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这就是股份哈!
牛始终还在,本钱也就在,得到的,全特么都是利润哪!划算。
“好,来年买年,俺出一贯钱。”
一中年大叔激动的站了起来。
他叫白延,排行五,关宇叫他白五叔。
“俺家出两贯。”
陈横他老子陈富也站起来。
关宇以手扶额,几位叔哇,小子在举例子给你们讲解啥是股份的事,咱们说的是钢铁厂,你们咋钻到牛身上去啦?
铁匠老胡敲桌子:
“你们嚷个啥呢,这不文远说的是铁厂的事么?”
白延:“啊,哦,是哈。”坐下。
陈富:“哦,对头,俺这是?不是,牛儿也是可以买的。”
坐下了,还一边嘟囔着。
李永他爹李祥道:
“文远,你说这钢铁厂子的股份咋安排?”
掌炉师傅叫江福,听了说道:
“这个自然是文远说了算啦!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应,都觉得自己只是出点力气,就有股份,按关宇说的,今后上班(干活)有工钱,后来还分红利,这是到哪都赚翻了的事儿哪,当然得关宇说了算。
关宇道:“这样吧,这里不管是地儿,还是矿、煤啥的,都是胡爷爷原本的,胡爷爷就占三成,小子不才,忝颜占两成,余下五成,大家伙就这样分啦!”
剩下的包括胡二力李永陈横和柳老爷子,都分得股分,皆大欢喜。
铁匠老胡忽道:“大家的没问题,我自己有点意见。”
大伙都朝他看过去,不知他想说啥。
老胡做人向来厚道,人们不信他还有大要求。
果然,老胡清清嗓子道:
“乡党们,俺老胡是个没用的人,文远来之前,俺就后边那个小炉子,一年出个千斤铁都顶了天,现在文远一来,景况天差地远,因此老胡以为,这三成应由文远来占有,老胡呢,就两成已顶天啦,故而俺跟文远,得换一换。”
众人互相望望,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江福道:
“俺觉得可行,没有文远,啥都不成,文远点子多,脑壳活泛,咱们今后,好多事儿都得仰仗文远,故而胡老爷子的意思,老江赞同。”
“咱老李也赞同。”“赞同,文远,可别推啦,咱们可都指望你哩!”
“对。”
“对。”
关宇看看柳信,后者也点了点头。
“好吧!”关宇一抚桌子,“小子那就厚颜从命啦,赶明儿小子再拟个章程,把打铁坊挃饬一下,挖个水槽,把水引过来,弄个水车,用水锤锻打,那可省事儿多了。”
“看嘛,文远就是有主意,这么一来,咱们又能多做些事儿了!”
陈富感叹说。
“如今这些铁料怎么处?”
李祥问。
“嘿嘿,我去弄个产品清单,明天就开始弄,最快的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