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走吧。”
沈其琛侧着脸余光里看见沈景冶离开,这才看向李遂宁。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一旁待着吗?”
李遂宁见沈景冶已经走了,谢之庭和谢夫人又在围着谢子夜问,她这才问。
“人都要闹起来了,不制止怎么能行。”
“你也不怕他转身就去找父皇告状,说你挟持他。”
“你不是说要帮我吗?有你在怕什么。”
沈其琛看了看李遂宁的衣衫。
“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这里我看着。”
“嗯。”
除了沈其琛,几人又来到主院,待李遂宁换好衣服后,几人又在院子里坐了下来,惜夏见李遂宁用膳时也没有用多少,便准备了一些吃的。
“这个沈景冶怎么又和豫王搅在一起了?”
谢子夜问李遂宁,前段时间才说谈拢了。
“我看他两头都不想耽搁。”
谢之庭气呼呼的说。
“无妨,随他去吧,反正他于我也没什么用处,只是这样子下次来的时候就需要带上更大的诚意了。”
李遂宁表示。
“那江长蕴殿下打算如何?”
谢之庭看向李遂宁。
“还是送走,主意打到公主府来了,留不得,出了这个门生死由命。”
李遂宁看着谢子夜,他是个心软的,曾经可能江夫人的确将他当作日后的救命稻草,但是李遂宁选择把人送走而不是对峙朝堂,已经是看在这一层关系上了。
“你觉得呢?子夜。”
李遂宁又问他。
“如此也好,今日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日后的路便是她自己的机缘。”
“只怕没这么容易结束。”
谢之庭说,
“她们这么大费周章的,不可能人送走了就相安无事了,没有达到目的不会罢休的。”
“自然没那么容易结束,所以先将江长蕴送走,免得她再生事端。”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陛下那边殿下预备如何交代,这子夜……”
“大人不必担心,我自会解决。”
可事情却往往来的猝不及防,外头果真已经沸沸扬扬了,说谢子夜身为驸马为了一己之私为了稳固地位不惜杀害了未出世的孩子,更有甚者将舆论带到李遂宁身上,言语间都是在怀疑是否是李遂宁容不下这个女子和孩子,让谢子夜对她们下手,只是怀疑李遂宁的人只在少数,百姓多年的信仰没有那么容易崩塌,只是谢子夜便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