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真的那么做了，整个人跳上去，青柠气息扑鼻，切实地跟他贴在一块。</p>
张存夜没防备，被她的力道冲得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伸手抱住她腰肢。</p>
“要我提醒你多少遍？甘女士，你真的不轻。”</p>
“知道啦知道啦！”她攀紧了点，缠在他身侧的两腿磨蹭来磨蹭去，“我觉得这个姿势能贴得最近！”</p>
“下去。”</p>
“可你还抱着我呀，下不去哎。”</p>
“………”妈的，要不是怕你摔死，谁他妈想抱你？</p>
张存夜松开手，但貌似丝毫不影响她的紧贴程度。</p>
“还想我一路把你抱回酒店不成？”</p>
“成呀成呀！”</p>
他懒得跟她说话了，伸手把她拉下去。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衣服，手臂又被她抱住。</p>
甘却把脑袋贴在他衣袖上，俩人散着步回酒店。</p>
“张张，你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呀？”</p>
“在外面睡了一觉。”</p>
“你就糊弄我吧，哼！我觉得你肯定是待在博·彩天地了。”</p>
“那你很聪明。”</p>
“哎呀你这么直白地夸赞我，我会骄傲的哎。”</p>
…………</p>
3</p>
一个人乘着电梯上行时，张存夜的脑海里完全没有甘却的声音，即使她刚刚还在他耳旁叽叽喳喳。</p>
此时此刻，他只听得见几个小时之前电话里的女声，音调虚弱的挪威语，明显是多日没进食的状态。</p>
S 不肯跟 B 结婚。</p>
当时的他，在信号这端抿着唇没说话。</p>
没什么想法，没什么计划，没什么雄心壮志，没什么未来蓝图。</p>
长指握着薄薄的手机，信号只能把他浅淡的呼吸声传达给她。</p>
畸形的爱是怎样的？正常的爱又是怎样的？</p>
有些时候，连我们自己都懒得去分辨。</p>
桃花眼轻眨，他切断了通话。</p>
他跟S一句话都没说，但养母放他离开了。</p>
大概是她答应她不再折腾自己的身体了。</p>
那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他这通没有声音的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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