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韵花开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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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冰玉一见,竟然真的是东陵昊,心下一颤,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真的要来了吗? 岳龙渊倒是不觉意外,冷哼一声: “东陵昊,果然是你!从孤第一眼见你那天起,就认定你这个人必有问题!看来,果然不假!东陵轩那只老狐狸,下了好大的一盘棋!看来,四国之乱,东阳亦是主谋!东陵昊,你这乱臣贼子,竟敢犯上作乱,真是可恶!” 东陵昊微微一笑,眸子从凌冰玉的脸上缓缓划过,依然气定神闲: “岳龙渊,你这皇帝当得并不怎么样,如今这天下,人人皆可反你!你就没有反思反思么?与其如此,不如束手就擒,交出传国玉玺,尚可留你全尸!” 岳龙渊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 “就凭你?也敢口出狂言!孤堂堂天极皇帝,又岂会受制于人!倒是么?孤很好奇,你是如何说动了慕容诚,让他也反了孤?” 东陵昊薄唇微勾: “这个嘛,自然简单!你宠爱玉妃娘娘,累得他的女儿身死。他自然对你怀恨在心,可是,想到太子承泽在你百年之后,会继承大统,他又忍了这口气。可是,我只消告诉他,玉妃娘娘已怀有身孕,且是男胎,太子承泽没了母亲,陛下又盛宠玉妃,他一是想为女儿报仇,二是想保住承泽的太子之位,你死以后,太子便可继位登基,他慕容氏,便可一手遮天,他又岂有不反之理?” 岳龙渊哼了一声:“这个老东西!平时看着奸诈狡猾,关键时刻简直愚蠢至极!他以为,你们四国联军杀死了孤,就会拥立承泽为幼主么?恐怕,若真是兵变得成,第一个死的便是他慕容诚!这个蠢货!” 东陵昊微微一笑: “还得说天极皇帝足智多谋,看得明白。不过,你现在不也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眼下兵临城下,兴都城即将攻破,城破,恐怕国也就破了!” 岳龙渊恶狠狠地盯着东陵昊,怒道: “你潜伏在天极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么?孤前日真不该让你出宫,留下了祸患!” 东陵昊摇了摇头:“你不过是想拿我的妻儿牵制于我,其实,大可不必!这兴都皇宫,我可以来去自由,你以为,你就能关得住我么?不过是不想引起你的过度怀疑,暂行缓兵之计,静待时机而已!” 岳龙渊一咬牙: “看来,你们东阳才是这场叛变的主谋,而你东陵昊,则是罪魁祸首!不过,你也太小看了孤,兴都城内,就算那慕容诚造反,但孤临走之时,也暗中埋下伏兵,若真有人敢造反,也没那么容易城破!” 东陵昊眉心一动: “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不过,就算你城内伏兵再多,城外死死围困个一两月,粮草不足,饿也将他们饿死!反正嘛,那城内,无论是慕容诚,还是岳璟煜,也都是你天极的臣子,哪个死,都对我们没什么损失,若是都死,岂不是还省了我们的事?” “好你个阴险狡诈的东陵昊!你们东阳,还真是诡计多端!那东陵轩,更不是个东西,明明孤已损兵折将,还蛊惑孤与南疆再战,便想让孤与南疆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依孤看,你们东陵家族,没有一个好东西!皆是弄权之辈!实属可恶!” 东陵昊凤眸之中,寒芒闪动: “岳龙渊,死到临头了,还想做无畏的挣扎么?听我之言,乖乖交出传国玉玺,以你一死,换得天极数万将士的生,不值得么?” 岳龙渊气得虎目圆睁: “休要扰乱军心,你以为,天极雄霸中原近三百载,便会一夕覆灭?未免太小看了孤!既是如此,废话少说,东陵昊,你拿命来!” 说罢,岳龙渊一叫丹田力,从马上腾空而起,挥剑向东陵昊当空疾刺,东陵昊自然也不想和他废话,迎剑招架,两个人瞬间战作一团! 他们的招式凌厉,剑影交错,周围的士兵们纷纷避让。 凌冰玉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战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只觉得,整颗心似乎都像被人紧紧揪住,无论谁出事,她觉得,她都无法面对。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要担心谁,又该在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