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人的能力,相当于一个团的力量啊!” 这种评价可不小,而何雨柱对此毫不知情,因为他并不了解外界因他研究的内容而造成的混乱。情报部门人员每天都忙碌着早出晚归,而敌特分子在工业部附近日日被揪出。 各种手段纷纷出笼,一场无声无息却愈发激烈的谍报战争持续升温。至于何雨柱,淡定从容地开始整理自己研发的高产复吹转炉炼钢法设计图纸。 毕竟那些关键技术资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没有这套方案,大量材料的供应将成问题。刚开始实施时进展顺利,但一旦要普及到大规模生产,国产量会远远不足。 而复吹转炉炼钢法能大幅提高炼钢效率和产量,因此至关重要。每日里,何雨柱坚守岗位,五点上班,八点下班,中间短暂回家居食,顾知秋则每天期盼奖赏一一送达。 很快,所有荣誉接踵而至——证书、命令、勋章、奖金,还包括房屋所有权、工业部产权证明以及提升级别文件一一送到。满载荣誉后,顾知秋神情愉悦去找何雨柱分享这份喜悦。 此时,何雨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文件图纸,毕竟这些涉及专业技术,他只需提供完整的知识体系和操作指导,无需亲手打造每一个环节。 何雨柱在犹豫是否立即汇报,正当他思考时,顾知秋突然来访。“何雨柱!” 何雨柱见是顾知秋,立马上前打招呼,“所长,顾知秋!” 所长对着何雨柱道:“何雨柱,你提交的机床设计已经获得高层认可,非常出色。这个项目的成果填补了我国的基础工业空白,且你在领域内的突破性成就实属功绩卓着。” “为此,我们单位会正式对你表彰。因机密性质,唯有我能亲自传达。希望你能理解这一举动的意义。” 何雨柱起身,肃然道:“我明白。” 顾知秋宣布道:“根据工业部号文件,因何雨柱同志为工业部作出了重大贡献,个人一等功,团队一等功,皆授予你,奖金为七千元,并发放相应数额的生活费作为补贴。同时,赐予你紫荆山地区的高级洋房一套,地点保密【此处为编造,与现实世界无涉】。” 何雨柱闻言微愣,问道:“这么多吗?” 顾知秋笑道:“并非过多,起初这是为团队设立的荣誉,至少需要三四十名成员。不过你是独木成林,完成了一支队伍也难以企及的事迹,这份荣誉自然独属于你。” 何雨柱谦虚道:“那真是受之有愧。” 顾知秋坚毅地说:“国家永远不会忘记那些对国家有过卓越贡献的人,你的贡献远超寻常一等功的回报!接下来是紫荆阁的嘉奖令。” 何雨柱一听,又有了疑问:“所长,我已经获颁了一等功,怎么会再次有?” 顾知秋解释:“先前工业部的一等功,针对你在工业领域的表现有效,未来到工业部任职时,会成为升职的政绩。但对于别的部门可能意义较小。紫荆阁的功勋,无论你在科研、政界还是军队,都将予以广泛认可。” 听到这里,何雨柱感到既陌生又欣喜:“原来是这样的,太意外了!” “这些都是给我的?” 顾秋望着他点点头:“对,这些都是给你的,因为你的这项发明被视为国家级项目,这些都是你理应得到的!” 听到顾秋的话语,何柱质疑:“那我自个儿取了这些东西,会不会改变成分啊?现在我不是雇工,要变成有钱雇主的感觉了呀!” 顾秋闻言哈哈一笑:“这只是国家给你的奖励,并非投机盈利,你怎么会是资本家呢。放一万个心,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国家不会因为你有了些财物而找你麻烦。” 这时,何柱松了口气,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我还想跟你说,为了制造机床我们需要大量钢铁,所以我开发了一个炼钢的方法,需要申报检测。我已经整理了所有数据,不知道能不能通过。” 听到这话,顾秋愣了一下,随即惊讶地询问:“何柱,你这真是……十到十六倍平炉炼钢法的效能吗?” 何柱确认地说:“理论上应该是的,加上损耗可能更多。对比传统的年产一万一千吨的平炉,起码要三十到四十个每台五百吨的大炉子。我这款只需六个两百五十吨至三百吨的全氧吹炼转炉就能满足需求。复吹转炉可能还会更少。具体数字,我只是计算出理论数据,还需要实际测试。” 得知详细情况后,顾秋十分震撼:“那原料呢?全部都准备好了吗?” 何柱点点头:“一点不错,全都准备齐全了!” 顾秋紧接着询问:“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吗?” 何柱再次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去做个备份,然后送去审批。”说着就不再理会何柱,带着材料赶往复印件制作室去了。 何柱望着自己桌上的丰厚赏赐,嘴角含着苦涩的笑容。本想着去存放些东西,结果却获得如此丰富的奖励。何柱将这些收入都收起来,跨上自行车离开了。 至于此时,忙碌创造的新状况,何柱毫无所知。回到家中,刚好看见小迪也回来了。 杨小迪迎向他:“回来啦?发生什么事,你看上去很高兴?” 何柱指着身后沉甸甸的大包笑道:“回去再说,有好事儿要和你们分享!” 进屋后,何柱拿出包内的奖状,个人一等功奖章及证书给小迪看。陈雪茹看着眼前的一大笔现金及各类票据,惊叹道:“柱子哥,怎么一下子这么多钱!” 何柱骄傲地说:“这些都是奖励来的。看到了这些钱,还有我的功劳荣誉、证书,还有这些房产吧?” 听到这些,小迪和雪茹激动地称赞道:“你真棒,老公!” 这份崇敬令何柱心中颇为受用。接着他出示票据对陈雪茹说道:“雪茹,这些都是通用票据,你可以看看家里缺少什么,然后去购置回来。我和小迪工作太忙,不过要是你不愿意,等到假期咱们三个一起去也可以。” 陈雪茹提议道:“还是等到放假吧,你先把这些东西存起来吧。”而另一边的杨小迪也同意了这个计划。 \"不不,钱你就收回去吧,我要把这些票据看看。\" 说完,杨小迪望着手中的票据惊呼,有三张自行车券、五张缝纫机券、五张手表券,再加上糖票,\"你也不吸烟,烟票还是给我爸吧。\" 酒券也别忘,买回来分给大家;至于布票,家里布匹多的是,暂时用不完。审视着手中的票据,杨小迪开口说: \"老公,这自行车券和手表券可不可以只留给我一张,我想送给爸爸妈妈。\" 何雨柱微挥一下手,“去拿吧,顺便带上些钱,去把自行车和手表都买回来,直接给爸爸妈妈送去。” 杨小迪满脸诧异,问道: \"我可以吗?\" 何雨柱坚定地点点头:“当然可以,你是我妻子,父母如同我家长辈,再说,放这儿也无用,这价值三万七的钱财不用浪费!” 听了何雨柱的话,杨小迪相信了,欣喜地将钞票与券折叠起来。 随后,何雨柱询问陈雪茹:“雪茹,有想要的吗?选一些拿走!” 但陈雪茹摇摇头,并不是她所需,而是她已无需这类物品,若有需要,她的社交圈获取这些是小事一桩。她回应道: \"柱子哥,我不是客气,我说的都是实话!\" 见此情景,何雨柱点头同意:\"那好,有需求就说一声!\" 陈雪茹满意地答:\"我这就很好。\" 何雨柱应声道:“行,我做饭去了!”说罢,他走进厨房,留下杨小迪和陈雪茹聊天。 杨小迪关心道:\"雪茹,确定什么都不要?\" 陈雪茹再次轻轻摇头:“我要了也没什么用啊!” 小迪赞同道:“也是,如果你想要,柱子哥早就主动送了。” 陈雪茹微笑附和,继而道出自己未来的计划:“对,我有点事需要办,有个好友离婚,我想去陪陪她。” 杨小迪很好奇:\"是哪位朋友?\" 陈雪茹回答:“徐慧真啊。” 闻言,杨小迪恍然:\"啊,就是咱们邻居 媳妇的亲妹妹吧。这事我也听说过,在小酒馆里大家都知道。只是过去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打算去看看?\" 陈雪茹解释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慧真自己都没提过。” 杨小迪露出猎奇的表情,“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陈雪茹婉拒:“不必,我自己去就可以。” 听到陈雪茹的回答,小迪说:“好吧,那我就不过凑热闹了。” 随后,陈雪茹又对小迪表示:“小迪,虽然我们关系一般,但这事儿毕竟是他们心事,我不想——” 杨小迪连忙打断,“好啦好啦,逗你的。她的事情,周边早就风传开了。” 何雨水听见两人对话,好奇发问:“嫂子,啥是毁人三观的事儿呀?”但小迪并未打算立即告诉他。 \"雨水,作业写完了没?\" 何雨水微笑着回应:“嫂子,我现在已经是初三的学生了!” 听了何雨水这句话,杨小迪有些惊讶:“初三?你又跳级了吗?” 何雨水点头确认:“嗯,初一初二的知识我都掌握了,直接就到初三啦!” 在过去六十年代,人们只有六年小学,然后是两年初中和两年高中。而现在,小学延长到了六年,划分为小学部和中学部,高中也持续三年,所以初中和高中都是三年制。 听完何雨水的话,杨小迪赞许道:“雨水真的很聪明,以后肯定会超过你哥哦!” 可是,何雨水轻轻蹙眉:“不可能的,我和哥差太远了,他懂太多东西,我还有很多不会呢!” 陈雪茹插话提醒:“那是因为你哥哥是个特例,你应该和别人比比看。” 对此,何雨水自信满满:“其实,他们都比不上我啊!” 听着何雨水的说法,杨小迪逗笑道:“哟,看来我们的雨水很有实力嘛?” 十岁的何雨水听见嫂子这样说,傲娇地答道:“那当然了!” 目睹了这一幕,杨小迪轻轻戳了戳何雨水的鼻子:“哈哈,真是个小自恋!”随后传来何雨柱呼唤开饭的声音。 一行人收拾妥当,一起走去餐厅准备就餐。用餐时,陈雪茹分享了她明天打算去看望徐慧真的计划。何雨柱建议:“那就后天吧,那天我们俩都休息,陪你就去看看,之后咱们再去购物。” 经过思考,陈雪茹赞同:“嗯,后天一起去好了!” 转到第二天,何雨柱没什么任务,一天悠闲过去了,直到中午被何雨水拉着早早就开始国术修炼。四人练完,孩子们各有分工,何雨水忙活学业,陈雪茹和杨小迪负责打扮,何雨柱则负责做午餐。吃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踏车前往正阳门。 到了小酒馆,徐慧真正在打扫店内,毕竟平时上午没太多顾客,她便利用这个时间做好清洁。此时陈雪茹喊道:“慧真!”徐慧真一抬头,发现最不想见的陈雪茹竟然在此。 面对她,徐慧真故作从容:“雪茹,你去哪里了,总不见你的踪影。” 陈雪茹说起了自己的状况:“绸缎庄已经交出去了,我只拿到分红权,其他不管了。在那里待着心累得很!” 提到公方经理可能给徐慧真带来麻烦,徐慧 问:“你就不怕被他搞得破产?” 陈雪茹哼了声:“过去那种日子早不知道破产几百回了,我才不想管那些,还不是范金有在捣乱?” 徐慧真认同:“就是他,胸无点墨,肚子里尽想阴招,这种男人格局太小了。” 陈雪茹话题一转:“哎,别提这些,贺永强的事情我知道后才告诉你,所以我今天就来找你了。”提到这个名字,徐慧真摇头不愿多言,只关心起她的生活状态:“算了,别提他了,当初让你信了他就是眼瞎。不过你呢,近来可还好?” 陈雪茹笑道:“挺不错的,店里交给别人打理了,在朋友那过得轻松自在,绣绣花,修修剪修院子,悠闲得很。”听到这里,徐慧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