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宣布:“新郎和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顾时暮单膝跪地,为唐夜溪戴上戒指。唐夜溪也为顾时暮戴上了戒指。顾老爷子坐在贵宾席的第一排,左手揽着唐小初,右手揽着唐小次,笑呵呵的看着他儿子和唐夜溪交换完戒指之后,在宾客的起哄和祝福声中接吻。太好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的儿子和儿媳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以后,谁也别想再拿他宝贝孙孙的出身说事了!他的宝贝孙孙们就是婚生子,谁再敢乱嚼舌根,胡说八道,瞧不起他的宝贝孙孙们,谁就是无中生有,没事找事,要是让他知道了,立刻命人大耳刮扇过去,看谁还敢议论他的宝贝金孙!婚礼结束,他心满意足地牵着唐小初和唐小次离开。新郎、新娘和宾客们也都离开教堂,赶往酒店。顾时暮兄弟多,发小也多,虽然宾客众多,但有他的兄弟和发小挡酒,他并没喝多。唐夜溪喝的是和果汁差不多的果酒,午宴和晚宴都结束后,她只是稍稍有些脸红,也无大碍。送走宾客之后,伴郎、伴娘们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伴郎、伴娘们陪着新郎、新娘辛苦了一天,接下来将是他们狂狂欢的时刻。闹洞房,这大概是唯一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折腾顾时暮的机会,顾时暮的发小们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我们这边闹洞房都是以一杯交杯酒开始的!”傅止意递给顾时暮和唐夜溪一人一杯酒,“这第一杯交杯酒,暮哥和嫂子要喝大交杯。”与宴客时的酒不同,这两杯酒都是真酒。在伴郎们的起哄声中,顾时暮和唐夜溪端着酒杯,手臂绕过彼此的脖子,将酒杯递到自己唇边,一饮而尽。这就是大交杯。因为手臂的长度有限,手臂绕过对方的脖子将酒杯递到自己唇边,两个人的身体就势必要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唐夜溪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顾时暮结实的胸膛、温热的体温和心脏的跳动。她有些害羞,喝完之后,脸颊羞红。顾时暮微微垂眸,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他忽然觉的,房间内的伴郎伴娘们很碍眼。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那些臭小子们识相的话,现在不是该带着伴娘们离开吗?“差不多就行了,”顾时暮将酒杯递给顾洛白,“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休息了。”“暮哥,一杯交杯酒就想把我们打发走吗?”范逍笑着说:“我们可是绞尽脑汁的准备了很多节目,暮哥别着急,我们觉的时间还早着呢!”顾时暮优雅浅笑,“那我是不是应该说,真是谢谢你们了。”众发小们:“......”觉得他们暮哥这句话,威胁的意味十足呢。 神父宣布:“新郎和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顾时暮单膝跪地,为唐夜溪戴上戒指。唐夜溪也为顾时暮戴上了戒指。顾老爷子坐在贵宾席的第一排,左手揽着唐小初,右手揽着唐小次,笑呵呵的看着他儿子和唐夜溪交换完戒指之后,在宾客的起哄和祝福声中接吻。太好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的儿子和儿媳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以后,谁也别想再拿他宝贝孙孙的出身说事了!他的宝贝孙孙们就是婚生子,谁再敢乱嚼舌根,胡说八道,瞧不起他的宝贝孙孙们,谁就是无中生有,没事找事,要是让他知道了,立刻命人大耳刮扇过去,看谁还敢议论他的宝贝金孙!婚礼结束,他心满意足地牵着唐小初和唐小次离开。新郎、新娘和宾客们也都离开教堂,赶往酒店。顾时暮兄弟多,发小也多,虽然宾客众多,但有他的兄弟和发小挡酒,他并没喝多。唐夜溪喝的是和果汁差不多的果酒,午宴和晚宴都结束后,她只是稍稍有些脸红,也无大碍。送走宾客之后,伴郎、伴娘们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伴郎、伴娘们陪着新郎、新娘辛苦了一天,接下来将是他们狂狂欢的时刻。闹洞房,这大概是唯一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折腾顾时暮的机会,顾时暮的发小们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我们这边闹洞房都是以一杯交杯酒开始的!”傅止意递给顾时暮和唐夜溪一人一杯酒,“这第一杯交杯酒,暮哥和嫂子要喝大交杯。”与宴客时的酒不同,这两杯酒都是真酒。在伴郎们的起哄声中,顾时暮和唐夜溪端着酒杯,手臂绕过彼此的脖子,将酒杯递到自己唇边,一饮而尽。这就是大交杯。因为手臂的长度有限,手臂绕过对方的脖子将酒杯递到自己唇边,两个人的身体就势必要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唐夜溪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顾时暮结实的胸膛、温热的体温和心脏的跳动。她有些害羞,喝完之后,脸颊羞红。顾时暮微微垂眸,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他忽然觉的,房间内的伴郎伴娘们很碍眼。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那些臭小子们识相的话,现在不是该带着伴娘们离开吗?“差不多就行了,”顾时暮将酒杯递给顾洛白,“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休息了。”“暮哥,一杯交杯酒就想把我们打发走吗?”范逍笑着说:“我们可是绞尽脑汁的准备了很多节目,暮哥别着急,我们觉的时间还早着呢!”顾时暮优雅浅笑,“那我是不是应该说,真是谢谢你们了。”众发小们:“......”觉得他们暮哥这句话,威胁的意味十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