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父亲死了,涂丘之事沈景冶没有得到好处,他便只能将你放在天音楼,你的身份远远达不到可以入太子府的那般尊贵,但你人在北洲你反抗不了,你顺从他的话一直到你遇到了子夜,发现了这个事情背后的端倪,发现你父亲的死他也有责任,与他们告诉你的完全不一样,所以你起了报仇的心思,可是你怀孕了,孩子是谁的我们都不用说出来,他自然是不可能负责的,他不想要孩子也不想要你,所以你们铤而走险将孩子栽到子夜头上,你们没有想到的是我留下了你和这个孩子,但这孩子是绝对不可能出生的,所以他迟早会离开,恰逢我提到将你送去别晕,所以你做了今日这件事情。”
李遂宁看着江长蕴,不说话那就是她说的是对的,起码有九成是对的。
“都是你一面之词,你没有证据。”
“你还不明白吗?这里是朝渊,我的话就是证据。”
“你想将这件事情草草了结?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是我说了算,不是你们,既然你孩子也没有了,那就早日离府吧,子夜的事情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谢子夜身为驸马杀了自己的孩子,你也不能独善其身,你以为你能堵住悠悠众口吗?现在外面只怕是已经流言漫天了。”
“就不用你操心了,养好身子吧,别死在这里。”
李遂宁看着她,她还要着手去解决外面的那些事情,向父皇母后解释,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陪她闲聊。
“进去了这么久?不会是出事了吧。”
豫王左顾右盼的看着。
“进去看看。”
豫王对沈景冶说,于是就想要往里面冲,他们带来的人也参与其中,与公主府的人推搡着。
沈其琛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剑已经抵在豫王的脖子上,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其他人更是停下了争执。
“这里是公主府,想死的都滚出去死。”
李遂宁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身后跟着谢子夜。
“你先让他把剑拿开,我好歹是你皇叔。”
“现在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了?方才吵吵闹闹的怎么不想着自己的身份?”
“我们是关心,这孩子好歹也是公主府的孩子是不是?人迟早也是要进府的。”
“不劳皇叔惦记,还是太子殿下想将人带走?府上车驾多的是。”
“不必了,人还是留给公主府吧。”
“她今日是不方便跟太子殿下叙旧了,来日人送到别院将养的时候,殿下有空可以去看看。”
“你要把人送走?你这么做像什么样子呀,人家才小产。”
“别院雅致安静,正适合养身子。”
李遂宁好笑的看着豫王和沈景冶,可沈景冶的视线却一直在沈其琛的身上。
“朱管家,送客。”
“是,王爷,请吧。”
沈其琛的剑还在脖子上,豫王根本不敢说什么,他知道杀了自己李遂宁是不敢的,但是伤了他却是小事一桩。
“将戏班子也一同送到豫王府去,皇叔喜欢热闹,就让她们演上一个月好好热闹一下,还请皇叔好好招待。”
沈其琛抵着豫王的脖子,一步一步将人逼退到院子外面,这才收了剑,然后转身回到李遂宁面前。
“殿下,想来人应该是没事,我们先走吧。”
可沈景冶的心思不在江长蕴身上,而是在那个带着面具的侍卫身上,那个背影是在熟悉,但是那个人不似他这般清冷孤傲,那个人曾经也是个炙热的存在,是比他这个太子还要耀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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