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将他留在江洲暂管江洲的事务以及帮忙料理江大人的后事了,江大人离世,是大事,子夜留在那里帮忙也显得父皇对其的重视,又以免江洲无主,恐人心惶惶。”
“嗯,你做的很对,思虑周全,以安抚百姓为前提,这很好。”
“谢父皇夸奖,现在要紧的是,需派一人任职江洲知府,子夜总归不熟悉这些事务,翰林院也需要子夜。”
“这件事情的确紧要,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此次涂丘大难,江洲想来也杂事繁多,新官上任自然需得有能力者胜之。”
“那是自然。”
“儿臣与朝中大臣不甚了解,不便推荐,还是父皇做主吧。”
李遂宁这话一下子就堵住了豫王想要说话的嘴。
“嗯,容朕思量一番,你的伤?”
“儿臣的伤已经不打紧了,就是以后可不能再爱美了。”
李遂宁将受伤的耳朵侧给景帝看,进宫前特地揉破了结痂,还上了些药,看起来严重些。
景帝心疼的不能多看,李遂宁从小在宫里就没有受过什么伤,她又是痛觉特别的人,小时候一点磕磕碰碰便哭的不行,大了便学会了忍耐不出声,这偶尔的诉苦倒是让人十分动容。
“这给你母后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去了呢。”
“儿臣会好好与母后说的。”
“去吧,去看看你母后,你去涂丘的这些日子她都不曾好好休息。”
“是,儿臣这就去。”
“既如此,臣弟也告退了。”
见李遂宁要走,豫王和蒋侯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便也一起走了。
一出御书房,惜夏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公主。”
“你怎么来了?”
“娘娘知道公主进宫了,便命奴在这里候着,迎一迎公主。”
“走吧,别让母后等太久。”
“皇嫂可真是挂念你呢,我的好侄女。”
豫王和蒋侯爷也一前一后的出了御书房的门。
“皇叔怎么也这么着急要走?莫不是舍不得遂宁,想要送一送。”
“是啊,我与你本就十分少碰面,这难得见了自然是想多关心关心你。”
“那遂宁就多谢皇叔厚爱了。”
“你我叔侄二人不必如此客套。”
“遂宁与不太熟悉的不常往来的人一向都是这么客套的,皇叔见遂宁少,怕是还不知道遂宁的习惯。”
“这万般宠爱于一身长大的孩子就是比较口齿伶俐,性子也傲慢些。”
“皇叔觉得母后未曾教导好遂宁吗?大概遂宁是不如我那堂兄弟那般逢人都是客客气气的性子。”
“既然皇嫂在等你,那就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遂宁告退。”
李遂宁头也不回的直接就走了。
“娘娘可是十分想念公主呢。”
惜夏扶着李遂宁坐上轿辇。
“我不在这些日子里,宜贵妃可有去过凤仪殿?”
“不曾来过。”
“相安无事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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