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ss=read2接着,就是一会砰砰的甩门声,一会又咣当的瓢盆撞击声,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冷言冷语,令二位老人心律起伏不定。
“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今天又闹什么?”孟跃伍坐在自己房间床沿上,手握拐杖敲着地板。
“你别出去,就呆在房间里。这种恶妇,我们跟她去计较,总没便宜可占。”老太婆劝着老头子。
“会气,越听会越气。谁爱去跟这种毒辣的女人计较?”
“算了,我们门关上,不理会就是。”
午饭时间,杜亚菊没有回来。平时这个时候,杜亚菊基本都是预先做好饭和汤,再去学校把女儿接回来,到家后炒一下已经备好材料的菜,就可以开饭了。
可今天,早已过了饭点,母女均未回来。任小月从一楼卧室走出来,探了探头,见没动静,又摸摸索索地走到夹层餐厅,再往厨房里望,除了不锈钢洗菜池里放着一只鱼和一把大剪刀,并没有做过午饭的迹象。
“老头,中午要多忍一会儿,迟点吃饭,我去煮面。”
两位老人,一边吃着面一边唠叨,“这种女人,离婚的时候就该彻底分开。再这样下去,气都要气死!”
“老头,你不能再生气,中风一次还不怕吗?”
————
“能不气吗?天天在你面前耍威作恶,是个死人也会被气活了。”
“那怎么办?她这女人谁拿她有办法?”
“等匀易晚上下班回来,要好好说一下,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老头子越说越气,抓筷子的手不停抖着,木筷上的面晃着晃着,全撒到桌上。
孟匀易下班回到家,家中仍旧没做晚饭,一楼大客厅的狼籍,依然映在眼前。任小月见他回来,忪忪的迎了出来,“你和那女人又怎么呢?”
“没有啊,婚都离了,还会怎样?”
“客厅这些是你昨晚喝酒回来吐的吧,以后不能在这样喝酒了。你看,皮沙发我不敢动,我只简单把地上弄脏的地方拖一遍。这女人,中午和晚上都没做饭。”
孟匀易:“那我打个电话,订些汉堡回来。”
任小月:“到我房间来,你爸有事要找你说。”
孟跃伍支支吾吾,艰难地说着:“匀易,你要有个决断,总这样住一起,我和你妈住不下。”
孟匀易:“克服克服,吃过饭各回各房间。盖房之前也没想到要离婚,户型已经改变不了,遇到不顺心的时候,互相避让就是了。”
“哪能像你说的那样,生活在一起,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任小月满脸烦闷埋怨。
“那你们说怎么办?女儿还小,又那么可爱,总不能忍心让她给带走。另外,房本写着两个人名子,真要分割,也要商量好价格,一个愿买一个愿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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