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喝酒误事

网景公司的股票ipo非常成功，甚至创造了同等体量新公司，上市首日涨幅的最高值，当晚网景公司股票ipo，耀眼的成绩就登上了多家晚间新闻报道。 “这是一个奇迹……” “凡是购买的网景公司股票的人都迎来了暴富……” “科技改变世界，网景浏览器将带领国链接整个世界……” 当天晚上所有的国人都在讨论网景公司的浏览器和它那金子般的股票，网景公司的股票一下子成为了街头巷尾，上到国民议员下到老弱妇孺都在谈论的话题。 “贾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个大型的庆功会来感谢你们的辛苦路演。”吉姆克拉克在电脑那端大笑着说，他们俩人抽时间进行了一次电脑会议。 “其他人什么时候回去我不知道，但我和巴克斯戴尔明天就会去，你记得给我们准备好香槟。”贾磊也高兴的说。 “这次我肯定会准备好的。贾磊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在公司庆祝网景公司股票顺利上市，因为你不在大家都手忙脚乱的，只找到了一瓶香槟庆祝，好多人都没喝到，我正准备带着所有的员工晚上去酒吧庆祝一下。”吉姆克拉克说，当时大家对这个决定都很赞同。 “庆祝是好事，但是你们可要少喝点酒。你告诉大家千万不要喝多了，以免做错事，网景公司今天是所有新闻和报纸的主角，你们在外肯定会被人认出来了，兴许还会有狗仔潜伏在公司门口等着拍八卦消息。”贾磊提醒他说。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吉姆克拉克笑着说。 “行了，咱们别闲聊了，还是说说正事吧。你对网景公司今天71美元超高的开盘价和5825美元的收盘价怎么看？”贾磊问到。 “网景公司的股票开盘价格高是源于它在一级市场的稀缺性，毕竟我们只发行了网景公司全部股份3800万股中的500万股，其中好多股份一开盘就大型基金直接建仓囤积了，真正在市场上交易流通的股票连发行量的一半都不到。”吉姆克拉克想了一下回答说。 “是的！虽然网景公司的股票首日的平均换手率达到了三次，但是有一部分中签机构始终没有进行二次交易。”贾磊回答说，他在摩根士丹利的交易大厅时就细心的记下了网景公司股票所有的交易数据。 “按照你这么说，网景公司的股票在二级市场的稀缺度还会上升，明天网景公司的股价应该还会涨的。”吉姆克拉克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预测。 “网景公司的股价会涨这是肯定的！但我现在相对于网景公司的股价更关心网景公司别的方面。”贾磊敲着桌子说，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哦？还有什么比钱还让你关心的？”吉姆克拉克好奇的问。 “网景公司的企业知名度！”贾磊回答说，吉姆克拉克听到这笑了。 “贾磊，有时我真的觉得，你就是这世上另一个我！我们的想法总是不谋而合，这也是我最关心的事，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吧。”吉姆克拉克说，他和贾磊的思考方式真的是很同频。 “网景公司的ipo很成功，但更成功的是这波舆论给网景公司带来的知名度和品牌效应的增长。”贾磊认真的说。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我觉得这两样东西的，比现在躺在网景公司账户上的一亿四千万美元现金还重要。”吉姆克拉克说，这些钱是他们以二十八美元的低价发行股网景公司股票换来的。 “知名度和品牌效应的增长会给我们带来新客户，这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最重要的收获。”贾磊说，他肯定了吉姆克拉克的想法。 “是的，它会给我们带来新客户！这让我痛苦并快乐着，我总觉得网景公司发展的太快了。人手永远不太够，客户越多需要的开发人员、服务人员也就越多。”吉姆克拉克高兴略微带着苦恼的说。 “这我就帮不上太多忙了，毕竟我不是网景公司的人嘛。”贾磊回答说。 “看来我们以后有得忙了！”吉姆克拉克苦笑着说。 “我们华夏有句古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些烦人的事儿你还是放到明天的董事会上再讨论吧，我觉得你今天晚上应该好好放松一下。”贾磊劝到。 “你说的是！这些烦人的工作就留到明天再想吧，我要去喝酒了。拜拜！”吉姆克拉克说完就关了视频连线，拿起衣服，走出去和兴奋的员工们一起去了酒吧庆祝了。 酒吧里，吉姆克拉克和马克安德森带着网景公司的一群程序员们玩好嗨了，啤酒、香槟、鸡尾酒是喝了一轮又一轮，大家举着啤酒瓶在舞池蹦迪。 “等我拿到了钱，我就要给自己买跑车！”马克安德森带着醉意大喊到，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明显是喝多了。 “我要在买别墅！把家人接过来一块生活。”托提克也跟着说。 “我要买跑车，要买飞机，别墅和游艇都要买。”吉姆克拉克双手围城喇叭跟着凑热闹大声喊到，四下立刻响起的轰然的叫好声。 网景公司的员工们也开始纷纷畅想起日后有钱该怎么花，他们动静太大引起的酒吧里其他人的注意。 “那些是什么人？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蓝斯问酒吧的酒保说，他是这里的常客和酒保很熟。 “我听他们自己说，他们是网景公司的人。”酒保回答说。 “是今天在纳斯达克上市的那个网景公司吗？”蓝斯想了想的问到。 “是那个网景公司！我不会认错的，硅谷的晚报上还登了有他们图片的报道呢。”酒保说着从吧台里拿出一份报纸递给蓝斯，蓝斯接过后借着吧台的灯光仔细看了起来。 “原来刚才喊要买飞机的那个人是网景公司的董事长啊！这真的是太好了！看来是老天也想让我发一笔横财。”蓝斯看着报纸上的图片，突然拍着巴掌笑起来说。 “你想干什么？我们酒吧可是有监控的。”酒保警惕的问，通常在酒吧里说这种话的都是想打劫的混混和出来钓凯子的女人。 “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干坏事啊。我只不过想去找他推销我们公司的产品而已！”蓝斯笑着说。 只见蓝斯整理了一下自己家衣服，把自己扯的大开的领带重新系紧，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梳子对着吧台的镜子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把自己收拾成一副精英推销员的样子。 “你好！请问你是吉姆克拉克先生吗？”蓝斯挤进舞池，走到吉姆克拉克身边问。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吉姆克拉克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蓝斯后说，他喝的有点多。 “您不认识我可我认识您呀？您是网景公司的ceo，最新的硅谷之光。”蓝斯拍马屁说。 “哈哈！你真会说话，你想喝什么自己点，今天的账单我请了。”吉姆克拉克拍了拍蓝斯的肩膀大笑着说到，今天晚上来跟他道贺、拍马屁的人太多了，不止蓝斯一个。 “我怎么能让你请我喝酒呢，您照顾了我的生意，我应该请你喝一杯才是。”蓝斯赶紧拒绝说。 “嗯？我什么时候照顾你生意了？”吉姆克拉克摸不着头脑的问。 “您刚才不是说要买飞机吗？本人正是蓝天飞机制造有限公司的销售员，蓝斯。”蓝斯说着赶紧掏出名片递给吉姆克拉克，后者好奇的接过去看了看。 “你还真是蓝天飞机公司的销售员。”吉姆克拉克看着名片说，他这时候才知道蓝斯过来干什么。 “来。你过来给我仔细说说。你们公司都有什么型号的飞机！”吉姆克拉克借着酒劲拉过蓝斯说到，他现在是真的很想买一架属于自己的飞机。 蓝斯一看克拉克这势在必得的架势立刻更热情了，两个人走到了吧台附近找了个安静点的桌子。 “我们公司有各种型号的大、中、小型私人和直升机，最受欢迎的是这种四座的……”蓝斯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资料开始介绍起来。 ＊＊＊ 贾磊他们在纽约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突破了守在酒店门口重重包围的记者，飞回了山景城，网景公司顺利上市了，董事会的股东们总要聚一聚。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样子？”贾磊看着董事会的众人问到。 “我昨天被记者堵在房间门口，被迫做了三个采访，凌晨两点才睡。”巴克斯戴尔打着哈欠说到，他总共才睡了五六个小时。。 “我昨天被我老婆和合伙人连夜轮番审问了，简直是太折磨人了。”约翰杜尔没精打采的说，他原本是想偷偷赚点私房钱，结果钱赚得太多了没藏住。 “我昨天去酒吧玩high了，喝多了头痛！”马克安德森捂着额头痛苦的说。 “你们这点小事就别抱怨了，你们有谁比我惨！”吉姆克拉克带着一脸便秘的表情，痛苦的说。 “你又怎么了？我看你也没出什么事啊？”贾磊好奇的问。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给自己买了一架飞机！”吉姆克拉克心疼的说，往事不堪回首，他现在一想起这件事就肉疼。 “飞机这个东西，是能喝多了随便买的吗？”贾磊难以置信的问，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吧。 “我知道！我昨天就是喝多了又一时冲动，然后被那个推销员的花言巧语蛊惑了，给自己买了一架四人坐的私人飞机。”吉姆克拉克后悔的说。 “那你现在酒醒了？就不能去退货吗？”贾磊问到。 “合同都签了，要退货就要赔偿三倍定金！而且……”吉姆克拉克说到这顿了一下，有点难为情。 “而且什么？”马克安德森也好奇的问。 “而且我……我昨天晚上回去跟我太太说，我送了她一个礼物，一架私人飞机。她很高兴！她还让我在飞机尾翼上写上我们俩的名字，说要留做纪念。”吉姆克拉克无奈的说。 “唉！既然你都告诉您的夫人了，看来这个礼物是没办法撤回了。”贾磊一摊手，叹了一口气说。 “这个主意好！我也要送一架飞机给我太太，说不定她就原谅我了。”约翰杜尔听到这眼前一亮说。 “你最好也在机尾翼上也喷上你太太的名字，再给她准备一套刻着她名字首饰做惊喜。”贾磊建议到，三十年后类似的惊喜都烂大街了还依然有用。 “好主意！”约翰杜尔点头说，然后他就催吉姆克拉克联系昨晚帮他买飞机的销售员。 “什么？您说你要在飞机尾翼上喷上你太太的名字？这恐怕不行……”蓝斯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工作的工人，为难的说。 “为什么不行？”吉姆克拉克奇怪的问到。 “因为昨晚你签合同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和我说，你要在飞机的尾翼上喷上663三个数字，来纪念网景公司的开盘价。”蓝斯回答说。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吉姆克拉克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头痛的说。 “那我现在改主意了！合同我们可以重新签！！”吉姆克拉克说到。 “这恐怕也不行！为了达到您尽快提货的要求，我昨天晚上连夜就到了机库，让人把数字喷上了！你仔细听一下，我们的电话里是不是有喷气声？”蓝斯为难的说到。 “那我要怎么办？我都答应我太太了！”吉姆克拉克抓狂的说，他老婆知道这事儿会杀了他。 “其实飞机还有两个翅膀，机身上也可以写字，就是字要写的小一点、位置差一点、站在地上观看，不那么容易看到。”贾磊弱弱的提醒他说。 ＊＊＊ 经历了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后，几个人才正式把话题拉回到公事上。 “网景公司的股票今天又高开了一美元！”巴克斯戴尔兴奋的说，飞机一落地他就得到了这个好消息。 “现在网景公司的股价已经比昨天的收盘价，涨了的一点二五美元了。”马克安德森也跟着说，他现在时刻关注网景公司的股价。 “看来我们公司的股价迟早会回到七十美元以上的！”约翰杜尔也笑着说， “昨天因为孵化机构上市套现引起的短暂抛售潮，已经被今天蜂拥而至的股民还有新入场的基金冲掉了，我觉得我们网景公司的股价就要真正开始起飞了。”贾磊也笑着说。 “这都是因为报纸和新闻大规模的对网景公司在纳斯达克上市做的新闻报道，做了免费宣传的福气。”吉姆克拉克笑着说。 “那也要网景公司先创造出突破华尔街历史记录的惊人首日涨幅，才会引起媒体和民众的观注的。”约翰杜尔说。 “无论如何！媒体的报道对我们都很重要，所以我今天约了时代周刊的人来给我们公司做了一个专题采访。”吉姆克拉克说。 “我的天啊，又要接受采访吗？”马克安德森头痛的说。 “人家免费帮你做宣传，你还嫌弃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每多上一份报纸，多上一次杂志封面，我们的股价就可能多涨一美元。”贾磊翻了一个白眼说，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的吗？那我愿意接受采访！”马克安德森立刻高兴的说，现在网景公司的股价美每多涨一块钱他就多赚一百万。 “是真的！”吉姆克拉克也点头说。 “那还等什么呀，我们赶紧去接受采访吧。”马克安德森着急的说，其他人听到这都笑了。 这一天时代周刊的人认真的采访了网景公司上上下下的所有人，最后他们还提议给网景公司的所有人拍个大合照。 “要拍照吗？可是我现在穿成这样子怎么办？”拜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拖鞋、t恤、大裤衩着急的说， 一夜暴富的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买身像样的衣服，网景公司里的好多程序员在成为百万富翁时衣柜里都没有一身像样的西装。 “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皮特，你找几个人去我们hi123公司，把我给他们定做的衣服给他们拿过来。”贾磊笑着说。 很快衣服就拿过来了，在场的人试了一下居然全部都很合身。 “贾磊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托提克惊讶的问。 “你是不是忘了，去年你们忙得昏头转向的时候，我可是给你们当了整整二个月的后勤大管家。别说你们喜欢吃什么？穿多大码的衣服？就是你们有几颗蛀牙我都知道。 当时你们的衣食住行，包括生病看医生可都是由我亲自照顾的。”贾磊笑着说，那可真是一段难忘的日子。 “谢谢你贾磊！当初如果没有你，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熬过那段时间。”马克安德森感激的对贾磊说。 “不用谢！我一直都把你们当成朋友，大家一起同甘共苦是应该的。”贾磊摇着头说。 网景公司的所有员工听到贾磊这么说都特别感动，毕竟那段日子是他们公司成立以后最艰难的一段日子。在那段日子里同甘共苦的一百多号网景公司初始员工，都没忘了贾磊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