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人就是昭云宫这名宫女昨日所说的寒岐。”
李遂宁对景帝说。
“你看清楚,是不是这个人把东西送来昭云宫的。”
那宫女盯着看着好半天,昭云宫里平日里很少别的男子进出,这人又和宫里的人不一样,所以她一下就记住了这人的样貌。
“回公主,就是他,是他把东西送来的。”
“儿臣还有笔录一份,呈上给父皇母后过目。”
沈其琛从怀里摸出几张折叠起来的纸页,由王安呈给景帝。
“这是一份北洲替那名女子看过病的大夫的口供,上面写着他于什么时间在天音楼看过病,有多少人知情,这病又染了多少人,包括那女子是那一日开始住进了太子府,又到哪一日香消玉殒,一切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李遂宁看向沈景冶。
“太子殿下在自己的管辖内的天音楼里发现了会传染的疾病,却不在第一时间将所有人处理掉,反而留着那女子还让她在临死前住进了太子府,实在匪夷所思。”
“公主竟对我北洲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连区区一个大夫都能找得出来,实在是佩服,只是不巧的是那段时间我实在繁忙,不曾回过太子府,府里有什么变故我一概不知。”
“我自然知道太子殿下多日不曾回府,我一开始就说了,我相信太子殿下不会作出这种事情来的,可太子殿下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想这婚约就作废吧,我没办法看着参与这件事情的人能依然活着。”
李遂宁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沈景冶聪明应该也听得出来,他看向寒岐,李遂宁查了这么多不会善罢甘休,只能怪豫王和宜贵妃做事处理的不干净,如今也只得牺牲掉一些东西,才能平息李遂宁的情绪。
“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借着由头污蔑殿下,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家殿下无关,殿下身为太子,你们无权对他评头论足。”
寒岐被沈其琛押的反抗不得,却还是为沈景冶开脱。
“你倒是忠心,这么听话的奴才怎么这件事情上不听话一些呢?就得了一些好处就忘记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李遂宁慢慢悠悠的路过宜贵妃身旁。
“这念晴也倒是有一副好姿色,果然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说是吧,念晴。”
李遂宁的话像一个又一个晴天霹雳的砸了下来,一个比一个让人震惊,宜贵妃跪在地上也忍不住颤抖,也许此刻她心里是后悔的,她不该得罪李遂宁,她忘记了李遂宁为人从不和善,对她的态度已经算得上是好的了。
“贵妃娘娘居然也舍得把念晴赏赐给了寒岐,寒岐腰间的那个荷包上绣的暖春桃花和念晴自己的帕子是一样的刺绣吧,这应该就是送那帕子的好处吧。”
几人都不说话,这件事情已经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贵妃娘娘,可还有话要说?”
李遂宁又问道。
“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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