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敢贝吗？

“贾磊你真厉害！算的真准”巴克斯戴尔对贾磊竖起大拇指夸奖到。 “贾磊我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这个专业的证券投资经理人还厉害！佩服！”弗兰克·夸特隆也佩服的说。 “那是当然了，你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就从普通打工仔升到高级打工仔，我可是仅仅用五年之间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银行和风投基金，而我的原始资金积累大部分都是从股市中获得的。”贾磊得意的说。 “那我要怎样才能变成和贾磊先生你一样厉害的人呢？请你教教我。”弗兰克·夸特隆突然对贾磊郑重的行礼后问到，他甚至都称呼贾磊为先生了。 贾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白学的！你要给我交学费的。”贾磊想了一下说。 “你需要我交多少学费？我交！”弗兰克·夸特隆立刻高兴的回答说。 “你看我是在乎钱的那种人吗？在我们华夏有句话说，有事弟子服其劳。意思就是说，老师有什么事，学生要帮忙干活。”贾磊一挑眉说，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弗兰克·夸特隆问到。 “我看互联网公司挺受华尔街和股民欢迎的，不如你帮我把我的hi123公司也运作一下，拿到纳斯达克上市吧。”贾磊说。 “你的hi123公司才成立不到半年？这怎么可能！”弗兰克·夸特隆震惊的说。 “怎么不可能了？我敢打赌从今天过后全国甚至全世界的人都会疯狂追捧互联网股票，只要和互联网沾点边儿的股票都会大卖的，我的hi123可是最早一批互联网企业。”贾磊得意的说。 “可是网景公司和微软公司他们那种互联网企业都是有真实存在的商品，就算网景浏览器软件也是要写程序卖拷贝和服务器的。你们公司卖什么？”弗兰克·夸特隆无语的问到。 “我们公司卖广告啊！这你不是知道吗。”贾磊说。 “可是其他的广告公司要么是卖广告牌，要么是卖设计，要不然就是卖拍摄服务？据我所知您的公司什么服务都不提供？ 连广告都是商家自己拍好送过来的，而且公司连你这个老板加起来都还不到十个员工。”弗兰克·夸特隆说，这种公司通常会被人当成皮包公司的。 “可是我手下有这几个员工就够用了，我为什么还要多雇佣人呢？”贾磊不在乎的问。 “既然你们要以互联网公司的名义去卖股票，至少你应该雇佣几个会码代码，写程序的员工吧？”弗兰克·夸特隆为难的说。 “不需要！我们公司直接把广告素材交给网景公司，他们会帮写代码再帮我们贴到互联网上去的。”贾磊大气的一摆手，拒绝了这个提议。 “可是我从来没有为这么新、这么小的公司做过上市业务，我猜华尔街和证监会也没见过，他们不见得会批准。”弗兰克·夸特隆说，他试图用这两个大神劝退贾磊想让hi123上市想法。 hi123公司这些情况在他们调查网景公司浏览器的收入来源时知道的，他们当时还说互联网大的什么稀奇古怪的小公司都冒出来了。 “为什么不批准？我们公司可是一家盈利能力非常好的公司，政府部门也没说成立的时间短就不能上市啊？”贾磊不在意的说，然后他就开始想方设法说服弗兰克·夸特隆。 “弗兰克·夸特隆先生，你看我们公司小有小的好处，至少在员工薪酬这块儿就省了一大笔钱，上市后公司的财报和利润报表会很好看的。 你看，网景公司光请巴克斯戴尔先生一个人就要拿出来价值2个多亿股权！这么多钱我可舍不得，有这钱我拿去给股民和股东们分红多好呀。”贾磊扣扣搜搜的说，他是真这么想。 他们公司的员工都是按普通广告公司标准拿薪水和年终奖金的，期权什么的根本没有，但是奖金异常丰厚。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试试！我可以帮你运作一下，但是……”弗兰克·夸特隆说的这回头看了一眼摩根士丹利总部的高层办公室。 “但是什么？”贾磊问。 “但是如果你真的委托我们帮hi123公司操作在纳斯达克ipo上市，即使上市不成功我们摩根士丹利也是要收费的。”弗兰克·夸特隆认真的回答说。 “都要收入取什么费用？怎么收？”贾磊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然后终于收起的开玩笑的态度认真的问到。 “摆在明面上的是给证券公司的保荐和承销费用、以及给会计师的会计费和律师的律师费，如果上市没成功给证券公司的大头承销费就不用给了，但是会计师和律师一般是计件收费的，不论结果成败都要给。”弗兰克·夸特隆介绍说。 “嘶~~！美国的律师费和会计公司的财务审核费可是很贵的。”贾磊听到这里心疼的说。 “不止是贵！而是很贵，超贵的！能为公司做上市担保的律师和会计公司都像普华永道那种四大会记公司和超级大的律师事务所。收费标准也是行业顶尖范围的。最少也要八位数！”弗兰克·夸特隆说。 “不就是八位数吗！我又不是给不起！你跟我说说他们都要干什么工作，我看他们值不值这么多钱。”贾磊心疼的说，hi123公司现在还没赚够八位数呢。 “一般操作一个ipo上市项目收费分三部分，一是会记和律师准备相关材料的费用，二是银行的保荐费，三是证券发行商的承销费， 材料费这个人家工作前你就要给人家才会派人来干活，保荐费一般是在ipo申报材料报到政府部门后收取，这两样不管hi123公司的股票是否发行成功都要收取。 当然ipo项目中承销费是大头，一般按实际募集资金的百分比收取，比如说网景公司这次我们就收了千万级别的承销费。”弗兰克·夸特隆给贾磊讲解说。 “不就是八位数而已，老子出得起。”贾磊一咬牙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可是，不是有钱就一定能成功上市的，摩根士丹利经手的ipo项目每年都会失败几个，上市首日跌破发行价的也很多。”弗兰克·夸特隆劝到。 “没关系一次不行，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贾磊说斩钉截铁的回答。 “可是我觉得摩根士丹利不会承接你们的项目，毕竟hi123公司成立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业绩也不是很高，也没有很大的名声和很好的口碑。你会被我们银行的证券业务部拒绝的！”弗兰克·夸特隆认真的说。 “所以我才想让你帮我走个后门，你在你们银行证券部给我做个担保，说你自愿来帮我做这个项目。”贾磊理直气壮的说。 “可是你这是在拿我的前途、职业和名誉在做赌注！”弗兰克·夸特隆有点生气的说。 “你来找我请教如何成为一个基金公司老板的那一刻，不也是在做下赌注嘛？”贾磊嗤笑的问。 “可这是两件事！”弗兰克·夸特隆着急的分辨说。 “可在我眼里这两件就是一件事！我说过这就是学费。”贾磊慢条斯理的说，他变声期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迫力。 “贾磊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要求我，拿我的未来给你做赌注。”弗兰克·夸特隆说着脸色都变了。 “我能！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选择帮我做hi123的ipo，然后我交你如何从打工仔变成老板。 第二个是你拒绝我，然后你就永远做摩根士丹利的打工仔，最后顶多做到证券部位置最高的打工仔。”贾磊冷冷的说。 “我……”弗兰克·夸特隆这时开始犹豫起来了。 他还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孩，也不知道贾磊是不是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的时间很宝贵，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贾磊看了一眼自己的劳力士说到。 “我……”弗兰克·夸特隆无与伦比的说，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整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一会红一会白。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贾磊没去看弗兰克·夸特隆脸上如走马灯般变幻的颜色，只是自顾自的数字倒计时。 “我选1！”在倒计时将要结束的时弗兰克·夸特隆用力的喊出这三个字。 “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贾磊放下手腕对弗兰克·夸特隆说，后者此刻额头大汗淋漓，腿有些软。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帮你做hi123的ipo，你就教我如何成为华尔街的资本家。”弗兰克·夸特隆和贾磊确认说。 “当然！我可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贾磊笑着说，然后他就从兜里掏出手帕递给了弗兰克·夸特隆。 “你先擦擦头上的汗，然后我就带你去上如何成为华尔街资本家第一课。”贾磊说。 “这么快吗？”弗兰克·夸特隆接过手帕惊讶的问。 “当然了！我的时间可是很贵的，这种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贾磊说着就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弗兰克·夸特隆也赶紧跟着擦汗整理仪表。 “这个方向好像没有适合上课的房间，要不然我去和后勤部借个空的会议室来上课。”弗兰克·夸特隆看着贾磊前进的方向说，那里是摩根士丹利的贵宾接待室。 “还什么地方会比这个华尔街大佬和基金人聚集的地方更适合讲课吗？我们要讲的可不是一般的课，当然要实地演练了。”贾磊笑着说，然后他就带着弗兰克·夸特隆推开了贵宾厅的大门。 贵宾厅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好多华尔街银行家和机构代表都在热烈交谈，人群中心更是一片欢声笑语。到处是闪光灯的咔嚓声，在场的每一位都非富即贵。 这群人都是为了庆祝网景公司上市而来的，人群的中心依然是网景公司的ceo巴克斯戴尔和网景公司的员工们。 “约翰杜尔先生，听说你代表的kpcb风投基金这次在网景公司的股票上豪赚了二个多亿？”有记者高声问到， 其他人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现场还是掀起了新一轮的讨论。 “是的！是的！”约翰杜尔笑的合不拢嘴说，贾磊这时候带着弗兰克·夸特隆挤了过去。 “杜尔先生恭喜你大赚特赚！”贾磊笑着说。 “我也恭喜贾磊你大赚特赚！”约翰，杜尔笑着搂过贾磊的肩膀在他耳边大声说， 嘈杂的人群里话音没传出去太远就被盖住了，只有身边的一个记者听了这话，手疾眼快的给二人拍了张亲密的合照。 “请问这位就是网景公司的那位神秘的华夏股东，lei少爷吗？”记者问到。 “是的！就是这个即英俊又聪明的孩子。”约翰杜尔高兴的拍着贾磊的肩膀说，贾磊听到这夸张的夸奖扯了扯嘴角对记者挤出一个微笑。 “请问lei少爷你去年为什么会投资网景公司这么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你是有什么内幕消息吗？您对互联网这个新兴的行业怎么看？”记者一开口就话语连珠的的问了贾磊好几个问题，贾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总不能说我是重生的吧！”贾磊心里想。 “我就是运气好！误打误撞投资了网景公司。”贾磊微笑的说，他的职业假笑越来越熟练了。 “哦？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这时又有几个记者围了过来。 “是挺有趣的！我是侏罗纪公园这部电影的粉丝，从我看到它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想认识一下在电影里制造了恐龙的人。”贾磊眼珠子一转，就把这套说辞又拿出来。 “然后呢？”记者追问到。 “然后我去见吉姆克拉克先生那天，刚好赶上了导航者10发布，我当时看着这个软件很好用，就一时兴起投资了网景公司。”贾磊打了一个太极说。 “听说您在这次股票ipo中赚了大钱，已经可以上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了，请问你有什么想法？”记者又问到。 “我没什么想法！请借过一下，我和约翰杜尔先生有话说。”贾磊说，然后他逃也似拉着约翰杜尔挤出了人群，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贾磊你找我干嘛？”约翰杜尔问到。 “我找你请客呀！”贾磊一脸坏笑的。 “请什么客？”约翰杜尔莫名其妙的问。 “你今天不是赚了七千万吗？这不值得请个客吗。”贾磊笑着说。 “我的大少爷你小点声！这个是我是背着kpcb干的。”约翰杜尔赶紧捂住贾磊的嘴，这个消息一般人还不知道。 “可是这个事等网景公司股东表一出来谁都知道了，以前大家都把你的股份当成kpcb的所以没人留意，可是我知道，这是你拿几十万私房钱偷偷做的私人投资。”贾磊笑着说，一般人在网景公司股东里看到约翰的名字都以为他是帮kpcb代持的。 “你都知道这是我的私房钱了，干嘛还这么大声的说。今天回去我老婆会找我麻烦的。”约翰杜尔抱怨到。 “你帮家里赚了这么多钱，夫人会高兴的，怎么可能找你麻烦。”贾磊安慰他说。 “就算是我夫人不找我麻烦，我的合伙人也会找我麻烦的。”约翰杜尔嘟囔着说，这是他事瞒着自己的合伙人干的。 “能投资几十万赚几千万，就算被找麻烦也是值得的。”贾磊回答说。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约翰杜尔认同的点点头说。 “既然您今天晚上事这么多，我就不用你请客了。您记得给弗兰克·夸特隆先生发个奖金红包，毕竟网景公司能顺利上市多亏了他的辛劳。”贾磊指着跟在他身后的弗兰克·夸特隆先生说。 “好的！”约翰杜尔点头答应说，然后他就又回到贵宾厅里去应付记者和人群了。 “你看懂了吗？”贾磊回头问到。 “看懂什么？”弗兰克·夸特隆不解的问。 “像约翰杜尔先生这种亿万富翁都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公司已外的地方替自己赚钱。赚只属于自己的、私人的财富。”贾磊认真的看着他说，这就是他给弗兰克·夸特隆上的第一课。 “可是这种事我也在做呀！我和我的朋友们，在网景公司ipo上也赚了私人的钱。”弗兰克·夸特隆回答说。 “可是你赚的太少了，从网景公司按发行价拿到股票，在上市后抛售也就多赚了一倍。虽然倍数看起来很吓人，但因为本金太少，赚不到多少钱。”贾磊说。 “可我这次赚的也有我半年的工资了，我倒是想多赚点儿，可是网景公司的股票份额太难弄了。”弗兰克·夸特隆解释说。 “其实网景公司的股票份额没你想的那样难弄，克拉克可是去华尔街拉过风投的，你如果在那个时候投资几十万，就会赚的和约翰杜尔先生一样多。”贾磊说。 “可是当初好多家风投基金都不看好网景公司，我当时也是那么想的，而且他也没到我们银行拉投资。”弗兰克·夸特隆无奈的说。 “你记住！这是咱们的第一课，高风险才能高回报！”贾磊举起一根手指说。 “这个道理我懂！可是也有好多风投基金当时想给吉姆克拉克投钱，他也不要，更何况我一个普通职员呢。”弗兰克·夸特隆说。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你要学习约翰杜尔先生借助自身自有平台的资源，去接触好的投资项目。 比如说投资来你们银行寻求贷款的创业公司或者准备ipo的企业，只要你的眼睛发现有潜力的公司，就可以私下接触先去了解。”贾磊教育他说。 “可是这样风险很大！”弗兰克·夸特隆说。 “你以为我做过的那些烂七八糟的投资项目，投资风险都不大吗？我甚至上过战场！进过嘿市！和绑匪周旋过！”贾磊笑着回答他说，弗兰克·夸特隆听到这才把贾磊的话认真思考起来。 “果然你们这群人能成为资本家都是有道理，个个都是胆大心黑，目光毒辣。”弗兰克·夸特隆佩服的说。 “当然！我们都是比狠人多一点儿的人，才能成为华尔街之狼！”贾磊自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