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承太郎真本命从者是盖提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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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占卜，其实正常情况下，就跟千里眼一样，是用出不大的鸡肋技能。
吉尔加美什王拥有千里眼，那是能够同时纵览过去、现在、未来的千里眼，是ex级别千里眼中最方便的那个，但同时也是ex级千里眼里最为鸡肋的一个。
吉尔加美什的千里眼能够看到未来，但这个世界的未来从来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处于一种高速变化的状态，吉尔加美什虽然能够看到大体上的未来，但在面对不断变化的细节——
甚至自己‘窥视未来’这件事本身也会成为影响未来细节变化的一环时，这技能其实就非常鸡肋了。
同时，拥有特殊力量的存在，能让吉尔加美什的千里眼窥视的精度下降，看不清楚具体的细节，对象同样拥有高级别的千里眼的话，干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如果说拥有ex级别的千里眼是冠位caster候补的必要条件的话，吉尔加美什拥有的千里眼ex在众多候补中应用范围最广泛，但平均下来却最为鸡肋——不是说真的就没用了，只是能干扰的不确定因素、也就是俗称的‘特例’在这个世界上稍微有亿点点多。
这也是为啥吉尔加美什有这种看上去逆天的技能，但实际用的时候表现也就那样的根本原因。
说白了就是‘精度’的问题。梅林的千里眼ex能够看遍‘现在’的时空，这点近乎是绝对性的，所罗门的千里眼能够精确看到不断变化的‘过去’与‘未来’，从而做到如外科手术般精确的干涉（如果所罗门本人有干涉意愿的话）。
吉尔加美什的千里眼呃，在这种不同时空的特异点冒险之旅中时，能够最为方便稳定的看承太郎冒险团的直播画面？
对于吉尔加美什的连续失败，知心大哥哥（自称）梅林微笑着调侃道：
“虽然吉尔加美什王的千里眼功能最多，但论对运势的影响力，果然是最弱的那边吧？否则恩奇都当初——”
承太郎不动声色的给梅林的腹部来了一拳，堵住了他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的调侃话语。
但是，这也算是梅林，在以自己的方式，为吉尔加美什王的三连失败——一口气拉低了‘明明只有两成概率但不知为何就是能成功的占卜’的成功率——找的理由吧？
占卜类型的技能，虽说也是一种对‘运势’进行干涉的技能，但在正常情况下来说，鸡肋程度就跟吉尔加美什的千里眼差不多。
因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固定命运（一定会发生的事情），有的只是因果连锁与运势流向的好坏罢了。
承太郎等人面前的行动方案有许多种，在繁杂多变的未来中，并没有真正意义上一定稳定可靠的捷径，甚至有些时候绕远路或许才是捷径。
占卜就算成功了，揭示的成果也不见得就一定就是最好的，顶多是‘你按照随机抽出来的结果走，会有一定的好运补正’这样罢了。
这点承太郎可以非常直观的看到数值化的结果：所谓的运势加护，绝大多数时候体现的是一个额外1d100的加成补正。
这个额外补正可能很高，高达100，也可能很低，只有1，有跟没有一样，而在真正的巅峰对决中，区区一个不稳定的1d100补正，只能说是杯水车薪，难以真的决定结果了。
“如果占卜到了坏的结果，反而还会遭到厄运的困扰，所以这种招数虽然遍地都是，但基本不会有人认真的将其作为主力手段啊。”奥菲莉娅小声嘀咕。
达芬奇附和似的点点头。她与罗曼曾经也跟奥菲莉娅差不多，但现在依旧在坚持自己‘常识人’人设的人，也就只有奥菲莉娅的。
奥菲莉娅所担心的内容，承太郎虽然不懂神秘学的条条框框，但不妨他用旁白的视角去理解。
每次占卜成功之后，不是都还要多进行一次‘具体占卜内容’的判定吗？
要是在这个环节上出1d10=10、1d2=2的大失败的话，那就意味着，好不容易成功的占卜行为，不但没有带来后续行动上的好运优势，反而带来了厄运的劣势。
占卜不可靠。这是常识。但承太郎冒险团不信这个邪，吉尔加美什王在三连失败之后也不信这个邪。
承太郎现在个人比较在意的一点，其实是旁白提示里冒出来的吉尔加美什的一个叫‘全知全能之星ex’的技能——这技能看上去好像很款拽酷炫吊的样子唉？
虽然初登场就迎来了占卜失败
等等！
承太郎猛然警觉。
吉尔加美什这丢人三连，该不会是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结果吧？
承太郎看着现在在吉尔加美什的怂恿下，满脸无奈的站了出来的西杜丽——怎么说也是乌鲁克的最高祭司，作为祭祀活动的总负责人，西杜丽当然也是负责祭祀活动中必不可少的占卜环节的执行者。
承太郎暗道：这该不会是某种暗示吧？这该不会是烟雾镜之类的此世之锅的提示，是对承太郎冒险团过去滥用占卜类技能的一种警醒吧？
比如接下来西杜丽虽然成功了，但后续的占卜具体内容时，却撞上了大失败什么的
承太郎犹豫了一下。
旁白也将承太郎的这份动摇记录了下来。
【已经三连失败，如此征兆不详了，是否还要继续占卜？承太郎认为】
【1、就此停下吧】
【2、让西杜丽再试试，如果西杜丽还失败了，那就就此打住，不让奥菲莉娅继续了】
【3、占！大力占！都可以占！实在不行奥菲莉娅后面还有烟雾镜呢！】
【1d3=3】
动摇？
不存在的！
占！大力占！要相信玄学啊！迄今为止难道还少了吗？
概率学？不存在的！
哪怕占卜失败了，失败本身也可以成为线索的一种！
承太郎能够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右臂之中，烟雾镜的楔在隐隐作痛，虽然没有明确的语言文字交流，但却让承太郎的本能意识到了一件事——
“只要有烟雾镜的力量，不擅长神秘的承太郎也不是只能看着了，而是真的自己上手玩哟~”
——承太郎好似听到了烟雾镜的声音，好似舔舐着自己的耳蜗似的，在自己的耳边如此呢喃
啊，用的是御姐版下屋则子樱的声线，带着股潮湿又黏腻的魅意，余音绕梁，回味无穷。这要是来了个男性版烟雾镜的声音，承太郎身边白金之星可能已经开始无意识的空挥打拳了。
总之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既然承太郎不再阻止，那么，许久没有做过自己作为神官本职工作的西杜丽，稍微花了点功夫布置准备后
“不要抱太大期待，自从伊什塔尔神被赶出去，我基本这个环节都是应付了事，很久没有真的占卜了。”
失败了也不奇怪。不如说失败才是大概率事件。乌鲁克的最高女祭司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西杜丽一副‘陪熊孩子王玩’的无奈模样，使用谷物的壳进行了‘乌鲁克流占卜术’——
【西杜丽的‘占卜’——】
【这次6或9即为成功】
【1d10=6】
“真的假的。”
西杜丽也愣住了，她下意识的看向了那边同样傻眼的伊什塔尔。
“明明在此之前我基本就没啊！”
突然，西杜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从伊什塔尔的身上，滑到了另一边完全没有自觉，还在不断警惕的龙娘挥拳警惕靠近自己大哥身边的‘不怀好意的女人’的小火龙特拉洛克身上。
“是因为特拉洛克神的力量吗！？”
惊讶浮现在西杜丽的脸上，但很快又变为了止不住的喜悦，甚至还有一丝或许她本人都察觉不到的崇拜。
特拉洛克：“？”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火龙特拉洛克不懂。
承太郎同样觉得很乐很愉悦，不过他的乐趣主要集中在面对西杜丽的模样，做出了截然不同态度的两人身上。
伊什塔尔满脸不甘的跪在地上流泪orz捶地板，吉尔加美什则是乐的在地上打滚——形象什么的姑且不提，看起来他是真的玩的挺开心的。
吉尔加美什甚至特地现场刻了个写着【乌鲁克第一占卜师】的黏土板当奖状发给了西杜丽，西杜丽收下了，但笑着拒绝了将这东西挂在身上的提议。
回到正题上来。
既然占卜成功了，那么，下一步就是确定占卜的具体内容。
承太郎冒险团下一步的行动中，选择采取怎样的行动方案，才能获得‘运势’的加护？
又或者会触发低概率的大失败，反而因为成功的占卜，而导致事情的恶化？
西杜丽取来一杯水，通过简单的魔术点燃火焰，让水被火焰烧灼，腾飞的蒸汽便在火与水与劈啪作响的电光之中，渐渐凝成了文字与图案，指引出运势引导的结果——
【西杜丽成功的占卜，指引出的‘下一步如何行动’的内容是什么？】
【因为并不存在所谓的‘最优解’，任何行动所导致的连锁反应都是未知的】
【所以占卜成功的具体表现为，按照选项命中的内容行动，会获得运势加成补正】
【该运势补正，可以与巴尔泽布留给埾承太郎的‘在未来重逢之日（预言加护）’叠加】
【1/7、潜入圣都？】
【2、招募在野从者？（似乎还有什么能帮上忙的野生从者在）】
【3/8、攻略羽蛇神】
【4、想办法获取‘孙悟空’的帮助】
【5、捕获三藏法师！？】
【6、寻找真正的提亚马特神】
【9、巡回演唱会（啊？）】
【10、混沌的超展开】
【1d10=10】
【混沌正在被引导】
原本还在看着选项9的内容，因为获得了烟雾镜的力量，本就活跃的头脑变得更加活跃的承太郎，顺着这个选项内容思考其中的缘由时，出目的数字10让承太郎的精神为之变得紧绷。
是错觉吗？
承太郎总觉得，自从遇到烟雾镜——自从烟雾镜这个明明应该是在观众席上的家伙跳下场之后，数字10出现的概率就越来越高了。
之前承太郎还在担心。
要是好不容易成功的占卜结果，却触发了大失败，不但没有带来好运，反而带来了厄运的话，那要怎么办。
而现在
承太郎与白金之星紧盯着旁白的数字。因为精神高度集中，加速的能力不自觉的发动，明明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却莫名的漫长。而最终结果则是——
【1d2=1（大成功！）】
“！”
承太郎在心中长出一口气。
不是反转，是好的结果，是更强的好运不对！
普通的占卜成功，并不会带来特别的剧透讯息，只是赋予原本的常规选择以运势罢了，但大成功的话——会有新的线索浮现出来！
【大成功具体来说是——】
【1/3/4、捕获‘豹人’，会成为攻略烟雾镜的关键（该行动获得额外补正）】
【2/5/7、恢复与迦勒底的通讯（该行动会获得额外补正）】
【6/8/9、特拉洛克的‘隐藏能力’，会成为人理拯救的关键吧？】
【10、混沌的超展开】
在结果出来之前，承太郎的目光与思绪，伴随着选项的一一浮现而高速思考着。
选项1姑且不论，‘豹人’成为攻略烟雾镜的关键什么的，一看就是神秘学技能负责人的工作，不是承太郎应该处理的。
但选项2恢复与迦勒底的通讯这种事情，为何会出现在大成功的选项里？
恢复通讯这种事情，因为不是承太郎负责的工作，所以没有怎么被提到，但达芬奇与奥菲莉娅一直有做尝试，吉尔加美什王也有进行协助，但即使有吉尔加美什王的千里眼帮助，这点在这个巴比伦特异点里也无比困难。
理由也很简单，这个特异点的扭曲实在是太过严重了，想要恢复与迦勒底的通讯的话，最好还是将这个特异点里的‘扭曲点’们尽可能的削减——具体来说，就是魔兽女神与太阳女神，还有最严重的烟雾镜与狮子王。
但是，仅仅是恢复通讯这种似乎是最基本工作的事情，为何会出现在大成功里？
（要是能够恢复通讯，就意味着援军能够抵达？在迦勒底的人里，有能够在这个严峻的场面下，起到逆转乾坤效果的存在？）
承太郎刚想到这些。
最终的答案就出现了，出现在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前。
【1d10=9】
『特拉洛克的‘隐藏能力’，会成为人理拯救的关键吧？』
在火与水与电光之中，蒸汽化作了这样的一行文字，暴露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最先做出反应的人是梅林，梅林原本一直轻浮暧昧的笑容，第一次变成了正经的模样。
吉尔加美什则是从原本有些欢脱玩闹的态度中，切换回作为贤王应有的姿态。
达芬奇则是在反复咀嚼了这段话好几次之后，表情越发肃穆。
作为当事人的特拉洛克则是歪了歪头，一副完全无法理解怎么跟自己扯上了关系的模样。
承太郎则是干脆利落的问出心中的困惑：
“怎么了？这段话哪里让你们的反应这么大？”
梅林与达芬奇面面相觑，一时间似乎不知如何说才好，还是吉尔加美什指出了这其中的关键。
“口头习惯与正规场合是不同的，比如，某些贫穷的魔术师虽然习惯性的会将‘神秘隐匿原则’挂在嘴边，但她普通场合下不会详细说明‘我交不起罚款也打不过时钟塔的收税人，所以必须遵守神秘隐匿原则’
你看这部分”
吉尔加美什指向的是‘人理拯救’这四个字，
承太郎皱眉：“哪里有问题了？”
“当然有问题，人理拯救的前提是什么？是人理需要被拯救，换句话说就是‘发生了真正的人理危机’才行！”
“现在不是人理危机。”
“虽然我们嘴上习惯性是这么说，从实际发生的事情角度上来说也没错，但在真正最准确的定义中——没有，现在没有发生什么‘人理危机’。”
是的。
这就是其中的关键。
“现在发生的是【人理烧却】，引发烧却的是自称魔神王的家伙”
吉尔加美什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而他的本职工作，其实是用这股力量来守护人理才对——没错，如果人理需要拯救，那就肯定是发生了危机，是‘人理之敌’向人理发起进攻了
但是，魔神王不是‘人理之敌’
同时，人理烧却的行为也并不会真的伤害到人理，只是将人理的积木拼图打散重塑罢了——我们现在要修复人理的行动，实际上并非是拯救人理
我们拯救的目标是‘人’，是被卷入魔神王那无聊的野心中，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当成柴薪点燃了的‘人’。
这也是抑制力阿赖耶识支持我们的原因。
与人理什么的无关，与大义什么的无关，阿赖耶识的行动逻辑只有非常单纯的‘救人’
我们是在‘救人’，魔神王是在‘杀人’
不管说的如何天花乱坠，这就是正在发生的客观事实。
因为我们救的是‘人’，而不是为了重塑人理，将还活着的人尽数点燃的魔神王。”
承太郎理解吉尔加美什的意思了。
对‘人理’来说，魔神王从来不是敌人，魔神王不是人理之敌，是活在当下的人类的敌人。
承太郎冒险团现在的冒险，并非是人理‘拯救’，而是人理‘修复’。
‘修复’这个词是关键。
——但是
现在，占卜却说，特拉洛克的隐藏能力会成为人理‘拯救’的关键？
真正的人理危机发生了？是什么？魔神王吗？还是说，在魔神王之外，还有真正的人理之敌存在，正在蠢蠢欲动？
还有别的敌人，隐藏在幕后吗？
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在所有具备‘神秘知识’，理解这背后究竟有多么恐怖的人心中浮现——
【对于得知了‘还存在魔神王之外的敌人’——‘真正的人理之敌’这一事实】
【承太郎心中的‘不安’进行1d100的判定】
【如果结果超过75，则承太郎的后续行动获得‘不祥的征兆’补正（负面事件触发概率上升）】
【可以理解为，光是察觉到这件事本身，都会受到类似‘模因污染’的负面影响】
【如果超过75，则因为‘烟雾镜的加护’，承太郎得到‘-1d100’的补正】
【如果因为烟雾镜的力量摆脱了‘不详的征兆’，则欠烟雾镜的‘筹码数’+1】
【承太郎的‘不安’：1d100=1（啊？）】
【简、简直就是先要冒头的烟雾镜被承太郎如打地鼠一般锤了回去似的！？】
是难道是因为‘无知’吗？
因为完全不知道耶不理解，所以反而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害怕吗？
光是察觉到就意味着危险，光是察觉到不详的阴翳，就会笼罩所有意识到这点的人的心中——
安静，不安，沉思，但越是思索，不安就越是浓重。
但是。
【梅林的‘不安’：1d100=70】
【吉尔加美什的‘不安’：1d100=9】
【达芬奇的‘不安’：1d100=87】
【奥菲莉娅的‘不安’：1d100=23】
【玛修的‘不安’：1d100=30】
此时此刻，在这里的所有人中。
第一个发出声音，打破了这种寂静的人，是空条承太郎。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嗯，我知道了，也就是说，打败了魔神王之后还有别的敌人要消灭对吧？”
轻描淡写。
“——所以，然后呢？”
紧接着发出爽朗小声的人，是吉尔加美什：“哈哈哈哈！确实！不过如此罢了！不过是我等要消灭的敌人又多了一个罢了！——仅此而已！
很好！很棒！jojo！不愧是我第二个看上的——”
吉尔加美什顿了顿。
“——第一个看上的男人！”
似乎是因为想起恩奇都的性别就是恩奇都，于是才改口的，就是这改了之后，话的内容变得有些怪了起来。
这份滑稽反而又让吉尔加美什笑了起来，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似的笑容。
西杜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自从恩奇都离去之后，吉尔加美什的这份笑容，对她这个青梅竹马来说，实在是过于久违了。
梅林与达芬奇反而有些无奈：‘人理之敌’这个属性可不是谁都能有的，魔神王盖提亚，又或者伪神之王哈米卡尔，它们都不具备，因为所谓的人类恶之兽，本质上也是人类爱。
爱的反义词不是恶，而是冷漠。
要说有什么东西是‘人理之敌’的话梅林与达芬奇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奥菲莉娅。
奥菲莉娅一族所研究的课题——‘真性恶魔’，那才是真正的人理之敌。
也就是‘亚空间恶魔’。
光是知道，就可能被无意识的污染，奥菲莉娅一族一直研究这个课题，应该再清楚不过才对。越是理解就越是容易恐惧，但此时的奥菲莉娅身上，没有那种情绪。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