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 1933年的圣诞夜 佩萨莫湾靠海的酒馆被整个包了下来, 作为圣诞老人的故乡,芬兰人对圣诞节的喜爱程度远超其他所有节日。 但沉闷的酒馆内却找不到任何欢喜的节日氛围,被清空的吧台,只有一胖一瘦两人正在对酌。 听着耳畔壁炉燃烧的咔咔声, 尤瑞将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要不我们逃吧尤瑞,亲自去苏俄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你就一定非得要回去吗?花钱雇个人、或者。” “逃?违背对安布雷拉的承诺,和背叛上帝没什么区别,除非逃去苏俄要不冷不丁冒出来的保护伞雇员一样会送你下地狱。” 尤瑞将事先准备好的遗书和一份计划书缓缓放置在吧台, 眼中没有任何恐惧,反而多了几分从容的自信。 “放心,芬兰边界距离列宁格勒不远,相信我莱托我能从苏俄跑出来一次,就能跑出来一应俱全,看上去简直和真的一样。 当然尤瑞没打算信这货有人脉的鬼话,希尔玛家族的关系够广,但他还不认为广到能接触到苏俄军官。 这本证件多半是假的,但只要足够真,能用就行。 从大衣内衬中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接着开口道: “里面有五千美元,我还要你肩上这把枪。” “那可不够先生,这把枪陪了我好几年,我可舍不得。” “再加一千。” 尤瑞刚开口,男人生怕他反悔一般连连伸出手点头道: “苏卡不列,您正会做生意,成交!” 从点出一千现钞,将头上的皮毛下拉,配合着尤瑞那堆几个月没打量的胡子,现在他还真有几分猎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