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性的男人气息入鼻,刚刚的白玉腹肌入脑,林晚照连着心头都在发烫。她当然听出了他的暗示。
唉,好好一孩子怎么越来越狗了。
不过,他已经满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吧?但这人平时再怎么放狠话,也最多不是亲亲她,摸都未曾摸过,有点不符合他上辈子死缠烂打的性格啊。难道是,嫌弃自己没长大?她脑子不由自主地里回放出了刚刚的画面——一马平川。
蹭地一声,某根弦断了。
林晚照是一周后走的。届时,她已经安排好了学校的事,看过了外公外婆,又安抚好了林朝辰,才安心地踏上了去远方的路。
买的是康城到康定的动车票,再由康定坐飞机,至于后续的路,还没有定,或者说,还没法告诉其他人。
出发前一天晚上,她自然住在了康城江边的房子里。
即使要分别,两人还是能在晚上心照不宣地坐在一起看星星。
江面的冷风,吹过来有些凉。
林晚照缩着身子靠近热源——沙发上卧着的大狗,健康。刚把手伸进毛茸茸的狗肚子,她就被人拦腰扯了回去,跌进一个更加温暖的怀抱,紧接着,痞气十足的话又飘进耳朵里来:
“冷了抱我啊,我更暖和。”末了补上一句:“比狗暖和”
已经沦落到和狗比得地步了。
沈斜意识到潜意识里的想法,不爽地挑了挑眉。
林晚照甩掉肥大的男士拖鞋,将整个身子都投进火炉似的怀抱,舒服地叹谓:
“真比狗暖和”
“能不能别动了?”沈斜忍得有点青筋暴起。
“我哪里动了?”林晚照权当他没事找事。
少年的喉结滚了又滚,似是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收紧了拢在林晚照背上的手。
天黑有星,江冷有风,屋暗有灯。
谁都没挑明明天即将分别,但还是不约而同地珍惜起了最后的时光。
安静啊,温暖啊。
屋子里的电视剧终于播完了。
木床咯吱声响起,沈奶奶上床睡觉了。
又过了几分钟,呼噜声在空气中散开
“流星啊”少年不急不慌,略带沙哑的嗓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林晚照扭头去看,什么也没看到,只有暗漆漆的远山和看不真切的繁星。
她嘟囔着,重新把下巴垫在沈斜的锁骨上:
【作者有话说:怎么办,感觉越写越没有节操了。明天最没有节操
预告:我们阿斜终于要做流氓了。
嘤嘤嘤,来自亲妈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