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革命时代着名的艺术家,雅克·路易斯·大卫,新古典派的代表。大卫着名的绘画作品《马拉之死》,由于马拉独特的地位以及他那简单却又充满力量的造型方式,被世人所熟悉。图片中的主角马拉,就是雅各宾主义的主要领袖人物。在雅各宾党上台之后,由于他出色的呼吁才能,他被选为这个党派的领袖,但是,他也是一个残酷而又血腥的激进分子,经常在没有经过任何审讯的情况下,就把他的政治对手置于死地。由于他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皮肤病,为了减轻疼痛,他只能把自己浸泡在浸泡了药剂的澡盆里,而卫生间则成为了他工作的最频繁地点。1793年七月十一日,一名反抗专制的女子以商量事情为藉口,闯入马拉的澡堂,趁其不备,将其刺杀,这名残暴的政治家就此死去。 离开警局的时候,时间差不多是早上五点。有了服务生的证明,梁月月得以提前返回家中。她迷迷糊糊地跟着陈宇,就好像是在听一首摇篮歌,然后就听到了《马拉之死》这幅画的来历,就更像是在听一首催眠曲。 “我是个美术迷,没想到有人会把这当成一种罪行,你说,马拉这个词,是不是意味着死者也是一位残暴的政客?”梁月月一边说着,一边打起了哈欠。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话的,你还是早点休息吧。”陈宇把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的尴尬。“都怪我,我忘了检查一下,早知道就陪着你了,抱歉,下次我会保证房间安全的。” 梁月月抿嘴一笑。“没事,这也不怪你,要不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大半夜的过来给我做证人呢。” “不是你的错。”陈宇一副无辜小孩的模样,有些无奈地说道:“他们有许多种方法,可以马上还你一个清白。比如,哪怕是摄像头被毁,也可以让那个服务生来证明你的清白。” “听着你的吐槽,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着急啊?”梁月月见陈宇对新区警方办事效率的吐槽,忍不住就想要大笑。事实上,梁月月在被张原野放走之前,就跟她抱怨过:“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结果你男友差点跟我们打起来!” 梁月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陈宇的确是为她做了不少平时不愿意做的事情。 梁月月由衷地说道:“陈宇,这次就多谢你了。” “没关系,我就是不想让我的朋友有什么闪失。”陈宇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去。他欲言又止,最后对着梁月月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陈宇,你这是什么意思?”梁月月见陈宇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更加的焦急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的警员,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向我询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没有。”陈宇开口说道。“我敢肯定,这件事跟你无关。”陈宇的目光微微一凝,然后看向了梁月月,却没敢把想问的说出口。 就像是秋天的清晨。 深吸一口冷气,感受着周围的环境,陈宇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的平静。他打算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梁月月,你今晚是不是喝醉了?” 梁月月说道:“我的确是多了点。”“我还是第一次喝醉。” “额,那您刚才那句话是怎么回事?” “怎么说的?” “不只是你,阿臻也跟我说,他说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来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你也说了,你是为了感激我,才这么做的。” 梁月月一听陈宇提起朱智臻,就明白了陈宇要说的话是什么。梁月月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梁月月突然之间,不愿意再隐藏自己的情绪了。她不需要什么理由,只需要坦诚的说出自己对他的感情。 早上五点二十分,在冰冷的警局门前,向小博士陈宇告白,这是一场很可能发生的恐怖事件。我还从未如此大胆,如此令人兴奋的去追一个男人!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梁月月忍不住心中想到。 “行了,陈宇,你要是真的很好奇,那我就跟你说说。”梁月月笑嘻嘻地说道。 说完,她认真地望向了陈宇,认真地说道:“我只是要你当我的男朋友!” 陈宇的双眼不由得睁得大大的。 梁月月注意到了陈宇脸上的神色,她微微一笑,看到了陈宇那张震惊、慌乱和可爱交织在一起的脸庞,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梁月月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她踮着脚,吻住了陈宇那张因为震惊而张大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