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伯脸部肌肉两腮抖动着,他咬紧嘴唇站了起来,连连退了几步满脸惶恐的望着我问:“朱七,你、你、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了一声瞪着他,心想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装,真是老奸巨猾的老骨头,我攥紧了拳头咬紧牙,嘴角抽动着,一挥手怒斥道:“陈伯,你真的要我说出来才肯承认是吗,”
“朱七,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怀疑是我,”陈伯脸色严肃的摇头道:“我在这个村里多少年了,以前你师父在的时候,他也绝对不敢怀疑我,现在你,竟然怀疑到了我的头上,你知不知道这样做,,,,”
陈伯越说越激动,整张脸都已经气急败坏的红遍了脖子,但我毫不讲理的打断了他的话:“陈伯,你要是不承认,那就听我说,说完之后你再说话,我就不信你还不承认,”
“好,你说,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根据来,”说完他气急败坏的把手背到了背上,一副被人冤枉,十分恼火的模样,
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把我整得那么惨,一直被蒙在?里,像个傻逼一样被骗,这样真的好玩吗,这样真的好吗,张叔,四爷爷,姐姐,烟狗,他们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罪大恶极的人,
想想心里就是一肚子的怒火,我有证据证明,因为他刚刚的一系列反常,足以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个背后一直整我的人就是他,
于是我对张涛吆喝了一句:“把烟狗先带出去,他现在的智商根本就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张涛哦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挪动了一下步伐,颤颤巍巍的带着烟狗走了出去,这时房间里就只剩下我跟陈伯对视而战,他脸上依旧愤怒,在我看来那是气急败坏,
我应咽了一口唾沫缓缓的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有个东西在玩弄我,从张叔的死开始,他就一直在跟我做个鬼戏人的游戏,因为张叔死得离奇怪异,除了鬼还有人能做出那样的事吗,身上穿着红色的内衣,红色的内裤,还要套着一条烟色的丝袜,
我不知道你那么做是不是为了把我弄到村里来,但直觉告诉我,是这样的没错,这个人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把我吸引过我,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怀疑你,直到刚刚我才意识到你的反常,跟着让我挂钩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最开始你先逼迫我承认自己身上有法力,似乎你觉得跟有法力的人斗着特有意思,见我没有承认,就用尽办法逼迫我,因为我是师傅唯一的传人,
后来我承认自己会了,你就显得特别高兴,你高兴我可以理解,但是当你的表现超出了我的预测,因为你对我比任何人对我都还要兴奋和奉承,几乎什么都听我的,陈伯,你自己想想,我这样一个孩子,能够让你那么相信,这难道没有问题吗,是人恐怕都会觉得这有问题吧,更何况我在你眼里还是个灾难,我记得你说过要是师傅不救我,不教我道术我会死的,
后来你对此事只字不提,是为什么,是因为你根本就是在激我,你那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我说自己会道术,然后你开始实施你那无耻而又卑鄙的鬼戏人游戏,
你露出了最大的破绽就是我姐姐,她明明就不是人,可是全村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这种号召力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最开始我并不想怀疑你,直到刚刚,我才确定下拉那个人就是你,
棺材里的事那么稀奇古怪,还偏偏就是在我们来之前打开棺材,这是巧合,一打开我们就进来了,不可能吧,没有这种巧合,太巧了就不能叫做巧合了,陈伯,这件事就是你瞄准了时间,揣摩着我们快回来了,所以故意那么做给我看的吧,
你就想看看我脸上挂着的失望,就像看到我,一个道术传人在你面前变成疯子,被你弄崩溃,我看烟狗的时候,眼神是变了,可我也注意到了你一直打探着我,那种时候,谁都看着棺材,只有你看着我,我朱七年级小,道行不高,但是我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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