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部长闻言十分惊讶：“你们已经研发出了机床？” 顾知秋颔首：“没错，一切都是自主研发，甚至性能比市面上的产品更胜一筹。” 陈部长连忙询问：“这是真的吗？” 知秋再次肯定点头：“当然。我怎么会误导你？我已经带来了相关资料和设备。我会拿这个骗人？” 然而，看到陈部长匆匆离去的样子，不同于往日的镇定，顾秋感到疑惑，他扭头问秘书：“沈秘书，部长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秘书沉吟道：“外贸部有一笔大的采购，大量依赖进口机床。现在国内需要它们但外汇有限。你的出现无疑是个大喜讯。如果这事儿真的能成功，我们能为国家节约许多资金。” 听见这些话，顾秋明白情况严峻：“确实应该去看一看。如今有了我们自己研发的机床，我们就无需看外国的脸色了！” 沈秘书同意地附和：“对，我们终于可以摆脱对外依赖。” 知秋笑道：“但这也算你们运气吧。” 对此沈秘书困惑地追问具体含义，顾秋卖了个关子说：“待到陈部长来了再说吧。” 不久，陈部长赶来，对顾知秋迫不及待地说：“神通广大，陈部长我，你们的研发成果怎么样？”说着示意拿上来相关材料。 知秋把东西交上，解释道：“这些都是我们的科研结果。” 部长仔细审视手中的数据，这些对于知秋来说难以理解，但对于部长来讲，其重要性和国内外的状况他十分清楚。看完材料，他瞠目结舌地问：“这些都是真实的数据吗？” 知秋一时语塞，虽然实际成果的确超乎想象，但他并不太了解那些数字背后的深意。于是，他硬着头皮答道：“确信无疑。我自己亲手测试过的，虽不是什么高级工程师，但操控得相当流畅。而我制造的零件，精确程度已非常接近顶级了！” 部长惊讶地重复：“真的吗？” 知秋的信心饱满：“你可得知道全国能有多少八级工匠。六级和七级的却有不少。若真是这样出色，精密度上的挑战就能轻松多了，毕竟咱们急需这类精细零件。” 察觉部长的认可态度加强，陈部长当即承诺：“若情况属实，我定为你争取功劳。” 知秋害羞地笑道：“我只是个小所长，这些功劳都归功于我的团队，我就在一旁帮忙跑跑腿。” 部长意识到，对于研究所内部的详细情况不宜在这里过多讨论，于是转移话题：“你说实物也都带来了吧？” 知秋点点头：“带齐了，两套都在车子里。” 随后部长起身催促：“那还愣着做什么？去看看实物吧！”他又对沈秘书交代，“小沈，赶紧召集五个级别的机械工人，每个工种挑出两个甚至更多，包括车床工、锻造工、钳工。” 编号149 沈秘书轻轻点头回应：“是！” 沈秘书即将离去时，陈部长忽然开口吩咐：“等等，实习生们和一二级的也挑几个人过来！” 沈秘书略感惊讶，旋即答应：“是的！” 由于工业部里缺少的是高阶技能工人，他们通常都有中高级别在手。然而陈部长要求，哪怕其他部门也会尽力寻找和调派。 沈秘书开始做准备工作，与此同时，陈部长已经安排人员前往指定地点安装这些机器。不久后，所有设备安置妥当，陈部长望着它们，询问：“好啦好啦，看起来挺不错的。人应该还没到吧？” 旁边的员工回应：“部长，沈秘书才去接他们，来回路途还需时间。况且这里没有足够高阶的技术员。” 陈部长闻言哈哈一笑，自我解嘲地说：“嘿，顾知秋，你可能懂我的急切心情，不要取笑啊！” 顾知秋表示认同：“是啊，我记得当时和你现在的心情一样，得知这些机器，我一刻都没耽搁，立马带来设备和相关资料。” 陈部长开怀笑道：“好得很！再晚一些，恐怕他们就要抢走我们很多好货了。好在你能及时赶到，我刚换了负责外贸的团队，给他们两天的验证时间。一旦确认这些机床的能力可行，我们就可以不受外国人的制约了！” 陈部长的话让顾知秋内心振奋，对于国家目前的状况来说，这一时刻意义重大。如果真的能够掌握自己的工业命运，他也会倍感释然。 很快，所有工人都到场。他们中六、七、八级的工人，各自接过高于他们技艺级别的工件图纸，陈部长命令：“大家按部就班，做这个！” 开始有人迟疑：“部长，我们是五六级的技能工，这些七八级的东西我们现在可能还完成不了，水平跟不上。” 陈部长明白他们的难处，但仍坚决地说：“我清楚你们的能力。这不是给你们设绊子，是要考验机器的功能。就是需要你们来试试看。放心去做，做不到的，我会理解。你们之前的技艺就算发挥不出来也不会被责怪！” 听了这话，众人有了安心之感，逐渐开始了尝试制作。 看着他们忙活起来，陈部长耐心等待，唯有真刀 地操作，才能验证这些机床的实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技术员手捧检测结果，满心欢喜且略微颤抖地报告：“部长，这简直不可思议！六级工人做的七八级工件成功率达到100，五级工人的七级产品也是100，八级产品95成功率，那剩下5虽有少许缺陷，并不是废物，只是次品。” 这一数字如同一颗惊雷击中众人。部门内的震惊气氛陡升。 失控般，陈部长急忙追问：“能再重复一遍吗？” 技术员颤抖着重述刚才的结果：“六级工人的七八级产品100成功，五级工的七级100，而八级产品95成功。剩下的5，也只是些瑕疵品。” 陈部长扭头转向身边的副部长：“张副部长，你说呢？你也听见了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部长一把抓起顾知秋的手：“顾知秋，你厉害，真没想到这么出类拔萃。哈哈！你们为咱们工业打了个大胜仗，我们终于可以说，基础工业不是空白。而且，超越了西方法国！我们做到了！” 嘿，我倒想瞧瞧，西方国家还想在我们面前炫耀吗？他们的废物，谁爱要不要!\" 部长陈说着越来越兴奋，嗓门也越来越大，接着他说： \"小沈，和技术员胡，准备一些物料进行多次试验。待会数据整理好，找吴工他们一起来研究设计图，我们要迅速把这些成果实现批量化生产。 然后将它们部署到所有工厂！\" 说完，陈部长便拉起顾所长离开了。 胡技术员对沈秘书提议道： \"沈秘书，六七等级的零件缺了，不如我们先检验三四五六等级的产品呢？\" 沈秘书点头应和： \"好的，我马上联系，确保六七等级部件的原料和图纸送来。今天要好好检查，确定数据究竟如何！\" 参与检验的五六级工人皆大吃一惊，没想到换了机器后， 自己竟造出了八级的部件。有几位工人说道： \"刚才的操作感觉怎么样？这些机器真是太棒了！\" \"没错，精确度极高，只要保持镇定，不紧张，做出八级品没问题！\"一名五级工同意，\"我只是初次略显紧张，造成一个小小瑕疵，否则我们的成功率就是百分之一百啦！\" 另人不解的是：\"我刚才说的是呀，怎么只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成功率呢？原来是这样的……我还记得自己所有740件产品全是合格的！\" \"这也太令人惊讶了，是不是咱们自己技艺过人啊？\"有人问道。 \"不是我们的手艺，而是这些设备太牛了，也不知道哪儿找来的这样神器！\" 沈秘书回应： \"知道就行了，不需要打听过多！\" 部长陈接着问吴工： \"吴工，你看我们能够量产这些东西吗？\" 吴工看到设计图后惊叹不已： \"真是神啊，我竟然没想到！这是个天才的设计！\" 陈部长紧接追问： \"我的意思是，凭借这些，我们能够大量产出吗？\"吴工自信地说： \"能，怎么不行，每样东西都清楚注明了比例、锻造细节，设计清晰明了，包括尺寸、规格及组装流程。 每个零部件都标了号，按步骤逐一组装，就算新手也能胜任。而且还有维护保养、修理的手册，简直是不可思议。谁这么做的神功?\" 顾知秋说： \"你不用追查作者是谁，重要的是能量产。老陈，这就意味着要创建新厂直接生产了？ 存放它们的原工厂在哪？\" 陈部长答道： \"不，我们要两手抓。工厂建设还需时间，现在最重要的是时间。 我们要让多个工厂同步生产，工厂建起的进程里就开始生产。 整个国内全面替换下来，大约需要一年半载。到时候再说其他！\" 顾知秋担忧地提醒： \"这些东西能外售吗？\" 陈部长坚决地答复： \"不会的，这是我们国内领先世界的首个技术，必须保密严格。 而关于你们那里的事情，老顾你要千万小心，某些组织仍然不死心要动摇我国！\" 听到陈部长的话，顾知秋承诺： \"你们那边的保密工作尽管放心，我们肯定万无一失。\" 他知道，403研究所只有何雨柱知道此事，绝非敌人；而他自然更守口如瓶。这事关乎国计民生而非个人，于是他断定： 顾知秋深知，此事意义重大。毕竟消息泄漏，全球反派会有所行动，但这并非他需操心的事情。他又补充说： “好了，既然已经确认没问题，那我会回去告知他们，并让他们转而去研究其他的技术！”陈部长颔首道： “很好，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们。如果有新的技术，请别忘了我们工业部。” 顾知秋点点头：“放心吧，科研所是为了国家的发展奋斗的，岂会隐瞒研究成果！” 部长补充说：“教员说得没错，靠父母永远不如自身强。我相信你们会有更多出色的作品问世！” 明白通过检验后的程序，这项技术须上传到系统里，以便对比与评估。如果有更新颖的技术出现，研究继续资助；如果没有，可能未来机床研发预算会相应调整，因为国家并不宽裕，而且他们最初给何雨柱的产品都是不完美或被淘汰的部分。 顾知秋深知这一点，对何雨柱抱有负疚感促使自己慷慨相赠。他开口问道：“陈部长，对了，这次工业部是否有额外奖励？” 陈部长答复道：“有的，怎么能少得了，这极大地推动了我国的基础产业发展。不，是跳跃性进步，理应受到充分奖赏。这样吧，鉴于目前奖金无实际用途，我们可以提供一台基本的机床作为奖励，附加一份额外的长期权益券。此外，由于我们工业部先前查处了一位蛀虫并得到一笔丰厚奖惩收入，就把其中一部分回馈给你们吧。团队内部如何分发，那是你们的决定，房子产权明确，如果分配有问题可以交易，我们会出具相关证明。对你们的研发团队，授予一级集体和个人的一等功。关于具体奖励分配，就看各位自己的意愿，知道数额不多，但我会记在心上，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帮忙。” 闻言，所长认识到若团队中有人获奖，这笔奖励似乎不算丰厚。但对于单独一个人而言，何雨柱将会收获可观的回报。但他没多说，毕竟下属们的付出值得嘉奖。 “好的，我会把所内奖金事宜处理妥当！”言毕，顾知秋便返回了实验室，没有急切地去告诉何雨柱这个好消息，决定先把公家的那一份带回再说。 顾所长向上级单位报告了此事，并与工业部进行确认，均没有异议。紧接着，上面发布了奖励决定： “所有研发团队，全员升级一级，一级集体功勋、个人功勋各一，三位优秀个人获得奖状和3万元现金奖励。负责人奖励1万，其他2万以工作表现分配。提供三人编制名额，表现合格者可列入组织名单！” 这个时代，荣誉胜过金钱。身为保密单位403直接隶属于紫荆阁管辖。即使是以团队形式发放，对顾知秋来说每个获奖个体都有不小的回报。 所长安排不上说词，最终也会让紫荆阁知晓这个信息。而一旦紫荆阁听到这个消息，马上作出回应： “无论参与的人是数百人还是仅一个人，这个奖励都必须依据规则发放。不应因为是一个人就削弱他们的应得荣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