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把他也收入麾下?”
“这人我是不敢要的,我只想得到一些我想知道的东西罢了。”
“你说豫王会不会来跟你要人?”
“他怎么好意思呢?他对皇叔应该是没什么用了,左右父皇也不会再怎么去处置皇叔了,只是书信给父皇看的只是一部分,书信对于皇叔来说不成威胁,可对于太子沈景冶来说就不太一样了,他说太子,这些东西要是到了王宫里去,怎么样?”
“他通敌,对皇位虎视眈眈,心存不轨,对于多疑的宣王而言,他狼子野心也不为过。”
“虽说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但是也是要看形势的,如今豫王怼沈景冶的作用越来越小,而后宫母后和宜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成为储君的机会一半一半,可得了我的帮助,那就不止多了一星半点的机会,他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现在的船头应该调转谁。”
“你在等他来找你合作?”
谢子夜问。
“是啊,他来就多一个机会,他不来我省一个麻烦,但是左右我都不吃亏,大不了就是花心思抓回来的人没什么用,一刀杀了就是。”
“看来每一步你都想好了。”
“边走边想,总不是到了尽头才开始开荒扩土吧。”
“你真不愧是李遂宁。”
“你直呼我的名字,驸马,这样可不对。”
“是了,知错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李遂宁一人在书房里,只留了惜夏伺候着。
“公主此行可有收获?”
惜夏细细的研磨,一边观望着李遂宁的神情。
“收获颇丰。”
“可是遇到了公主一直在找的那些人?”
“与其说遇到,倒不如说是主动等我找上门的。”
“看来公主在北洲有奇遇。”
“我遇到武成王府的管家,听他讲了许多故事,但是没有人授意,他断然不会把这些东西告诉一个一面之缘的人。”
“公主是说一切都是沈护卫准备好的?”
“不尽然,我们在北洲的一切行动都很顺利,除了自己的人应该还有其他人暗中帮忙。”
“难道是那一只暗卫?”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尤其是走水路回京的他,他如何带着寒鸶躲过搜查的?除非是他安排了人,但是他孑然一身的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几乎是在我们到达北洲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了。”
“公主也说过他是有其他心思的,自然不可能全无准备。”
“那支暗卫在北洲是不易藏身的,其他地方的话……”
李遂宁想起他们去北洲的目的,是为了抓寒鸶,又不由得想起了江洲和涂丘,金砂一事是北洲开采的,而沈其琛早就知道这其中的一切,涂丘远离尘嚣,孤僻寂静,又极少外来人口,任何地方也不途径涂丘,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