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与母后对这种料子并不中意,所以宫里有身份够用这料子的人仅贵妃娘娘一位了吧。”
李遂宁看向宜贵妃。
宜贵妃瞬间就跪在地上,她不知如何解释,这证据都指向她。
“陛下,这料子虽然是臣妾仅有,可不代表就是臣妾做的呀,臣妾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呀,陛下。”
“你也说是你仅有?难不成是别人偷了你的然后放进了你的昭云宫陷害你?”
景帝反问她。
“定然是有心要陷害臣妾的,陛下。”
“好好的,谁敢陷害你?”
“定是有人见不得臣妾诞下皇子,得陛下宠爱,就想要陷害臣妾,让陛下厌弃臣妾。”
“谁见不得你得宠?你在后宫地位仅一人之下,谁敢陷害你?怎么?你觉得皇后陷害你?她为了陷害你,害死了太子,害得自己卧床不起?”
景帝一句一字的指责着宜贵妃。
惜夏这个时候悄悄的走到李遂宁身后,对她说了句什么话,李遂宁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知道了。”
宜贵妃这边已经惊恐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陛下,当初陛下送给臣妾那匹暮云缎已所剩无几,早就是一些碎布头了,并未带回昭云宫,为臣妾制衣的尚衣局掌事可以为臣妾作证。”
宜贵妃说。
“那从娘娘宫里堆放杂物的屋子里找出来的那一匹暮云缎是怎么回事?娘娘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匹料子,又为何如此丢弃了它?”
宜贵妃脸色一僵,倒是忘记了这一回事了。
“暮云缎在朝渊何等金贵,娘娘何至于将它丢弃在杂物房里?”
阿靖趁着人都在大殿里,带着人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番,结果发现昭云宫的人还是有纰漏,竟这般不小心。
“本宫的地方如何处置难道还要告知公主吗?后宫里没有这个规矩吧。”
李遂宁轻哼一声,但愿她等一下还可以这样理直气壮。
“父皇,儿臣有事要说。”
“何事?”
“儿臣在文嬷嬷身上发生了一块帕子,是阿湛生前所用的,可奇怪的是那帕子并非是儿臣为阿湛准备的那一块,而是被人掉了包,而调包后的帕子正是暮云缎。”
李遂宁眼神如刀剑一般的看向宜贵妃,剜的她生疼。
“什么?竟有此事?”
景帝只觉得有些荒唐,这是何等大事,事关太子。
“儿臣没有证据,所以不敢轻易告知父皇,直到今日这事儿臣才突然想了起来,在昭云宫里发现的这几个布偶也是暮云缎,而被调包的那帕子也是,还有娘娘遗弃在杂物间的暮云缎,这未免有些太巧合了,望父皇明察。”
“贵妃,你好好解释解释那一匹暮云缎到底是怎么来的?”
李遂宁的话几乎可以坐实宜贵妃的不轨之心,叫宜贵妃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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