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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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它们洞悉知晓了一切,它们来自今天、过去和未来。
……
驱使永夜战士走出流放区的是所剩无几的食物,和那一丝尚存的对灰袍无比憎恨里的委婉同情。并不是流放区的所有人都生长出了能够看透黑暗的眼睛,在那四脚邪魔的传授下,只有极少数人像母亲一样最终领悟学会了,才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永夜战士。所谓的看透黑暗并不是用眼睛看清它,而是像蝙蝠一样发出声纳,接着在脑袋里描绘出周边的场景。可他们毕竟不是蝙蝠,自身也发不出声波,就只有靠其他生物的活动来辨别描绘世界了。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弱点,因为聪明的猎物会躲在黑暗里岿然不动伺机反杀。因此他们都是集群外出,互相制造声响互相保护着对方。
长远的黑暗中生活,已使流放区的所有人,眼眶退化成了一对黝黑的深坑。为了维护自己一息尚存的尊严,他们用布条永远的蒙上了那双可怕的双眼。即便他们永远失去了光明,可他们依旧在黑暗里不屈不挠的活着。灰袍的卫兵虽然把守着流放区与外界的通道,但勇猛刚毅的姊妹石河子依旧经由秘密小道,为着黑暗里的人们带来了无穷尽的食物。
很长时间过去后我们依然在无尽的黑暗里徘徊着,没人知道通向灰袍宫殿的路程究竟还有多远。除了永夜战士们,其他早已瞎去的人和我这个和瞎子无异的人,我们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由战士们带领着前行。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了这最后一次的迁徙,依据那在黑暗里嘈杂而纷乱的噪音,我知道有很多很多的人。
队伍修整停顿了一会,我们坐在地上,直到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每次突然出现都把我吓了一跳,也许她就陪在我身边哪也没有去,只是我是个睁眼瞎她又缄默不语罢了。
“母亲!你现在是否还记得,带领你们来到这里的通道在哪?”我向她询问。
“它在峭壁上的一处平台那里,那地方很好找。虽然是说给封上了,但也是随意堆了几块石头而已。”她略微笑了笑说道。
“天啊!该不会是正对水上宫殿方向的,那个天然平台上吧。我们好几个人天天在那里碰面,却不知道自己苦于寻找的那扇门,就在转个身几步远的地方。”
“相信我,你们绝对不想再钻回去。”母亲坚定的说,“因为那个通道里还有着,比我们至今所看见的更要可怕的东西。即使知道它就连着外面的世界,可能堆积堵塞的石头都要我们几代人去清理,更别说这颗星球的表皮是否能再生存,依然是个未知数。如果是在过去,我宁愿躺在这里动也不动一下。可眼下不同了,灰袍的命根子树林听说都枯萎了,我们赖在这里只会死路一条。”
“那个通道里有什么?”好奇心想让我知道。
“什么都有!食物,水源,小精灵,鬼魅,邪灵,死亡!……”她躺下了,听声音像是睡着了。
随着前行的道路上绿色的萤石越来越多,蒙在我眼睛上的黑暗也被逐渐给撕裂了。我不能表现的太过欢愉,因为在我的身旁和四周都是永远失去光明的人。
终于我们全员穿过了那条狭窄的通道,再往前去就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世界了。以往这里被灰袍重兵把守着,如今除了脚下一摊摊血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在我们的面前,阴暗发臭的住宅区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正用着难以忍受的死寂,夹道欢迎着这些阔别故乡无数载的亲人们再次归来。
在远处的池水上方,灰袍们的宫殿正有一半被包裹在冲天的火光里,那里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当我要把看见的汇报给一旁的战士时,他却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只见所有人立马抽出腰间的长剑,羸弱的人被他们围在中间。在那建筑的缝隙里和每一处黑暗里,都有窸窣的声响在传出来。
几乎是一瞬间,黑暗里的人形魔怪全部倾巢而出,向着队伍冲了过来。它们无比敏捷和快速,几乎是在眨眼间就从远处爬到了你面前,正当它想要用如刀锋般锐利的前爪将我撕裂时,母亲用着比这怪物更要迅速的速度将它拦腰斩断。
我发誓我一直都低估了面前的永夜战士,认为他们只是会挥舞刀剑的一群莽夫。直到在看见他们真正的反应和行走的速度时,可能他们已进入了除了他们以外万物皆被时间放缓的领域里,不禁感慨那个邪魔究竟还教会了他们什么。
大战持续了太久,持续到我们进入了灰袍们的城堡。它的一半已被怪物们攻陷,圣树林也在火焰里熊熊燃烧,人们为了驱赶怪物焚烧了所能燃烧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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