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在祥云的陪伴下,来到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面,她没有故意做作的捂鼻子。 这让随行的祥云不禁有些刮目相看,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女人一直都被娇养着。虽然,这些年生活不是很尽如人意,可也是有人伺候的少奶奶生活。 怎么会一副风平浪静的表情? 上官语来到关押张庆一家的牢房面前,她平静无波的脸上还是出现了几丝快意的表情。 “你是来看我们一家子的笑话的吗?” 张师爷平静的问道。 “嗯。” 上官语回答的那叫一个坦率,直接把周围的人给整不会了。 “你这个贱蹄子,扫把星,你会不得好死。” 张母一个没有忍住,破口大骂。 “不,你说错了,现在是你们不得好死。” 上官语平静的看着发疯的前婆母,她以前是怎么眼瞎的把她当作母亲来孝敬的呢? 就这副样子?哪一点值得她以前的掏心掏肺?满脸的横肉抖动的那叫一个狰狞,嘴唇薄削,唇色偏暗,可那双眼睛,呈三角形,眼神阴翳。呃,有点像毒蛇的眼睛。 这与母亲这个尊敬的称呼毫不搭边好不好。 “你” “语儿,看着咱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帮帮我,只要我挣脱这囹圄,我就与你好好过日子。 我用我的余生来好好弥补你,好不好?” “张庆,但凡你与你母亲一样硬气,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就你这副软脚虾的模样,你以为我还会稀罕你吗?” “不稀罕我?上官语,除了我,你看还有谁要你?别以为你搭上那个所谓的残废少爷。 先不说晋王殿下会不会允许你这残花败柳踏进晋王府,做他的弟媳。就算你使用狐媚子手段搭上那少爷,他能给你正常的夫妻伦常吗? 他能行吗?” 张庆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双手捂住裤裆处,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语。 没错,上官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祥云的佩剑,她一剑刺向了张庆的裆部。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只是,任凭张庆和他母亲如何扑腾,也没有办法打开牢房的门。 “张庆,你怎么敢? 那小孩儿那样霁月清风,你怎么敢这样侮辱他?谁给你的勇气?” 上官语眼睛都气红了,这也让牢房里面的人很是吃惊,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上官语。 而蜷缩在地的汪玲玲此刻却十分兴奋,她是见过那个残废少年的,她也亲眼见过上官语为那个少年发疯,她更加知道那个少年到底有多么的绝色。 只是,突然之间,悲从心来,那个少年只需要微微皱皱眉头,旁边的人都会觉得是周遭一切的错。 不管是晋王还是上官语,又或者是他身边的人就上赶着收拾让他皱眉的人。 现在,她再也不会认为是他那绝色的容颜的作用了。 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上官语能够挣脱张家,恐怕全是那个少年的手笔。 用现代的话来说,那个少年于上官语而言,是救赎。她很是清楚以前上官语眼中的绝望。 那么,现在张庆胆敢当着上官语的面去侮辱她的救赎,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也太过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