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侯府大门大开,暗卫兵卒涌入,数十名忠心耿耿的死士们正在前厅与闯进来的暗卫兵卒厮杀,战况十分激烈。 “杀!” 一众死士手持利刃,率先向前迎击。 “好大的狗胆!圈养死士,意图不轨!杀!”刘退密一声令下,手下暗卫们瞬间席卷了整个前厅,众人身影交错闪烁,横刀向前,而死士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奋力挥舞着手中的兵刃,试图抵挡暗卫们的猛烈攻击。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随着战斗的进行,越来越多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暗卫们的攻击如同雨点般密集,他们有计划的利用人数上的优势,不断地压缩死士们的生存空间。而死士们则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次次地化险为夷,但他们的伤亡却是不断增加。 暗卫们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他们不再给死士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在暗卫们的紧密配合下,死士们的防线开始逐渐崩溃。 良久,暗卫们将面前这些死士全部格杀,前厅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 “冲!” …… 忘城侯长叹一声:“该来的总会来的,今日是老夫,明日又会是谁?呵呵。”望着门外越来越近的暗卫们,忘城侯眼中满是不屈神色。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但他仍然要站在这里,用自己的方式去抗争,去质问为何如此不公?! “来吧,暗卫而已,又不是没杀过。” 一众暗卫迅速来到了堂前,他们围绕着忘城侯,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然而,忘城侯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们一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 “就你们?还不配!叫刘闻农来!” 在忘城侯府的正堂前,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忘城侯独自一人,手中紧握着那柄沉甸甸的环首刀,刀身闪烁着古朴而冷冽的光芒。只见其目光坚定,犹如磐石,透出一股不屈傲气。 “呵呵,侯爷倒是好大的口气!不过,就凭你,还不足以劳动都指挥使大人。小爷我就够了。”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戴着半边面具的冷峻汉子,手持一长一短两柄横刀,缓缓向忘城侯逼近。 步伐沉稳有力,呼吸绵长,极具压迫感。 “呵呵,原来是刘家那小狼崽子,怎么?牙长齐了,来咬人?也不怕崩了你那一口牙!”忘城侯不屑的说着。 “切,侯爷倒是嘴硬的狠,抱着柄刀,倒是有几分气势,只可惜不多。” 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气氛愈发紧张。 “小子!找死!” 忘城侯率先发难,大步踏出的同时,挥动手中的环首刀,刀光如电,直取刘退密的要害。 刘退密丝毫不乱,身形一矮,躲过这一记猛烈的攻击,同时手中的短刀迅速挥出,直刺忘城侯的腰间。 忘城侯反应极快,他身形一侧,避开了这一击。然而,刘退密的长刀已经如影随形地劈来。忘城侯挥刀相迎,两刀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刀刃相交之处,火花四溅,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撞击点爆发开来,震得两人手臂发麻。 “这小子,有些门道!” “老匹夫,藏着掖着这么多年,看来所图甚大。” 两人再度起身向前,你来我往,刀光闪烁,每一次交锋都惊心动魄。忘城侯的环首刀样式古朴,在他手中却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劈砍、挑刺,丝毫不显笨重,真可谓是威力惊人。 然,刘退密武艺非比寻常,手中那两柄横刀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长短相济,攻守兼备。 战斗持续了许久,忘城侯虽然勇猛无比,但刘退密却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过人的耐力逐渐占据了上风。一次交锋之中,刘退密突然发力,长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忘城侯。 忘城侯急忙挥刀相迎,但这一次他却没能挡住刘退密的攻击。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忘城侯的环首刀被刘退密的长刀挑飞,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刘退密趁机挥刀跟上,一道寒光之后,忘城侯的手腕被震得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筋已经被刘退密手中短刀斩断,鲜血淋漓。 失去武器的忘城侯再无反抗之力,他痛苦地坐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而刘退密则冷冷地看着他,挥了挥手,周围的暗卫们一拥而上,将忘城侯牢牢地捆绑起来。 “府内,若有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诺!” …… 良久,搜查完毕。 “大人,忘城侯幼子,以及管家老韩不见踪迹,其余人等皆被捕杀。”麾下暗卫兵卒前来禀报。 闻听此言,刘退密依旧有些不放心,便吩咐道:“通知刑部下发海捕文书,令各处暗卫暗中寻找,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诺!” …… 忘城侯府外的街道两旁的槐树沉默地伫立着,阴影中的墙头上,李玄贞、陈颂、沐白、曹知节和杨潇几人齐刷刷地坐在墙头,手中各自捏着几片果干,边嚼边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他们的目光聚焦在街道中央,在那里,一队暗卫正押送着五花大绑的忘城侯以及侯府内一应人等缓缓前行。忘城侯昔日趾高气扬的气焰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步履蹒跚。 看到这一幕,李玄贞等人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忘城侯落马的畅快,也有对暗卫此次迅疾行动的惊诧。 “为民除害,百姓之福!”几人高呼着。 然,暗卫指挥使刘退密站在不远处,目光缓缓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李玄贞和陈颂的脸上。 “几位爷儿,消停点吧,再有七天就过年了,暗卫也不想加班的,也想安生的吃顿饺子。”刘退密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颇有威严。然而,他的话并未让李玄贞等人收敛分毫。 陈颂率先拱手回道:“刘指挥使说笑了,这事是你们暗卫破获的,跟俺们这几个在京师的闲人可没有关系。”语气轻松诙谐。 李玄贞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指挥使。我们只是路过,看到这场好戏才停下来看看的。”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然的笑容,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 刘退密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抖衣袍转身离去。墙头上的众人目送着刘退密离去,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咱们,接下来去搞什么呢?” “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