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可能就怕了,但是今天他们不怕。闹洞房,天经地义,就算他们暮哥本事再大,也不能把他们怎样。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出节目,什么让顾时暮用嘴巴从唐夜溪的领口叼樱桃,什么两个人用舌头把筷子从酒瓶里舔出来,还有什么让顾时暮趴在唐夜溪的身上做俯卧撑,都是多少带了一点点颜色的节目,闹得唐夜溪一张脸羞红不止。一群人闹腾了一个多小时,顾洛白觉得差不多了,打圆场,“我又饿了,兄弟们,咱们再去吃点吧?我请客,不醉不归!”其他人也觉得差不多了,应和他的提议,又让顾时暮和唐夜溪喝了一杯交杯酒,结伴离开了。人全都走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唐夜溪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她已经在这个房间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了,但是今天,她莫名的有些局促。“累了吧?”顾时暮环住她的肩,捏捏她的肩膀,“先去洗澡。”“好的。”唐夜溪由衷的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进了浴室,她松了口气,拍了拍脸,开始洗澡。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顾时暮也刚好从外面进来。卧室里只有一个浴室,每次顾时暮都是让给她用,他自己去隔壁客房的浴室。唐夜溪又觉得手脚没处放了,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着头在床尾坐下。“哎呦!”她被床上的东西硌了一下,又猛地站了起来。“小心!”顾时暮笑着走过去,从大红色的床单下面,摸出一把红枣、桂圆、花生和栗子。唐夜溪:“......”“早生贵子!”顾时暮笑着说:“很好的寓意,不过对我们来说,是迟到的祝福。”他们儿子都有两个了。他顿了下,又说:“不过没关系,我们以后可以接着生。”唐夜溪:“......”顾时暮抬手摸摸她的脸,“累吗?”唐夜溪摇头,“不累。”换成普通女孩子,可能早就累得受不了了,但她是练武的,体力好,只是稍微有一点点疲惫而已。“不累也早睡吧,”顾时暮看着她,眼眸含笑,“人生四大喜之一就是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只有这四大喜事,难得遇到其中之一,今晚我们要好好的体会!”唐夜溪:“......好呀。”她更害羞了怎么办?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了,可就是觉得今晚不一样。顾时暮也觉得今晚不一样。多了很多......仪式感。就仿佛,过了今晚,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似的。他拥着唐夜溪躺下,在她耳边轻吻了下:“老婆......”他的声音低缓轻柔,磁性动听,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听的唐夜溪耳尖发红,心脏狂跳。她的身体僵硬了,一动不敢动。顾时暮低笑,“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婆,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唐夜溪:“......”她试探的叫:“老公?”“乖!”顾时暮又亲她一下,“很好听,但是有些不熟练,再叫一遍。”唐夜溪脸颊发烫,但还是又叫了一遍:“老公!”“真乖!”顾时暮摸摸他的脸颊,满意的说:“像小初和小次一样乖。” 以前他们可能就怕了,但是今天他们不怕。闹洞房,天经地义,就算他们暮哥本事再大,也不能把他们怎样。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出节目,什么让顾时暮用嘴巴从唐夜溪的领口叼樱桃,什么两个人用舌头把筷子从酒瓶里舔出来,还有什么让顾时暮趴在唐夜溪的身上做俯卧撑,都是多少带了一点点颜色的节目,闹得唐夜溪一张脸羞红不止。一群人闹腾了一个多小时,顾洛白觉得差不多了,打圆场,“我又饿了,兄弟们,咱们再去吃点吧?我请客,不醉不归!”其他人也觉得差不多了,应和他的提议,又让顾时暮和唐夜溪喝了一杯交杯酒,结伴离开了。人全都走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唐夜溪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她已经在这个房间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了,但是今天,她莫名的有些局促。“累了吧?”顾时暮环住她的肩,捏捏她的肩膀,“先去洗澡。”“好的。”唐夜溪由衷的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进了浴室,她松了口气,拍了拍脸,开始洗澡。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顾时暮也刚好从外面进来。卧室里只有一个浴室,每次顾时暮都是让给她用,他自己去隔壁客房的浴室。唐夜溪又觉得手脚没处放了,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着头在床尾坐下。“哎呦!”她被床上的东西硌了一下,又猛地站了起来。“小心!”顾时暮笑着走过去,从大红色的床单下面,摸出一把红枣、桂圆、花生和栗子。唐夜溪:“......”“早生贵子!”顾时暮笑着说:“很好的寓意,不过对我们来说,是迟到的祝福。”他们儿子都有两个了。他顿了下,又说:“不过没关系,我们以后可以接着生。”唐夜溪:“......”顾时暮抬手摸摸她的脸,“累吗?”唐夜溪摇头,“不累。”换成普通女孩子,可能早就累得受不了了,但她是练武的,体力好,只是稍微有一点点疲惫而已。“不累也早睡吧,”顾时暮看着她,眼眸含笑,“人生四大喜之一就是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只有这四大喜事,难得遇到其中之一,今晚我们要好好的体会!”唐夜溪:“......好呀。”她更害羞了怎么办?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了,可就是觉得今晚不一样。顾时暮也觉得今晚不一样。多了很多......仪式感。就仿佛,过了今晚,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似的。他拥着唐夜溪躺下,在她耳边轻吻了下:“老婆......”他的声音低缓轻柔,磁性动听,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听的唐夜溪耳尖发红,心脏狂跳。她的身体僵硬了,一动不敢动。顾时暮低笑,“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婆,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唐夜溪:“......”她试探的叫:“老公?”“乖!”顾时暮又亲她一下,“很好听,但是有些不熟练,再叫一遍。”唐夜溪脸颊发烫,但还是又叫了一遍:“老公!”“真乖!”顾时暮摸摸他的脸颊,满意的说:“像小初和小次一样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