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不管你信不信,爹从来都没有想过逼迫你什么,你不该这样对庆儿的。 先不说你们好歹夫妻三载,你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他娘被猪油蒙了心,相信她那劳什子姨侄女,你们不该是这样的。 我们家也不该是这样的。 语儿,你好好想想,他以前对你多好? 还有,为父始终觉得汪玲玲很是邪乎,我们一家都是被邪祟迷惑了眼睛。 你不能把所有的账算在我们身上。” 要不说是混官场的人呢?这三言两语,把锅都丢给了汪玲玲一个女人。 上官语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汪玲玲,汪玲玲虽然不能言语,可眼中的恨意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可,一切已将成为定局,她也无力回天。 “张师爷,你去了九泉之下,你还能这样毫无廉耻的去与我阿爹说吗? 是不是时间久了,你就忘了你这师爷到底是怎么来的? 还有,张庆之所以对我好,归根结底,还不是想要扒着我上官家的财产。 这不是他亲口承认过的吗? 再者,我早就与你们张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自称好像不对吧? 我今天来这里,除了来看你们一家子眼盲心瞎的笑话,还有就是为了来给我那苦命的孩儿报仇。 他还没有来得及到这世界上看一眼,就被自己狠心的奶奶给弄死,不得不孤身一人去忘川彼岸。 我时不时的梦到他喊冷,他还哭着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要那样对待他? 你们不用这副表情看着我,你们无论怎样伤害我,我都没有怨言,是我自己眼瞎,一腔真心错付,我认栽。 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伤害那孩子。 你们暗中在我的饮食里参杂的慢性寒凉性药物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是找你对质,我是来给你们回报的。 还有,张庆和汪玲玲的杂种我已经找到了,也已经上报给了晋王殿下。 你们想要给你们张家留后的算盘要落空了。 祥云,把那孩子的肚兜拿出来给他们一家子看看,让他们一家子在阴曹地府里面也好有个照应。 别这副鬼样子,你们那孩子才是真正的短命鬼,我的人找到的时候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 他是患了他们汪家的家族病,你们还不知道吗?汪家为什么只有女子能够存活,生的男孩机会全部夭折。 哈哈,张师爷,你这能够给你带来财运的儿媳妇是不能给你们张家延续香火的,惊不惊喜?” 张家所有人愤怒的看向汪玲玲,从汪玲玲那略微心虚的脸上已经知道上官语所言非虚。 这算不算是报应? 张师爷用尽全身力气打了自己夫人一巴掌,张庆看着自己的父母打成一团,他还是满眼空洞。 他都做了些什么? 明明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女子要才华有才华,要什么有什么,他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要去维护那个从小都不太对付的表妹? 舍弃健康的孩子,换来一个有家族病的孩子,现在那孩子也已经归西。 他们张家真正的已经断子绝孙了。 “小姐,这里阴暗肮脏,不宜久留。等会儿你沾染了什么邪物,小少爷会拿属下试问的。” “好,我知道。 去,把那老虔婆的舌头割了,她不是最会骂人吗,看没有了舌头她还有怎么作妖? 还有,张庆刚刚骂了小少爷,把他身下那玩意儿给割了,到了阴曹地府,他都是不完整的男人。 让他好好的看看,他又是个什么东西。” “上官语你这贱人,你敢?” “好的,小姐,所有辱骂小少爷的人,都该死。” 祥云不管张家人的辱骂声,掏出匕首,把上官语的吩咐给落实了下来。 他早就忍不住想要出手了,他们的小少爷,岂是什么人都敢辱骂的? 上官语看着张庆和他母亲在地上疼得打滚,她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她还是回去把她的丝绸铺子和成衣铺子给好好经营起来,那好看的少年说那是商机,她得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