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以前,玄君堂内,在周遭闲逛的陈颂等人急匆匆地赶来,脸上带着疑惑和好奇。他们一见到杨潇,便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道:“杨潇,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如此急切地召集我们?” 杨潇见众人到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诸位,今日有场好戏要上演,可千万不能错过!”说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什么精彩的画面。 陈颂等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纷纷追问:“什么好戏?快快说来听听!” 杨潇环顾四周,见玄君堂内的仆役们都在忙碌,便悄声说道:“你们可知李玄贞那未过门的妻子?”众人点头,表示知晓李玄贞曾说过此事。 杨潇接着道:“算算时间,他们此刻正在后院深情相拥,倾诉衷肠,这般情深意切的场面,可是难得一见啊!” 众人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和兴奋的表情。 “还说啥啊,快点走。”“唉,这不燕姑娘么?不去看热闹再看看什么首饰啊?”“就是,首饰又不会跑,热闹一会不看不就错过了。” 燕语语捏着一枚玉簪,有些许纠结,嘟着嘴低着头说着:“不好吧?” 陈颂打趣道:“你想想那可是以后他李家当家主母,你不去提前讨好一番,你怎么在李家安度一生?再者说了,看样子此处应该是你那未来当家主母的产业,若是你与她处的好了,那这首饰你不是随便拿。” 燕语语一听,只觉得十分在理。随即跟在众人身后。杨潇见状,随即在前引路,一行人正欲往后院走去,玄君堂的几名护卫正欲拦住杨潇等人,杨潇只是简单的说了句:“我等皆是玄贞好友,这不特来凑个热闹。” 护卫们有些迟疑,陈颂直接掏出腰间一块令牌,在护卫们面前晃了晃,护卫们只好乖乖让开道路。去往后院之时,杨潇一路上还不忘叮嘱:“待会儿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众人一脸坏笑,连连点头。 片刻后,杨潇等人来到后院门口,青梅和春风见杨潇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心中一惊,正要开口询问,杨潇和陈颂却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她们的嘴。 杨潇比了个“嘘”的手势,低声说道:“别出声,我们都是李玄贞的好友,只是想看个热闹,不对,看看他们二人这郎情妾意的画面。” 青梅和春风虽然心中疑惑,但见杨潇等人神情严肃,也不敢多问,只得点头示意。 杨潇和陈颂松开手后,曹知节几人迅速找好了位置。青梅、春风和燕语语三人挤在门缝处,踮起脚尖向内张望;而杨潇、陈颂、沐白、曹知节、元鉴濮和杨燕戟则趴在院墙上,露出半个脑袋,脸上都带着好奇和兴奋的表情。 看到了,看到了。 只见院内,李玄贞与骆雅君紧紧相拥在一起,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玄贞紧握着骆雅君的双手,眼中满是柔情。他的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骆雅君依偎在李玄贞的怀里,泪水不住的流淌。她抬起头,深情地望着李玄贞,眼中满是爱意。 两人仿佛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完全忘记了外界的存在。他们诉说着诉说三年来的思念之情,分享着彼此的近况,相视而笑,那画面温馨而美好,杨潇等人看得一脸痴相。 “赌上一百两,我打赌他们俩会在一炷香内亲起来。”杨潇低声说着。 “我跟一百两,赌李玄贞一会回挨上一巴掌,或者一拳。”陈颂低声回应着。 曹知节、沐白、杨燕戟、元鉴濮纷纷跟注。 “嘘!快看,精彩的要到了。”墙头上众人纷纷屏气凝神,直勾勾的望着后院内的两人。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眼中满是深情与不舍。李玄贞低下头两人深情对视,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都化作了无声的默契。李玄贞的眼神温柔而坚定,骆雅君的眼眸则如秋水般清澈,却又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情到深处,李玄贞低下头,声音轻柔而深情:“雅君,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每一场生死之际,我都会想起你,想起我们曾经在竹崖山中的时光。”李玄贞那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真挚与柔情,让骆雅君的小脸不禁泛起了绯红。 就在李玄贞欲要亲吻骆雅君的那一刻,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忽然一变。 只见她轻轻挣脱了李玄贞的怀抱,趁着他不防备,一拳捶在了他的肚子上。饶是李玄贞武艺高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微微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为何?” 李玄贞疑惑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 骆雅君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幽怨:“这一拳,打的是你让我苦等三年。你可知这三年里,我每日每夜都在思念你,担心你的安危!三郡!青丘!鹿山!乌江!陵城!”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心中积蓄已久的情感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未等李玄贞反应过来,骆雅君又是一拳上前,这一次她的语气更加坚定:“这一拳,打的是你自从归了汉国,为何不及时寻我?你可知道,当我得知你平安的消息时,心中是多么地激动和期待?然而你却迟迟未归,让我空欢喜一场。” 李玄贞被这两拳打得有些懵,但他很快便明白了骆雅君的心意。他紧紧地握住骆雅君的手,深情地看着她:“雅君,我知道我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回到你的身边。” 然,骆雅君略带怒气又是一拳打在李玄贞胸前:“站住,别动,这一拳打的是你摘星楼中掳走燕姑娘,以至于城内到处是流言蜚语,这一个事必须给本姑娘一个解释,不然,哼!” 李玄贞闻言心中急切思索着,这该如何解释,一个不慎,那就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