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的情况还很不稳定,这儿的条件实在不怎样,如果可以建议你把她转到市中心的大医院去。”阿布里给了和约翰一样的建议。
“她怕是没法去市中心。”老哈姆叹了口气。
“为什么?”
老哈姆将发现那个女伤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布里。
“你是说,那个女人和那驾被袭击的飞机有关?”阿布里听了老人的话,诧异万分。
“我可没那么说,但飞机被炸后没多久她就从天上掉下来了。”老哈姆来安提克的路上,可是遇上了好几辆军方的车子朝荒漠那边去了,他不喜欢和军方的人打交道。
“……”阿布里也觉得自己下定论太快了。
“你看,我只是个牧民,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我不知道是否能支付得起那个女人的医药费。”老哈姆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紧了紧手里的小毡帽。
“你能不怕麻烦地救了她还把她送到了这儿,真是个好人!”阿布里冲不好意思的老人迷人微笑。“这是特殊情况,暂时先由院方承担好了,等伤者醒过来联系了家人,院方会跟她的家人说治疗费的事情。”
“那真是太好了。”老哈姆松了口气。
“她身上没有护照之类的吗?”阿布里又问。
“就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担心去不了市里。”老哈姆说。
“那暂时让她呆在这里吧,情况要是还不稳定下来,到时再想办法。你看,你也忙了一晚上,先回去休息吧。”阿布里看老人满眼的血丝,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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