刺激的! 进忠原本以为若罂会因为害羞催着他回去的。 若罂只表示进忠你瞧不起谁呢?我不好色好什么?how do you do吗?既然有这么好的主意,当然要试试! 因此进忠回头看向若罂时,只看到一双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眼睛! 得,既然心肝儿想要,那就必须得给啊!进忠立刻决定回什么天穹宝殿,今晚上就在湖心亭尝尝鲜儿了! …………………… 玫嫔的动作很快,毕竟不是大家闺秀的教养,出身南府乐姬的白蕊姬什么没见过?不然当年也不会仅凭一张仅是清秀的脸就被太后一眼瞧中想方设法不露面的将人推给了乾隆。 玫嫔想要讨好皇上,已经把在南府学来的那套全都重新捡了起来。重新做过了修饰的脸,再配上一副魅惑入骨的娇软身子就连乾隆食髓知味,一晚上叫了五次水。 殿门外伺候的李玉数着次数在心中咋舌,乖乖!这玫嫔发起疯来也不光会得罪人,听听那声音,叫他一个太监都头皮发麻。这么一比,就连无子封妃的令妃都相形见拙。 第二日天还没亮,皇上便被李玉叫醒。拖着疲惫的身躯还要上朝,李玉觉得皇上体虚也不是没有道理。 听见声音玫嫔睁开眼睛,转头第一眼看见的却是李玉。 说实话李玉的外表还是很唬人的,不考虑他太监的身份,可要比一把年纪的乾隆强了不知多少。 玫嫔眨了眨眼睛别过视线,她知道她的恩宠难得,还不能恣意妄为,便只娇声娇气的叫了声皇上。 皇上一回头见玫嫔坐在床上,虽用被子遮掩,却露出了胸前的娇嫩和纤薄的双肩,她的胸口和脖子满是自己留下的红痕,想起昨夜的疯狂,只叫皇上再次情潮澎湃。 他掩唇轻咳一声,走过去坐在床边轻抚着玫嫔的脸颊,看着她眼尾的嫣红,眸光深暗,“玫嫔身体娇嫩,昨夜劳累,多歇一会再去向皇后请安。” 玫嫔却娇媚一笑,拉着皇上的手低头凑过去轻吻他的手指,想起昨夜两人的胡闹,皇上老脸一红,可随即却心头火热,“玫嫔养育五阿哥有功,深得真心,晋封为玫妃,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李玉着礼部准备册封礼!” 李玉心头一颤,只叹长脑子的玫妃果然好手段,这样的女子认真争宠,果然不是令妃可比的。 下了朝后,皇上坐在养心殿,手里拿着奏折已发了好一会的呆,瞧着他时而翘起的嘴角,李玉就知道皇上在想谁。 如今李玉已不像上辈子那般帮着如懿,现在御前的三大太监颇有些一心只为皇上的意思。 这对后妃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打听不到皇上的喜好,就很难做出应对,尤其是皇贵妃,就像上次的鹿血酒一局,除了她自己,都知道皇贵妃那一战惨败涂地。 再有后妃使出浑身解数也就只能拉拢御前小太监,虽有成效却没什么大用,依旧是上位者的棋子,例如令妃。 可能在御前站稳脚跟的就没有笨蛋,如今玫妃异军突起,李玉就不信昨夜是真的偶遇。 可想着想着,李玉就走了神! 果然当皇后娘娘带着甜汤和七阿哥写的字来御前后,证实了李玉的猜测。 皇上和皇后提起玫妃时,还是颇有几分心虚的,他对皇后虽然敬重,可心里装着的一直是如懿。 在他心里女子大概都应和如懿那样对心爱的男子是有要求的,例如听了郎世宁的话后就对他有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期盼。 昨夜不过是玫嫔伺候的好他就头脑一热说要封妃,他其实对猜测中皇后的反对是很有几分发怵的。 可他没想到,皇后在得知皇上要给白蕊姬封妃后,居然一脸欣慰的恭喜皇上,又说玫妃妹妹对五阿哥视如己出,每每关心爱护绝不虚情假意,这么多时日后宫可见。可她却只是五阿哥的养母,到底有些委屈玫妃妹妹,如今皇上能给玫妃妹妹晋封,也算补偿一二。 对此,皇上是很高兴的。倒不是因为皇后不反对他给玫嫔封妃,而是皇后拿着《禁中起居注》却并未对他昨夜叫了五次水而有微词。有了如懿的‘珠玉在前’,皇上认为皇后特别给他留面子,是个贤内助的模样。 一时间皇上觉得当年选福晋时对他最后将如意给了富察氏产生了庆幸之情! 幸好,朕当年选了富察氏! 皇上,皇后这对天下最尊贵的夫妻,都对玫嫔封妃这事颇为欣喜,就显得如懿的不满十分不合时宜。 在她眼里,玫妃养了海兰的五阿哥就合该站在她这一边。安静的等待着皇上的垂青,怎么能去争宠,做那妖魅惑主之事。 可如今,玫妃给皇后请了安之后,只说身子乏累,闭宫不见客,把挺着肚子的皇贵妃拒之门外。 如懿嘟着嘴,只觉得肚子不舒服,她有心叫开门和玫妃说说知心话,可最后也只能在容佩的搀扶下回了翊坤宫,当晚就叫了太医说肚子疼,动了胎气。 三宝跑到永和宫去请皇上,李玉只觉得进忠说得对,皇贵妃不光脑子不大好使,还看不清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