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之表完白就想趁机再占点便宜,刚亲过去,门就被拍响了。 云逸:“远之,今日怎么还没起,身体不舒服吗?” 云深:“父亲不必担心,只是有些累了。” 云逸:“那就好,既然你醒了,刚好你母亲给你做了汤,我端给你”云父说着就推门进来了。 顾承之已经被吓住了,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云深和顾承之就这么被云父捉奸在床,虽说云父不懂男人之间怎么做,但毕竟是过来人,云深那裸露在外的脖子肩膀到处都是那种痕迹。 云父此时竟然想着幸好是两个男娃,不然他现在这老脸是没地方放了。 云父面对此时的场景也只能是把汤放下,然后对两人说,“穿好衣服。” 云父转身出去,为他们关好门,长叹一口气,哎,这要是养个女儿,此时见到此种情形,他定然是要把那登徒子打死的,可这换了儿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也打一顿? 云父出去了,顾承之才反应过来,“远之,云伯父会不会打死我?” 云深笑了:“哪里会打死你,只会打断你的腿。” 顾承之听出云深的玩笑意味,接话道“那可不行,我的腿要是断了,夫人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没了。” 云深:“好了,快穿好衣服,随我起来见过父亲母亲。” 顾承之穿好衣服,随云深去了前厅,一路上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云深也不告诉顾承之,他已经同父亲说过了,想来此时父亲也已经与母亲说过了。 顾承之走到主厅,只见云父云母都坐在主位,顾承之走过去,当即跪下:“云伯父,云伯母,我对远之是真心的,虽然我们都是男子,但我一定会明媒正娶,登报昭告海城。” 云父坐在主位,尚且还未有动作,云母已经起身将顾承之扶起,“好孩子,快起来,你就是承之吧,长得可真像你母亲啊。” 顾承之本以为至少要挨一顿打,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被扶起来了。 云母看向还坐在主位没有动作的云父,不满意了, “远之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了他们的事,你还在那装什么样子,快过来,看看承之,这都多少年没见了。” 顾承之还是懵的,这云伯母怎么对他如此热情,不该是气他拐走了他们唯一的儿子吗,他和云深在一起,云家可是会绝后的,就算不打他骂他,也不该如此热情吧。 云母看着顾承之傻愣愣的样子,笑了起来,“你父亲没同你讲过吧,我们云家和你们顾家一直是故交,你和远之小时候还见过呢,你们的名字还是两家人一块商量的呢。” 顾承之终于找回一点思绪:“父亲不曾与我说过这些。” 云母叹了一口气:“你父亲经过你母亲的事之后,便与我们断了来往,怕会牵连我们,其实你和远之啊,小时候还是定了娃娃亲的,只不过你们俩都是男娃,这才是作罢,如今你们俩情投意合,也算是全了你母亲的心愿。” 顾承之就这么被云母拉去吃早饭,云父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他本来想就算不打顾承之一顿,至少也得冷着他,结果他夫人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他总不能违逆夫人的意思,不然晚上怕是要睡书房了。 顾承之直到这一顿饭吃完,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云父云母同意他和的远之的事了。 吃过饭,云父云母回房休息,让云深带着顾承之到处逛逛。 顾承之终于自在些:“远之,你提前说过我们的事了?” 云深大方承认:“说过了。” 顾承之又被甜到了,“什么时候说的?” 云深:“茶楼那次你送我回来,被父亲撞见,我就说了,母亲那边是父亲说通的。” 顾承之觉得他今天要被云深甜死了,这一颗接一颗的糖,“远之,你真好。” 云深挨近一步:“这就好了吗,还有更好的呢。” 顾承之:“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云深:“怡红院的两次都是我,不是梦。” 顾承之真的被惊到了:“什么?” 云深:“那酒里有催情药,就你一个傻子,把青楼当酒馆,什么都敢喝。” 顾承之:“我不知道,此前,未曾去过,远之又是如何知晓的?” 云深:“因为,我是老板。” 顾承之:“不曾听说云家还有这类产业。” 云深:“本来是没有的,是我为了你买下的,春秋戏院也是为了你买下的。” 顾承之:“远之,你竟如此心悦我?” 云深笑了:“是啊,心悦你,心悦的不得了。” 顾承之都快要觉得这是梦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幸福。 333:宿主,你怎么都说了,你以前可懒得说这些。 云深:因为他值得我说这些。 333:……好的,它就不该出来。 顾承之就这么喜滋滋的出了云府,带着云深直奔向大帅府。 顾北安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和他牵着的人,这怎么又换了一个。 顾承之:“父亲,这就是我和您说过的远之,也是云家的云远之。” 顾北安:“云家?” 顾承之:“对,就是和我订过娃娃亲的那个云家。” 顾北安这才看向云深:“你是远之?” 云深:“顾伯父,我也是前不久才听家父说过往事,如今才来拜访,是晚辈不周到。” 顾北安:“无妨,无妨,你们俩倒是有缘分,终归还是走到了一起。” 顾承之:“父亲,我晚些时候再和您释,我此次回来是希望您可以到云府下聘,我想娶远之。” 顾北安:“这……” 顾承之:“我已经见过云伯父云伯母了,他们已经同意了。” 顾北安看了看云深:“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冒失,罢了,也是许久未见老友了,那便走这一遭了。” 之前顾承之说要娶个戏子,但不想让人看轻他,顾北安早就准备了极其丰厚的聘礼,这回倒是派上用场了。 顾北安也没想到这聘礼是用在了同一人身上,上次是云远之,这次是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