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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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龚明诚不知弟弟看到了什么,但通过两人对话,也能猜到一二。 正忧心怎么向世人解释,身在京城的龚明楼,如何清楚黄沙岭一事,更忧心毫无证据,龚明楼便同学子们大肆宣扬,会不会给龚家招来灭顶之灾。 便听得卫清晏这话,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心下又好奇,“姑娘如何清楚黄沙岭一事?” 龚明楼的视线亦看了过来。 卫清晏微微垂了眸子,“这是卫清晏临死前的画面。” 只不过龚明楼不知,那握着银枪立于尸山之上的,并非真正的护国将军,而是阿布。 连看两个画面,龚明楼如今是彻底信了,“卫将军也生了怨?” 是啊,她亦有她的怨念。 不欲与龚家兄弟多说,她浅浅一笑,“两位先行回去,稍后我会陪燕岚上门探望龚夫人,在贵府小住几日。” 今日是吴玉初出殡的日子,大姐虽带了人前往吴家要个说法,却也不会真正拦着不允人下葬。 官家夫人,抛头露面带人去吴家闹事,已是极限,做不出阻人入土的事。 最多巳时(上午9点-11点)会回府。 替父亲化怨一事不便叫太多人知晓,见卫清晏替他们遮掩,兄弟俩感激道,“多谢姑娘。” 卫清晏未答的话,两人知趣地也没再问。 不过龚明诚的心又沉了沉,能让弟弟哭成那般,黄沙岭的战况只会比想象中更惨烈,也不知他家诗然知道后可否受得住。 待人走后,卫清晏便去了燕岚处,告知她收拾些行李,他们需得在龚家住几日。 之后,她便回了自己房间。 铺开白布,左手提笔沾墨,右手轻撩衣袖,一手行楷跃然布上。 巳时中(上午10点),杜学义过来告知,卫诗然他们离开吴家了。 卫清晏手上未停,语声淡淡,“罗丛云如何了?” 杜学义回道,“听说罗成周死了,哭闹着要告御状,说是要让皇上抓了容王为罗成周报仇。 罗母是个没脑子的,和她一起闹着,吴夫人便命人将他们看了起来。 罗成周的尸体如今也在吴府摆着,官差已查验过,伤口确实是自杀所致。 但罗家和吴家坚持称是被人刺杀,官府只能接了这案子,象征性地到容王府和咱这边问了问,没有丝毫证据,应是拖着等苦主自己撤案。 龚夫人一行人过去时,吴夫人只带着子女哭诉,说是有人陷害吴府,先是刺杀吴玉初,后又弄出血书一事栽赃吴家。” 杜学义说这话时,眼里满是钦佩。 将军刺杀,是真的善后的干干净净,一点线索也没给他们留下。 “罗丛云这样蠢笨,真会是皇家的孩子么,还有吴夫人似乎还没有公开她身份的意思。” “无妨,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卫清晏将最后一笔写完,搁了笔,用手扇干墨迹。 她倒要看看,吴夫人能忍耐到何时。 杜学义应着,走到她身边,看清布上的内容,神情大变,还未开口,便被卫清晏阻止,“莫问,此事你不必插手。” “是。”杜学义这次应得没那么坚定,他明白,将军这是不想连累他。 将军有将军的考虑,他遵令。 早朝看到皇帝的态度,他更理解将军为何直接杀了吴玉初,而没有留他作为黄沙岭一事的证人。 皇帝不愿深查,吴玉初即便被送官,一个棋子,最后要么做了替罪羊,要么压根不承认,要么攀咬他人。 将军死而复生,过于离奇,旁人会不会信另说,幕后之人定然是不会放过将军,而八万护国军好不容易到手,只怕皇帝也不愿将军归来。 将军只能另辟蹊径。 两人说着话,护卫来报,马车准备好了。 卫清晏提着行李,将先前写好的东西,卷了卷,带上了马车。 龚明诚回府便让人收拾了客院。 解怨的事,除了兄弟俩和各自的妻子,就是龚峻龚缙兄弟,便是龚峻的妻子都没告知。 对外只说,卫诗然娘家的亲戚来府上小住几日。 卫清晏到龚府时,龚家的几个知情人都等在花厅。 “昨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卫诗然道谢。 那种头痛欲裂,脑袋像是要炸开的感觉,真真让人生不如死,常姑娘替她止痛,便是救了她的命。 卫清晏看她额头受伤处用白纱缠着,精神比去昨日去安远侯府时,略好了些。 微微颔首,“不必言谢。” 这是她该做的。 “也谢谢姐姐救我。”龚缙笑着拱了拱手。 姐姐? 卫清晏微噎。 辈分错了。 眼看着龚家一个个要上前说话,卫清晏将行李交给燕岚,同卫诗然道,“劳烦夫人带燕岚去安置。” 顿了顿,还是补了一句,“夫人的身子虚弱,还需好生养着才是。” 对上龚缙亮晶晶撒满笑意的眸子,软了些语气,“小公子亦是。” 自从知道龚缙做了她的‘孝子’,再对上他那笑眯眯的眼,心底莫名会生出一些慈爱来。 或许这便是血缘亲情? 她定了定神,看向龚明诚,“带我去你父亲的院子看看。” 龚家人也知时间紧迫,各自散去,龚家兄弟带着卫清晏去了龚长英的院子。 院子很干净。 没有寻常官邸的各种绿植假山,只有一片竹林。 竹林旁搭了个凉亭,凉亭里有个长椅和一个小桌。 龚明诚见卫清晏往凉亭走去,解释道,“父亲去世后,我们烧掉了一些衣物和他喜爱的书籍,其余的基本都留下做了念想。 这凉亭便是父亲平日喜欢呆的地方,看书,下棋,煮茶,亦或者同我们闲话,我们实在想不出父亲是为了什么。” 简单,素净,是卫清晏对这院子的印象。 卫清晏又走了几个房间,都如同这院子一般,彰显着主人的低欲望。 一个看似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人,死前究竟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在要求没被满足后,生出那般滔天的怨念? 看着一脸茫然的兄弟俩,卫清晏道,“两位昨晚想必都没睡,去休息吧,我一人在府中转转,有需要明日再寻你们问话。” 两人既已信她,就不敢再有旁的心思,听话的出了院子。 午间,龚明诚让大儿子送了午饭过来,随后便侯在了院门口。 卫清晏在龚长英书房呆了一下午,天色彻底暗下来时,她才出了院子,好似漫无目的的在龚府闲逛,龚峻远远跟着。 逛完龚府,已是子时,卫清晏示意龚峻领她回了客院。 待龚峻离开后,卫清晏迅速回屋换了一副人皮面具,拿着白日写满字的白布,跃出了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