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或者说,我并不属于任何一派。” 陆清对她的话大为震惊,这样的话陆曈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陆曈沉吟道:“为生民立命。” 仅仅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活下去而已,前世她见到了太多的生灵涂炭,这辈子不想再看见那些惨状。 陆清因为她的话猛然睁大了眼睛,一股不知名的火热久违地从胸口迸发。 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曾经的他,心中也怀揣着这样的热忱。可后来世道多磨,举步维艰,他囿于局促,这样的热忱早就消散。 “二叔不必惊慌,这些事无人能知。”陆曈以为他吓着了。 陆清稳了稳心神,道:“曈儿放心,二叔不会拖后腿的。” 如此看来,陆曈是既不支持太子登位也不支持韩王,总不能是支持赵王吧? “二叔别把事情说出去便好,万事还不到时机。”陆曈道。 陆清颔首,此事太过要紧,要是为外人所知,说不定会招致毁家灭族的祸事。 “对了,马上也要出榜了,不知道大哥这次能拿到第几名。”陆曈转移话题道。 前不久刚刚举行了乡试,考中的人能获得举人身份,陆霖和齐尘都下场了。 “他的能力不过尔尔,能通过乡试已经是极限了,若没有明悟,恐怕难再进一步。”陆清随口便将陆霖的底细说了出来。 他是不太管这个儿子,但不代表他对其一无所知。 “若二叔能好生指导一番大哥,说不定还能再有所精进。”陆曈劝道。 陆清没有直接回答她,他对陆霖的感情有些复杂,当时卢氏就是怀着陆霖前来要挟他娶了自己。 陆曈对他的心结也知道一点,没有再继续劝说,又和他聊了一会便离开了。 她从二房那边离开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下卢氏,她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声好,随即从容离开去见了一下陆昕。卢氏如今在陆家没有话语权,想要作妖没那么容易。 卢氏见她满面红光,顿时恨得牙痒痒,若不是陆曈夺了她在陆家的掌家权力,她怎么会连陆昕那个丫头都压不住。 现在她心里唯一的指望就是陆霖,只要陆霖这次乡试能考取一个好名次,她在陆家就能重新抬起头来。 不日放榜,陆家得了一个好消息——陆霖中了!而且是乡试第二名的好成绩。 解元的头筹则是由齐尘摘得。 卢氏扬眉吐气,在陆家一下子说话都硬气了不少,直接摆了一场酒宴来庆祝。 陆家要摆酒庆祝自然少不了给萧家发请帖,陆曈捏着鎏金的请帖,纳闷道:“我这个大哥这次是开窍了?” 萧朔在她身后为她梳发,道:“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赴宴?” 陆曈考虑说:“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齐尘拔得头筹还不算太稀奇,毕竟是齐相的公子,在京城的学子中是排得上号的真才实学。可是陆霖,京城的学子就那么大个圈子,知道陆霖学识平平的人可不少,陆霖这个乡试第二名说不定会招致不少非议。 陆曈前往陆家赴宴,陆家的下人一个比一个热情,她之前就是陆家的大小姐,如今虽然出嫁,但嫁的人家也是一顶一的好人家,陆家的人哪敢慢待了。 陆曈给老太太见了礼,然后挨着老太太坐了下来,后者见状欣喜,如今陆家的女眷中拿得出手的就只有陆曈而已,她肯在自己身边作陪可比卢氏好不少。 “老夫人,世子妃对您可真孝顺。” “世子妃倾城绝色,据说当初萧世子在陛下跟前求了三天三夜才求来的好姻缘。” “萧世子可是一等一的玉树临风,若和世子妃生了娃娃,还不知道要有多漂亮呢。” 陆曈一坐下,恭维之声就没有停过,陆老太太听得耳朵都软了,陆曈都一笑过之,这些话不能太当真。 卢氏见她一出现就把风头抢走了,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不请她会显得二房与长房不睦,失了长房的势,她还真的不想把陆曈请过来。 “霖儿,快过来敬酒!”她招呼陆霖过来。 陆霖连忙端酒前来,给一桌的人敬酒。 桌上的客人立马变了吹捧的对象,对着陆霖一顿恭维,“恭喜”“金榜题名”之类的话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旁敲侧击陆霖的亲事,陆家如今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若是能结为儿女亲家肯定少不了好处。 卢氏听着众人恭维的话,心里一下子熨帖不少,直到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不就是一时运气好吗?又不是次次都能运气那么好。要不是考官眼睛瞎,我儿子不说头筹,拿个名次还不是轻而易举?” 众人鸦雀无声,循声望去,出声是一名妇人,听她的意思应该是家里儿子也下场了,可惜没能拿到名次。这不是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嘛。 “鲁夫人,算了算了。”那名妇人身边的女客劝道。 可旁人越劝她越激动,翻了个白眼说:“我儿子的学识难道不是更胜百倍,若不是有猫腻,怎可能连个名次都没有?” 卢氏看不下去了,怒声道:“姓鲁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请你来沾沾喜气还怎么着你了?乡试的主考官是太子殿下,难道你想说太子不公不成?” 鲁姓妇人立即和她呛了起来:“谁不知道你陆家是太子一系,第一给齐家,第二给陆家,可不是刚刚好吗?” 她话音一落,不少人纷纷窃窃私语,之前没有细想,现在一看,确实这样的巧合就像是刻意安排的。 “你大胆,你居然敢非议太子!”卢氏情急道。 众人皆噤声,无论如何妄议储君都是不可容忍的,一个不慎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鲁姓妇人在同伴的相劝之下坐了下来,没过多久便离席了,其他人也跟着纷纷离开,好好的酒席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 陆曈留到了最后,见卢氏颇有些失魂落魄,假意安慰道:“二婶,大哥的名次既然已经挂榜,自然不会有假,可不能把旁人的话当真了往心里去。”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卢氏心里就更堵得慌,越想越觉得是不是真的有可能。 “侄女就先回去了,后面的事情就劳烦二婶自己收场了。”陆曈弯唇,随即翩然自去。 不日,城中传出了一个流言,此次乡试考中的举子,皆是太子党羽。太子为了拉拢亲信,在主考之时刻意挑选了中举的人。 一时间,众多自认学识不凡的学子皆为之忿然,议论纷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