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行啊,她伤得那么重,还需要人照顾呢。”老哈姆不想就这样把那女人丢下不管,而且他这么做,老伴儿肯定也会指责他的。
“那你看着办吧,村里还有很多人等着我看病呢,我得回去了。”村医无奈地道。
“那好,谢谢你陪了这么久,这个给你。”说着,老哈姆从里层的衣兜里翻出一些钱来递给村医。
“大叔,你这是干什么?跟来是我自己的决定,之前也没有真的帮上那人什么忙呢。这钱我不能收!”村医拒绝道。“虽然这是难民的医院,但那女人的情况很严重,怕之后要花不少钱呢。”
“谁说不是呢。”老哈姆家里穷,如果医院跟他要治疗费,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支付的好,这可愁到他了。
“哎,那个医生也是手术医生之一,要不你把那女人的情况跟他说一下,看医院这边是否可以特殊处理一下。你可不能把所有的一切承担下来,那超出了你的能力。”村医好心地建议。
“好的。”老哈姆回头,那个比较年轻的医生也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老哈姆和村医道别后,去找那个年轻的医生去了。
“你好!”老哈姆走到阿布里跟前,打招呼的时候很礼貌地将小占帽给戴了下来。
阿布里眨了一下布满血丝的双眼,摘下口罩,冲跟前的老人微笑。
“那个背上扎着铁片的女伤者是我送过来的。”老哈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