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仙尊。”</p>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正常人从执法堂出来不说死，至少也不可能如此有精气神的样子，顾怀谦也被善渊探查过，确实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能保有一口气，甚至伴随着时间的推进恢复得越来越快。</p>
此时此刻的顾怀谦也没了在想掰回剧情线的想法，他尝试了无数次召唤出登出系统的办法，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出现，就和一个真正的npc一样，再也没有了那些特权。</p>
林长风失去了偏爱他的前提条件，林扶光从一开始就敌视他，一通删选下来，居然只能求助于善渊，虽然善渊之前也表现出过对他的抵触，但顾怀谦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凌霜峰的主要角色中，也只有善渊。</p>
“......仙尊会同意让我进凌霜峰，那大约是因为仙尊也记得吧？”</p>
顾怀谦笑了笑，看着面前脸色不太好的善渊，在善渊同意让他离开执法堂开始，他就知道这救命稻草最终还是选对了。</p>
只不过也有概率是催命符。</p>
“顾怀谦，你为什么会在执法堂。”</p>
善渊不明白，这辈子关于顾怀谦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如果没有重生，或许他会完全不记得这样一个人的存在。</p>
但命运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否则故事的结局就不会是这个样子。</p>
“我为什么在那？你应该问问自己的徒弟做了什么，现在我根本没办法离开这个该死的世界！”</p>
顾怀谦始终对于自己被困在游戏世界的这件事耿耿于怀，彻底脱离他现代的生长环境，无法和这些生活在修真世界观的人们进行相关的沟通，就算真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大约也会被当成失心疯处理。</p>
“所以他做了什么？”</p>
善渊有的是时间浪费在这个人的身上，因为，虽然他是个仙尊，但大部分情况下，只是安静地在沉思如何得道成仙而已。</p>
“他抢走了我的位置，你应该知道的吧？原本改成为你第二个弟子的人是我才对！”</p>
“可是上一次他出现在我浅眠，这一次更是直接和林长风一起长大，为什么就只有他一次次的向前，而我一次次地变的悲惨？！”</p>
顾怀谦用力到连束缚手脚的仙器都发出了声响。</p>
“你们这一群人不过是数据，现在却反过来对我这个主人指手画脚。”</p>
善渊面前的顾怀谦不再是游戏过程中可以按照攻略伪装自己的玩家，更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妄图用自己的逻辑来说明口中故事的真实。</p>
“数据......？”善渊挑眉，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的声音。</p>
“是啊，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一次次的出现吗？因为那是读档，你们所有人不过就是一个游戏中的数据而已！而我原本不应该在这的，可我现在离不开了！”</p>
“因为那个该死的林扶光抢走了我的身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