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眼缘

在白门主闭关后，他就把传音符给扔到了一边再也不管了。古玄门的长老们推选出来了三位长老负责这个挑选给神道宗弟子的事情，挑挑选选，通过各种方式，挑选了足额的弟子出来，将这些弟子的名单递给了大长老，上面包括弟子的一些基本情况和他们的资质说明。 大长老眉毛微微一皱，虽然看上去这个名单的实力没啥问题，完全可以通过，不过他还是犹豫了。想了想，他传音把诸葛星叫来了。 将这个名单递给了诸葛星，诸葛星双手接过来，先没有翻开，等大长老说话。 大长老说：“这是给神道宗的弟子名单，之前答应的。这几天他们几个人花了点时间，按照实力和资质等凑出来的。你看看是否有什么问题？” 诸葛星微微弯腰，对着那三个长老也点头微笑了一下，随手翻开小册子，快速翻动了几下，一目十行，随后合上。 “大长老，三位长老，这份名单没啥问题。” 大长老一愣，怎么会一点问题没有呢，至少得插进一些探子去吧，也得插入一些基层的小管理层进去，总不能真的是放手送给对方了。 想了一下，他就明白了，心里叹息了一声，自己确实有些大意了，没想到这一层，实力低微，说话确实是如履薄冰。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好。不过我这里要调整一些人员，这些天通过咱们的方式，我也有一点别的想法。这份名单，只有这一份吧？” 下面一个长老说道：“是的，这份名单是我们三人分开，旗下的弟子配合拟的，我们又在那基础上挑选的，三个人合稿，都不清楚对方挑选了哪些。” 大长老点点头：“那就对了，做的很好。我再改一改，没啥意见吧？” 三个人微微弯腰：“大长老随意。” 随后闲聊了几句，大长老让他们都退下吧。过了半个小时，诸葛星的身影悄悄的出现在了门口。大长老在让他们退下的时候，就传音让诸葛星半个小时后悄悄过来一下。 大长老让诸葛星随意坐，然后亲自动手给泡茶，诸葛星慌忙站起来要自己弄，大长老摆了摆手：“哎，喝茶这个东西，没想到几十万年下来，人类都是相通的，不过我们那会喝茶的顺序和现在的不一样。我给你泡一杯，你坐着别动，等着就可以了。” 忙了三分钟，大长老递给了诸葛星一杯茶：“这茶尝一下，对修行没太大作用，但是喝下去后短时间内耳聪目明，可以放松一下身心，也是好东西。” 诸葛星慌忙接过来，细细的尝了一口，不断的赞叹。 大长老微微一笑，显得比较高兴，随后说道：“你们的苦衷，我也清楚。但是两个势力合起来本身就会有各种矛盾，你们的实力现在弱一些，有些长老有意见也难免，不过绝对不会上升到生命安全层次，我也会想办法减少这个问题，不过这得需要时间的磨合。你和小白都是这方面的高手，自己也有手段，只管慢慢来，不用担心会出现意外，我乐意看到你俩重新掌权，甚至我这个位置，也可以给你们，只要时机到了。” 诸葛星刚要说什么，大长老就摆了摆手了他：“只要是同一个玄门，能够强盛壮大，谁掌权无所谓的。内斗严重只是因为外部资源少了，没必要的事情，大不了就继续扩张嘛。现在的话，百废待兴，你俩可不能撂挑子，稍微耽搁一点事，咱们玄门以后可能得花十倍的代价。这个名单，你看一下，给改一下，该调的务必调准了，不要意气用事。” 诸葛星一看，面前摆放着那一份名单，这么多的弟子，眼看明天对方就要来了，略一沉吟，他直接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了一份名单，随后对着传音符说了点东西后对照着那三个长老给的，把自己的勾勾画画，修改了一些。 过了三四个小时，他终于把名单改完了。随后看向大长老，大长老早就注意到了，微笑点头，传令让门口的弟子把人放进来。 本来古玄门人少，这些长老门前也不会放弟子来看护壮一下场面的，只是两个玄门合并后，这点人手玄门根本不缺，而且能够来给这些实力通天的长老看守一下大殿，对于一些弟子来说反而一个天大的福利。只要这些长老随便指点两句，自己的修为可能就一个劲的猛涨，甚至有些可能会顺手打发一些小东西，在他们看来比较简单的，在这些修为较低的弟子看来，都是宝贝。 此时大长老的门口，就足足站了八个弟子，还有一些弟子在别的地方守卫，接到大长老的命令后，这八个人才把人放了进来。 进来了四个人，对着大长老行了一礼，看了一眼诸葛星。 诸葛星一招手，让他们坐下，把自己手头的这个名册撕开四份，让他们现在誊抄一下，一式两份，注意笔迹。 一个小时后，这四个人已经抄写完了，将写的四份拼接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来是四个人抄写的。一份的封面用的红色的，另外一份用的蓝色的，至于原稿，都被诸葛星指尖一动给烧了。 诸葛星将两份交给了大长老，然后聊了一会后，就带着四个人下去了。 大长老看着名单，脑海里出现了那份原先的名单，到了这个地步，修道人只有有心就可以做到过目不忘。 只是诸葛星的这个名单，完全打乱了顺序，得按照一个名字去另一份名单找一会后，才能确定有没有，而且这些名字对于自己来说毫无意义。看了几眼，大长老也就放下了，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感慨，虽然以前的修道文明，泡的茶效果要更好一些，但是现在的科技文明，泡的茶要更有味道一些，即便现在没有科技了，但是一些手法和茶叶还是保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神道宗的人就来到了玄门，一行人三百多人，带了一些礼物。大长老等人出来将这些人迎了进去，他们只进去了五十多人，剩下的全部在离玄门山门三十公里的地方候着。对于他们这么谨慎，也没有人说什么，上古以来就是如此。 进来之后，先是进行了一番宴席，玄门圈养的灵兽品阶要比天星宗的强多了，不但数量多，品阶也高，同样品阶的口感也要更好，这神道宗的一群人自打出世后，虽然有些上古的烹饪手法，但是苦于没有材料，也只能隔几天一群人才能吃一点灵兽肉，倒是他们附近几千公里内，被他们给巡视了个遍，抓了不少的妖兽勉强满足了一下口腹之欲。 此时尝了尝玄门的，越发感叹，还是这种大宗门好，果然处处都比其他的强不只一个档次。酒足饭饱，一群人聊了聊远古的交情，随后开始商定一些合作的细节，最最重要的是修建传送阵，这样方便支援。 虽然两家都是刚刚出世，一些资源比较缺乏，还需要尽快的探寻，但是关于这件事，两家都没有丝毫的节俭的想法，这毕竟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一旦宗门没了，所有东西都是零。 最后商定，如同上古一样，在宗门的总部附近，建立一座大型传送阵，一次可以快速传送上百人，一分钟下来足足能够传送千人。诸葛星插话，建议在宗门外选择一处地点，双方建立一个小一点的传送阵，效果不用这么好，但是一定要隐蔽，至于修建的地点，双方都保密好，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两边的负责人一听，想了想也可以，咬牙答应了。随后又商量了一些救援细节、交换了许多的传音符印记，并定下固定多长时间双方要互相至少传信一次确保对方安全，还有一些后续宗门合作的事宜等。 如此一商量，一直到了太阳就要落山了。现在一天差不多得有原来的50个小时左右，这时间的说法，也比较让人不适应，此时已经严格算来算作当天的下午十点多了。 一群人才开始商定去看看那些弟子，玄门大长老从袖口里掏出那手册递给对方的宗主，对方随手接过来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旁边的一位长老。 这个长老拿过来后，掏出一块玉石，展开手中的小册子，对着轻轻晃了晃，小册子的内容就全部刻画进了那玉石，就像以前的扫描一般，只是效率要更快一些。 随后他手一翻，又拿出来了几块玉石，和这个已经刻画好的玉石放到一起，双手轻点，嘴里念念有词，两三秒钟，他就手一扬，把这几块玉石分别弹到了其他几位长老面前。如此依法炮制，不一会就刻画好了五十多份，一人一份。 诸葛星一看，这些人居然还有这种手段，属实是一些小技巧，现在的人还没有掌握的。这些天他在各个方面，充分体会到了上古这些人道法的神奇，一些小的技巧、阵法，甚至他们还人人都会一些小的法术，灵觉达到五阶后就可以施展一些，涵盖了方方面面，他已经命人在整理了，到时候陆续分级给玄门弟子发下去。 一群人飞到靠近宗门大阵的地方，几个小时前这些弟子就已经被归拢到这里，也已经有人来给训话说了一下情况，反复将天星宗改成了如今的神道宗，对方实力现在已经不弱于玄门的消息给散发下去，虽然这些弟子还是有些担忧，但是年纪大一点的知道玄门规矩的森严，已经决定了就不会撤销，年纪小的还对于这些没有太强的执念，更何况里面还有一些的眼线，反复造势之下，一个小时过去了就已经一切平静了。 此时这些弟子都站了足足有四个多月小时，等双方的这些高手飞到那里的时候，就能看到泾渭分明几个阵营。有些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此时队列整齐，一直纹丝不动，那些十岁以下的弟子，虽然看到了他们后都开始站的绷直，但是队形已经乱了不少，一队队的弟子，完全按照手册上的顺序排列的。 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太礼貌，并且对方山门内也有不少的阵法阻拦，灵觉探查不出太远，但是这些神道宗的弟子还是微微探查了一下附近不在这些队列里的玄门弟子的情况，粗略之下看不出来资质，但是大体年龄和修为是一目了然的，再看看面前选出来的弟子，和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区别，刚才在来的路上，这些长老已经看了手册里的情况，确实比天星宗的同龄弟子要强一个档次。 此时这些长老细心的打量着面前的弟子，越看越比较满意，每个人都随即落到几个弟子面前，伸出手指细细的探查了一下，发现玄门确实做事比较认真没有糊弄，基本和手册里写的差不多，有些处在突破边缘的，都稍微降低了写的。 过了足足一个小时，这些长老才飞回来，和他们的掌门传音确认情况，实在是由不得马虎。 神道宗的掌门对着玄门大长老拱了拱手：“贵门却是讲究。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大长老也拿不准对方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含笑看着对方。 神道宗的掌门手掌一晃，出现了两件法宝：“这是两件五品法宝，道兄掌眼看一下。” 这个品阶的法宝，在双方的宗门里，都已经算是比较珍贵的了。 大长老接过来，细细打量了一下，灵力微微灌注其中，发现确实是五品法宝，略感疑惑的看向对方。 神道宗的掌门随后说道：“不瞒道兄，现在这种情况，在宗门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谁家宗门会传承还在，但是好的弟子苗子都没有了，还得找别的宗门要一些。但是这也没有办法的事，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至少得过十年二十年的，可能我们的地盘都不一定能出来多少合适的修道苗子。不过呢，我们各个宗门收弟子，不但要看资质，还要讲究运气看一个眼缘。兄弟我提一个不情之请，当日确实没有考虑到。我这旁边的这五十个人，每个人再额外最多挑选两名弟子，只凭眼缘。道兄能否叫出一些其他内门弟子，让我们挑选一下。这个请求确实唐突了，只是这些天心绪不宁，思量再三，不想太过于遗憾。作为补偿，这两件法宝就送给贵门，聊表心意，最多只挑选一百人。” 对方的掌门对着大长老深深的行了一礼，大长老又怕对方眼尖，挑选到了真正的天才，但是两件五品法宝也非常珍贵了，他用的才是这个。 对方长揖到地，也不好意思守着这么多人不给台阶下，只得急忙把对方的掌门扶起来：“道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是做甚。再加一百弟子就再加一百，不过有些弟子是我们门内重点培养的，万一都看中了，我们可舍不得割爱啊。” 对方摆了摆手：“无妨，道兄。如果不可以给的，说一声就行。眼缘这东西，总不能就认准一个，虽然找到合眼缘的有些后续发展的好甚至成为亲传弟子都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也不能强求。只要贵门有人不同意，或者我们和那个弟子私聊许下的承诺对方完全不同意，我们都不会强选的。” 大长老微微摆手，让诸葛星召集一下弟子，这看眼缘也是门下弟子一步登天的好机会，许多人就是看了眼缘合适，很可能就会将一身所学全部传下，而不会去过多的看资质。这像开盲盒一样的经历，让两边的人都非常感兴趣，想看看会不会有幸运被挑选的，几十年后成为了一代巨擘。 有些患得患失，怕换的不值，但是又在此时，也得给个面子，何况对于弟子来说好处更大，埋没在自己这里就可惜了。 诸葛星也知道轻重，没想到对方居然此时要挑眼缘，这种东西可不是开玩笑，这么大的势力，不能故意骗点弟子去，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就算是五十人挑的不全部成为亲传，但对方宗主敢这么说了，要么不挑要么就得重点培养，很有可能能有小一半的人成为亲传。要是挑中的人对玄门忠心耿耿，这可是对方再给玄门培养人了，以后是铁定和玄门做铁杆盟友的，就算是一些年幼的，也会对玄门心生亲近。 随后钟声响起，一共响了五下，门内的内门弟子不管是在闭关的还是正在休息的，全部听到了，随后收到通知，向着最近的几个地点集合。就连古玄门的一些年轻点的弟子，也被长老们犹豫了一下后决定叫出来一块看看。万一对方真的挑中了一些年轻弟子，看情况也说不定是一场福缘。 十分钟左右，这么多的内门弟子，除了那些在外做任务的，还有一些被特定通知不参加的，其余的已经集中了起来，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此外还临时抽调了十多万的外门弟子混了进来，修为有高有低。 众人先来到了第一处聚集点，此地足足聚集了三千内门弟子。神道宗的那些长老接下来的动作，让还一直考虑释放烟雾弹的诸葛星，对于这看眼缘更加的期待了起来。 只见神道宗的那些长老，没有第一时间去打量下面的弟子，反而是嘴里神神叨叨的，都一脸肃穆的向着上天说着什么，甚至有一些玉石被拿出来不断的捏碎，大长老等人也是一脸严肃，没人给解释什么。 足足过了十来分钟，已经黑下来的天空，一缕星光被引了下来，洒落在了这些人的身上，随后这些人双目如炬，开始快速的朝着下面的弟子看去。短短半分钟，这些星光就完全消散了。 只有一人找到了一名弟子，带了出来。随后众人又飞向第二个聚集地，趁着这个功夫，诸葛星传音给大长老询问，大长老告诉他，这是上古选择亲传弟子的时候一种较为常用的仪式，本来以为对方只是说一下，虽然有一点可能会选择到一些弟子重点培养，没想到对方来真的。 不过这也不能说神道宗是病急乱投医，他们在那个密闭的小空间里，从开始就发生了暴乱，没像玄门经过了很多代后才相对和平的解决人口问题，他们内部的支脉非常多。他们是踏着尸山血海决定出来了胜利者，失败者的传承都被占了。他们的人口控制的一直没有玄门这么厉害，如果这个时代出不来，反正是绝对熬不到下个时代。不过有得有失，内部斗的狠，一旦没有足够优秀的弟子，在内部被其他支脉吞并也很常见，吞并往往意味着都得死去，所以他们对于弟子传承非常看重，只要最优秀的来继承。 现在解封后，有些支脉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传承人，就算是看了天星宗的也没找到，眼下这五十人就代表了十三个小支脉，想着来试试运气，实在不行只能等人口一步步的新生后再慢慢找。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毕竟这么大范围内的修道苗子，基本都被玄门找来了。在天变之前的修道苗子，玄门更是将全国的找了不少。经历过完整的两次天变的，才是这个时代的气运之子，有可能大有作为，不管是运气还是心性，都算是上上选。至于那些年幼的，即便资质好，但是缺少了末法时代的印记，这天变的运气他们是沾不上了。 这玄而又玄的运气，是这些宗门最看重的。 随后又转到第二个聚集地，这群人还是一样的仪式，一点也不去省略，毕竟对他们来说，现在没有几件比这还重要的了。 这里的两千弟子，一个也没有挑中，有几个人有些心动，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 得知这个消息后，诸葛星眼神疯狂闪烁，最后决定还是不能断了那些弟子的机会，在玄门内的待遇不一定比在对方这里要强，最高也就是差不多一样的待遇，有些很可能符合对方的要求，但是不符合玄门的要求。 随后他传音下去，让手底下的人分别通知那些隐藏的弟子，全部快速朝着那些还没挑选的聚集地奔去。 一晚上，这群人不厌其烦的在办着仪式，到了最后，已经比较疲惫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说不继续的了。甚至有个人已经挑够了两位弟子，也还是继续在看。 让人比较惊喜的是，那些普通的外门弟子，也有三个被选中。 此时的王龙，在自己的洞府内炼化那把长剑，好不容易炼化了这么多天，还是有古玄门的炼化手法，是陈道给送来的。借着这上古的手法，总算是与这长剑取得了更多的联系，今晚自己的灵觉终于探了进去。 里面就像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王龙的灵觉连个小人都没有化成，只是一股意识，如同一粒尘埃，向着前面小心翼翼的探索。 来到一处如同山岳一般高的石碑面前，他打量了一会，才总算是看全了上面的大字：轩辕剑。 内心一惊，轩辕剑这不是神话里黄帝用的吗，怎么还真的有这个剑，那怎么会是神器呢。不过想了想，陈道的还是九鼎呢，这些神话和现实，应该中间出现了问题。 旁边的小字明明也很大，但是根本看不清，他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这个石碑，心里生出明悟，自己以后要天天来这里和这个石碑接触，等到哪天石碑上的字全部看清楚了，这个剑自己就算是炼化完了。 想了想大晚上也没事，这么多天自己都是一个小透明，他决定继续在这里修炼，心里实在是对这把剑爱不释手，自己的黄金剑都不香了。如此一来，他也没听到钟声，完全错过了这次选拔。大部分陷入修炼的弟子都能听到，不过这个轩辕剑微微一震，那点钟声还没到他耳朵里就消失了。 一晚上下来，最后好多聚集地神道宗的人也没有去看，已经挑够了，有些都挑了四五个。大长老强行打断了他们，有些他也不想暴露，先让试试这些弟子是否愿意去神道宗。 神道宗的那些人单独先和这些弟子聊，简单了解了一下这些弟子的情况，许下了重重的承诺和奖励，玄门大长老又给讲了一下，鼓励这些弟子追求更好的前途，有些弟子比较心动，有些弟子比较犹豫。随后诸葛星给这些弟子单独叫到一处讲了一些东西，有些弟子是门主一脉的，就找了门主一脉的一个年老者来给动员了一下。 最后超出神道宗预料的是，这一百五十多个弟子，一个不落的全部同意了加入神道宗。 虽然关系重大，但是神道宗也没第一时间让这些弟子立誓，神道宗有自信慢慢的感化他们，万一立下誓言后，有些弟子资质好但是现在是玄门的眼线，此后被天道压制不再寸进，即便以后心归属神道宗了这种压制也一直在，就有些得不偿失了。等培养一段时间，再来立下誓言，到时候这些弟子还是心属玄门，神道宗也不至于损失太多。 不过多出来的弟子，神道宗又给了一件四品法宝，实在是五品的太贵重，他们也不多。不过大长老和神道宗的这些长老简单立誓，这些弟子有些在玄门多年，也不可能一下子对玄门就没有了感情。断人修行是有伤天和的，以后神道宗让他们立誓，也不能拿让他们完全从心里割舍玄门来说事，不过可以加上必须忠诚于神道宗，维护神道宗利益。 如此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尽管这些人很疲惫，但是心里非常开心，有些长老禁不住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对玄门的人说话都更加的客气了一些。简单坐了一会，他们就带着这些弟子，浩浩荡荡的离去。 等他们离去后，玄门的长老继续围在一起开会，自然由诸葛星等人把这些弟子的详细情况迅速的整理了出来，一点细节也不放过。这一百五十人的资质，有些也非常好，但是并不是完全不可割舍的。 在主动给神道宗的弟子里，有几名炼药师资质的，也有几名有炼器师资质的。在他们自己挑选的这些弟子里，也有一人有炼药的资质，不过炼器师一脉一个人也没有来。 大大咧咧自己找了个椅子坐在后面的古峰主听到这里后，揉了揉鼻子：“我听说是他们要挑弟子，想了想之前给了一些了，那些是我比较看好的，我特意用自己的方式占卜了，那几个能在神道宗有更好的发展。我的眼光怎么会比他们差，剩下的就不用挑了。” 一群长老对他的混不吝早就习惯了，也没有去管。 最后一一盘算了一下，这次没有出现太大的意外和损失，一切勉强是按照大体预料来的。 随后大长老安排了一些长老，在总部这里开始构建传送阵，一些长老也被安排了其他的任务，现在总算是不用太过于吝啬灵气，门内的一些阵法都要尽可能的完善修补，剩下的一些长老有的开始被要求去每天给弟子们讲课，有的被要求带着弟子外出去寻宝，没有任何一个长老可以清闲下来，也不允许闭关。 他们下面的一些弟子也都被安排了任务，密密麻麻的，每个人都根据自己的特长给安排满了。这些长老一看，头都快炸了，基本没有多少个人的时间，虽然有些也比较喜欢教弟子，有些享受寻宝的快乐，但是成了繁重的工作后，就有些不开心了。 但是在大长老的命令下，也只能领命，好在自己的弟子基本和自己的任务差不多，无非再压榨一下年轻人，让他们全天不休息吧，这样自己休息的时间就能多一点。 古峰主虽然比较跳脱，但是对于大长老安排的任务也老老实实的接了过来，当年比武，他被打的最惨，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继续挑事。不过看了看，大部分任务都是教炼器，这本来就是他打算做的，只嫌大长老安排的还不够变态，他觉得这些弟子得再上一个强度。不过其中有一项是让他们炼器峰出几个弟子，几个方向上都安排几名，若是这个方向有队伍寻找到了特殊的矿石等，对应的弟子就被护送着赶过去确认用途评估价值，要求对矿石了解够多，并且具备一定的自我判断能力，炼药师也有相同的要求。 想了想，自己手下的那十个弟子，得留出来一大半教那些弟子，脑袋里莫名其妙蹦出来一个人，索性让他也出去，看看运气怎么样，能不能他在的方向找的东西更多一些。能够崛起的这么快，炼器资质也比较不错，运气也定然是不错的，看了他的资料，这古峰主已经认定，陈道就是一个这个时代的气运之子。玄门的各个长老还每天在傻乎乎的找优秀弟子、运气之星，崛起这么快怎么可能没有大气运，一群人都只相信自己的眼光，不屑于去多了解玄门之前的事情，陈道又一直苟着没出来，他们自然是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