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这日早上,京城闹翻了天。 烟雨楼的恩客春宵一度,天明离开时,头顶白布飘翻,抬眸一看,白布上竟是写了字的。 来这的人都是酷爱玩乐的,自是喜看热闹,只当是楼里又出了什么新鲜花样,好奇之下让龟公将白布摘了下来。 几人围着看上头的内容,看着看着原本嬉哈的表情逐渐严肃。 这白布黑字,写的是两万护国军被困黄沙岭,而后战死的全过程。 以及卫将军命人前往甘州调兵,反被当时的甘州节度使吴玉初追杀一事。 这几人的反应吸引了其他人的好奇心,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却再无人喧闹。 “畜生,老子一个不学无术的粗人都知道,护国军护的是大魏,奸佞小人竟在背后捅刀,残害守护他们的将士,真该千刀万剐。” 突然,一声暴喝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继而有第二个人道,“先前就听说吴府的外甥留了血书自戕,如今看这仿若亲身经历般的诉说,只怕这事是真的了。” “乌丹自先帝建国时,便企图吞并我大魏,护国军一代又一代将士奋勇杀敌,才将乌丹击退,最后竟死在自己人的袖手旁观里,可恶可恨!” “英雄多枉死,奸佞乱乾坤……” 烟雨楼的恩客们看了这些,尚且这般气愤,更遑论京城几大书院的学子们。 是的,类似的白布不止是挂于烟雨楼,书院门口亦被挂了这字字泣血的白布,还有百姓云集的早市,来往人口最多的城门,甚至连处决罪犯的菜市口都有。 这哪里是什么白布,这是惊天惨烈! 黄沙岭的真相很快传遍京城每个角落,群情激愤。 学子们集结到了宫门口,请求皇帝查明真相,严惩奸佞,以安两万战死护国军的英魂。 有百姓围在了吴府门口,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一个臭鸡蛋砸出,无数的烂菜叶甚至粪便出现在了吴府的大门上。 有声嘶力竭哭泣的老人,她尚未成亲的孙儿便是那两万中的其中一个。 有眸色血红仇视着吴家的老兵,他在战场受伤后,儿子替补了他的位置进了护国军。 刚在乌丹战场立功,还未来得及同家人见上一面,便惨死黄沙岭。 还有带着孩子,咬牙切齿让孩子记住父亲血仇的妇人…… 吴夫人脸色堪比她身上的白衣,彻底没了血色。 “母亲,儿子带护卫出去将人驱走。”吴府大公子满脸怒容就要往外走。 “糊涂。”吴夫人喝止儿子,“不得轻举妄动。” 她很清楚对方是没有证据,才用这些手段,逼得皇上去查,逼得她自乱阵脚,她绝不能入了对方的圈套。 好在,孩子们不曾参与这些事,经得起审问,而老爷已经去世了,只要她不认,谁也查不上她。 如今知晓那件事的人,所剩不多。 她眸光移向了身边伺候的妇人,那是她的贴身婢女,如今府中的管事陈嬷嬷。 是她最得力的帮手,也是清楚她最多秘密的人,更是极有可能被带去问话之人。 她必须得死,却不能叫人看出端倪。 还有得设法查出做出这一切的人,这般清楚内幕,会不会是黄沙岭一战还有活口? 若真是黄沙岭的活口,必定是要为那两万人报仇的,要如何引出他,并杀之? 吴夫人缓缓阖上眼皮,心里打着盘算…… 龚府。 龚明诚今日告了假,但外头的事还是一大早就传到了他耳中。 他忙命人将长子叫了过来,“你昨日跟着常姑娘,她可有出去?” “儿子跟着她到子时,见她屋里的灯熄了,方才回房。” 龚家父子关系好,龚峻昨日便从父亲口中得知了卫清晏要龚明楼做的事,听了这话,狐疑道,“父亲觉得外头那些是常姑娘做的?” 肯定是有关系的。 但是不是常姑娘亲手所为,他却不确定。 一夜之间出现在几个地方,却无人发现,那是何等的身手,只怕他那小舅子活着,恐也不能及。 想到小舅子,他眉心跳了跳,“行了,你回去吧,我去看看你母亲。” 这事是瞒不住的。 只是父子俩还没走出去,便见卫诗然披头散发匆匆跑来,她眼眸赤红,“外头传的那些可是真的?是谁在替我阿弟叫屈?是不是黄沙岭那一战还有活下来的人,是不是燕青?” 她一连问出几个问题,龚明诚沉默片刻后,终是将昨日在安远侯府的事,以及自己的怀疑告知了妻子。 “常姑娘?”卫诗然怔愣,“她识得我阿弟?她要为我阿弟报仇?” “夫人,看常姑娘的意思,并不愿多说这些。”龚明诚将妻子按坐在椅子上,替她拢着发。 “她所行之事,也是我们想做的,需要龚家的地方她已经同二弟说好,我们便不要去打扰她的计划。 往后见机行事,好吗?夫君承诺你,护国军和清晏的仇,夫君绝不退缩,可好?” 无人知晓她阿弟为了大魏做出怎样的牺牲,只要想到她死得那般冤,卫诗然心中犹如万蚁啃噬,油烧火煎一般痛苦。 可她也明白,她不仅是卫家女,亦是龚家妇,所思所行不能不顾龚家,再想到那个看着清清淡淡,有些疏离的常姑娘,终是点了点头。 人家在为阿弟报仇,她总不好恩将仇报惹人厌烦,“是我没用,有负父亲所托,我对不起清晏……” 卫诗然捶胸痛哭了一场。 等卫清晏见到她时,她的一双眼,已经肿得近乎透明。 略一思量,卫清晏便知她是为了什么哭。 她昨日让龚明楼看到黄沙岭的一幕,今日街上就传遍了,龚明诚不难猜到是她所为。 但见卫诗然哭成这样,她终是问出了心中疑惑,“龚夫人很在意卫清晏?但先前并未听说你们姐弟亲近。” 卫诗然苦笑,“她是我唯一的阿弟,血脉亲缘,我怎会不在意。 但请姑娘见谅,有些事我不能告知,听夫君说,姑娘和清晏是朋友,我替阿弟谢姑娘。” 谢你为我阿弟做的一切。 她不肯说,卫清晏也不再追问。 叫他们来,是说龚长英一事。 她看向龚明诚,“府中管家可在?” 管家就在外头守着,很快被龚峻带到了面前。 “老管家是你父亲?”卫清晏问道。 管家是龚府出生的,小时便跟在恭明诚身边,老管家去世后,他便接了他爹的位置,最是会察言观色,知道自家老爷看重这位姑娘,忙应道,“是。” “你爹临死前,说对不起老爷,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