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女子的娇柔。 看着步步紧逼的江天阔,他轻轻探出兰花玉手,娇笑道: “讨厌,一个靠着燃烧精血换来的伪地仙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 “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地仙。” 身穿红衣的江云海 轻轻一舞宽袖,那般作态,胜似佳人起舞前的准备。 她用那兰花指捏住一根绣花针,放在眼前,轻轻道: “去。” 绣花针拖拽着的红线,像是一道从体内喷涌而出的血线,直刺江天阔。 就连眼眶之中都有血焰窜出的江天阔一声怒吼,直接将手中拐杖当作标枪一般投出,扎向江云海。 与此同时,燃烧着血焰的拳头毫不犹豫的砸向飞射而来的绣花针。 诡异的是这根绣花针没有被血炎的高温融化,就连红线也不受丝毫影响。 拳头与绣花针碰撞在一起,没有想象的中的惊天动地,也没有想象的势均力敌。 绣花针像是切豆腐一般,刺穿江天阔的拳头,沿着手臂一路横行,直达肩头,最后从后肩胛透出。 一条红线贯穿整只手臂,疼的江天阔仰天怒吼,口中有蓬勃血炎喷出。 江云海这边,看着直刺而来的血红拐杖,他大袖一展,荡出一条红菱,迅速缠住血炎拐杖。 起先红菱瞬间被燃烧,可是来的红菱继续攀爬纠缠,不断消磨燃烧的血焰。 红菱前赴后继,拐杖的上的血焰也越来越暗淡。 当来到江云海身前时,已经恢复了拐杖原来的样子。 江云海伸出两个指头,轻轻一捏,整个拐杖化作齑粉。 随后,他手中又出现一根绣花针,他身形飘逸,犹如女子起舞,飘向江天阔, 只见他两只手上下纷飞,如同女子绣花,以江天阔的身体为锦布,前后穿插。 江天阔疼的胡乱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如同女鬼飘逸的江云海。 奈何穿透他身体的红线越来越多,他的身体也随着受限更多,渐渐失去了灵活性。 在江天阔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江云海落针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脸上也露出一抹变态满足的微笑。 随着最后一缕血焰消失,江天阔身上便被绣出一套红色囚衣。 每一针都巧夺天工,完美的避开江天阔身上的要害,让他感受着每一针的疼痛,却又无法丢命。 最后,江云海一脚踢在他脚弯处,使其跪倒在地,跪在江家的列祖列宗面前。 二长老和三长老已经被惊的愣在原地,想不通江云海为何会有如此实力。 那可是燃烧精血到达地仙境的江家大长老,就被他缝成一个粽子,跪在了江家列祖列宗前。 现在的江天阔仅剩余一个脑袋留在外面,脖子以下全被红线缝合。 江云海看着江天阔那恐惧的神情,脸上忍住不用袖子遮住半边脸,偷偷笑。 “怎样,现在还想当我爹吗?” 江天阔疼的嘴唇颤抖,脸色发白,瞳孔涣散,嘴里不停念叨道: “魔鬼,你是魔鬼。” 听到江天阔的声音,江云海就觉得恶心,于是又掏出了那罪恶的绣花针。 “你太吵了,嘴也缝起来吧。” 于是在江天阔的已经麻木的痛苦中,嘴巴也被缝的严严实实。 江云海的目光看向依旧坐在长老位上的二长老,以及站在二长老身边的三长老。 “二长老,你是江家执法长老,你来评价一下江天阔如何?” 被江云海那阴柔的目光盯上,二长老浑身发毛,坐立难安。 不过作为一个脖子以下全部埋进土里的人,二长老没有被吓破胆,定了定神道: “罪人,江家的千古罪人。” 江云海心中了然,于是看向江天阔面容,娇笑道: “让奴家好好想想罪字怎么写?” 听着江云海女子般的娇笑,两人只觉得寒意逼人。 “喔,想起了。” “那就让人家把罪字绣在你的脑袋上好不好,免得人家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恶心。” 修炼葵花宝典,境界越高,娘化的越厉害,最后会在性格上完完全全的变成一个女子。 当然,身体构造上显然不可能,除非请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才有此手段。 他以改造躯体而让整个江湖闻风丧胆。 曾有以宗门门主,被斩去双脚,安上了狗腿子。 曾有朝廷高高官,被其割去面皮,缝上一张狼面皮。 也曾有闻名江湖的美人,被砍去双手,接上了鸡翅膀。 倘若将来江云海境界提升的足够,在寻上鬼医改造一番,完全可以变成一个女子。 这葵花宝典与顾浔的吞天魔功一般,都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魔功。 只不过不像顾浔的吞天魔功那般属于禁忌级别。 诡异的是此功会将男子变成女子,可偏偏又只有男子可修行此功。 在江天阔绝望的眼神中,江云海捏着兰花指,拿起绣花针,开始在他脑袋上完成伟大的艺术。 此刻的江天阔一百个痛痛快快死去的心,奈何江天阔的绣花针穿过了他诸多窍穴,使其自爆丹田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的他想死都死不了。 在江天阔一声声闷哼之中,江云海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葵花宝典不止在娘化着他,同样在扭曲着他的内心。 “爹娘都是因为你们的祸害,才会双双赴死。” “你们都该死,但是不能痛快的去死。” 这一次江云海落针的速度不快,而是井井有条,不急不缓。 认真的享受着绣花针穿透肌肤,游走在血肉中的那种快感。 他甚至能听到绣花针游走在血肉中的声音,那是何等的迷人,简直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声音。 他甚至愉快的哼起了女子绣花的小调。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二长老和三长老已经汗流浃背。 只剩眼睛还能转动的五长老已经被活活吓死。 他知道江云海留他一命,也一定是为了在他脸上绣花。 索性直接被吓死过去。 随着随后一针落下,江云海俯下身子,学着女子咬断线头。 退后两步,看着覆盖江天阔整个面容的‘罪’字,他如痴如醉,满意的点点头,又带着些许幽怨道: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般细活,还是有些瑕疵呢。” 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两位长老,问道: “二长老,三长老,你们看这个‘罪’字绣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