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调换太子殿下的帕子后,他发病时太快,宫里上下一片恐慌,昭云宫却在第一时间里被李遂宁身边的人盯着,以至于宜贵妃不能很及时的处置掉这个动手的宫女,留到今日竟然成了祸患。
“贵妃娘娘,你可要我继续说下去?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没有证据我不会将事情说出来,接下来就要看你是如何辩解了。”
李遂宁看着宜贵妃,那帕子的秘密她也已经知道了,只是事关沈景冶,若是从她口中说出来一切只能算作猜测,若是宜贵妃说出来那便是招供了。
“你身为人母,不怀仁慈之心,对一个孩子竟然心狠到这种地步,枉我多年对你如此容忍。”
“公主这话好奇怪,一块帕子而已,我换它做什么?一块帕子又能做什么呢?”
“对呀,我也好奇你换那帕子做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永远没有人知道那帕子被调包了?贵妃娘娘不知道阿湛的那块帕子是云绸吧。”
宜贵妃的脸色更加难看,原来竟然是因为那帕子根本不是暮云绸,可那又怎么样?她们还是不知道那原因,不知道原因就定不了她的罪。
“就算不一样又如何,难道换了一块帕子也是大罪?本宫看就是这丫头见那帕子贵重,便想着换下来去埋个好价钱。”
“娘娘都不认得的东西,一个宫女认识?娘娘这借口可不太能服众。”
“公主殿下为何总是针对我?”
“娘娘说笑了,我可不敢针对你,前些日子你让人换了阿湛的帕子,今日在你宫里搜罗出了有我生辰八字的布偶,是我为难你?还是你在为难我?”
“好了,你还有脸吵?单从你宫里搜出的布偶,就足够蒋府给你陪葬。”
景帝狠狠的说。
“陛下,您要凭借这些无稽之谈定臣妾的罪吗?臣妾伴您多年,您还不了解臣妾的为人吗?”
“正是因为明白你的为人,所以朕没有马上定你的罪,而是给你一个又一个解释的机会,可你给朕的是什么?是一个又一个你根本解释不清楚的作为。”
“陛下,公主准备好了一切才来质问臣妾,这分明就是有备而来的,陛下,臣妾才得了皇子,怎么会做出糊涂事来毁了自己和皇子呢。”
宜贵妃声泪俱下的跪在景帝的脚边,扯着他的衣摆委屈的哭喊着。
“公主,我与你无冤无仇,虽偶有口角之争,可我也从来不去多想这些,对皇后娘娘也是恭敬,我不知你为何偏偏要置我于死地。”
“我何时置你于死地了?这布偶不是你宫里发现的?还是暮云绸不是你的?还是人不是你身边的?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可有污蔑你?”
“这些都是你准备好的说辞,可我什么都不知道。”
“娘娘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原本指望你自己说出前因后果来,可你却还是如此不知悔改。”
“那些东西不是我的,公主要我如何认?”
“哪一样不是你的?人还是东西?都是从你宫里搜出来的,你说不是你的?贵妃娘娘自己的东西自己都不清楚,却还能联合北洲得到自己想要的的东西,果然本事滔天,你身为后宫妃子,不知道这行为是什么吗?是勾结,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宜贵妃慌了,如果是承认自己和北洲有来往那就是叛国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