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夏一个耳光打在那宫女的脸上,只是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也就是吓一吓她,果然这人马上眼泪都流出来了。
李遂宁看着宜贵妃,她要让她知道做事要做绝,别抱着掉以轻心,日后成为自己的死穴,不过今日时候她也没有机会去理解这些了。
李遂宁蹲在那宫女面前,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泪痕斑斑的。
“公,公主。”
“别这么紧张,我还没对你怎么样呢?今年多大了?”
“回,回公主,奴婢十五了。”
“十五呀,多好的年纪呀,看清楚了吗?她不打算救你。”
李遂宁是小声的对她说着,她泪眼婆娑的看了一眼宜贵妃,却得到对方狠狠的眼神,叫她害怕。
“她叫你做事的时候可有考虑到日后你能不能脱得开?你这般年纪正是花一样,今日的局面你还不清楚吗?人要以自己的利益为最大。”
李遂宁几乎是凑到她面前说的,只看她想不想活了。
“公主,救我,我不想死。”
那宫女哭着叫了出来,李遂宁对着宜贵妃展露出仿佛胜利的笑容。
“有陛下为你做主,你有话只管说,没人伤的了你。”
李遂宁说。
“你照实说,有功则可以论功行赏,若是有假或者隐瞒不报,是欺君大罪。”
景帝恩威并施,就是想得到一番真话。
李遂宁摆摆手,那两人便放开了那宫女,她连着磕了几个头,这才开始说话。
“回陛下,那帕子是奴婢换的,是娘娘让奴婢去换的。”
“你个贱婢,竟然干攀诬本宫,忘恩负义的贱婢。”
若不是在景帝面前,只怕宜贵妃马上就上去撕了那宫女。
“贵妃娘娘,先不要激动,至少要让让她把话说完吧,还是怕她真的说出什么话来。”
李遂宁说。
“你……”
景帝指了指那个宫女,让她继续说。
“娘娘当日叫奴婢务必要把帕子调换,或者放进太子殿下的寝殿里去。”
“你可知道有什么必要的原因?这帕子是哪里来的?”
李遂宁又问,只要知道这两个问题,一切就明白了。
“奴婢只记得这帕子是一个叫寒岐的人送进宫来的,当时包裹的很严实,一送到昭云宫后,马上就让奴婢带着借送东西的名义去了凤仪殿,奴婢记得一起送来的就是杂物间里那匹暮云缎。”
“寒岐?”
李遂宁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之前带回来的那个人没记错的话叫寒鸶,这个人叫寒岐。
“同是太子府的人,是沈景冶身边的得力助手。”
沈其琛担心李遂宁不知,故而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李遂宁点了点头,这样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真的如她猜想的一般。
沈景冶。
李遂宁在心里重复这个名字,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你要明白假话可是欺君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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