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谦一旦找到了宣泄口，就像是止不住的江水，疯狂的倾诉着不公的一切，但他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一个在现代网络上常年存在的一个悖论。</p>
AI是否知道自己是AI。</p>
哪一个回答似乎得出的结论都不让人满意。</p>
但顾怀谦却走出了第三条路，那就是亲口告诉了一段数据他的本质。</p>
“所以，现在要找到林扶光，你不是不喜欢我出现吗？你把林扶光找来让我和他换回来！这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p>
顾怀谦以为自己能和善渊达成共识，却没注意到对方越来越深沉的眼神。</p>
一旦他让人注意到了一片未曾被发现的蓝海，那么未知的一切机会对现在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顾怀谦后知后觉地发现善渊一直没有回复他的话。</p>
而下一秒，熟悉的尖锐的疼痛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中，就像是有人将头颅中的血肉彻底捣碎，努力地睁开眼看过去，却发现是善渊正对着他用搜神术。</p>
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看过去。</p>
【端口N4089出现异常，系统正在进行检修】</p>
和林长风回到住所的林扶光脑中突然又响起这个声音，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直到他的改变不得不被林长风注意到，接过被林扶光倾倒在桌面上的茶壶，林长风把面前的一切整理干净再侧身看过来。</p>
“发生了什么？”</p>
“啊？嗯，什么也没有。”</p>
“你今天发呆的次数好像多了点。”林长风看着面前的青年，不理解现在的情况。</p>
“有事情瞒着我？”</p>
林长风逼近林扶光面前，一直保持温和的形象太久了，让人忘记了他真实的样子是什么样的，林扶光一时不查，后退了几步，垂眼不敢和林长风对上视线。</p>
“没有。”</p>
“你不擅长撒谎。”</p>
“......你不能知道这件事，至少现在不能。”</p>
【N4089端口异常，修复失败】</p>
林扶光还想开口解释，可脑中的电子音并没有停下。</p>
【角色‘善渊’出现数据崩坏现象，请玩家尽快离开游戏——！】</p>
【若玩家不离开，则后果自负】</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