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提一句,之前王文斌医死了村长的外孙,这事儿本应该会闹得很大。
那家伙就算是不去蹲大牢也该赔个倾家荡产,但是之后村长上吊死了,这事儿不知怎么就被压了下来。
不但没人去找他追责,村里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村长家的祸事跟他王文斌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很想把村长那婆娘给臭骂一顿,平时遇上点屁大的事儿都能一哭二闹三上吊,但这正经的大事,她又不啃声了。
不过她终究是村长的老婆,现在又成了老寡妇,我也是在不好多说什么。
王文斌那边,我是打算办完了大山叔的正事之后再去找他。
毕竟是三条人命,虽然责任不全在他,但这事儿他终归是难辞其咎。
我妈放下手里的切菜刀,瞅了我一眼。
“你这孩子咋说话的,人家王大夫前几天把你的病给看好了,你为了感谢人家,还专门请人家吃了顿饭,你现在咋又翻脸不认人了。”
“这,这是两码事……”
说实话,这个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毕竟我不可能说,妈呀,那天请王文斌吃饭其实是你儿子我设的局,为的是让他酒后失德,调戏你儿媳妇。
我现在自己都觉得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自然是难以启齿。
“妈呀,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村长那外孙就是让王文斌那狗日的给医死的,就这你还敢请他来给我爹看病吗?”
这时我爹也听到了我的话,从院门口走了进来。
“你这听谁说的,一天不要乱嚼舌根子,祸从口出。”
我冷哼一声。
“我可没乱嚼舌根子,这事儿是村长亲口跟我说的。”
我爹妈一听这话,都不吭声了。
我爹抽了口烟,愣了半晌,又才小声说道:“就算是真的,那你也别出去乱说,这事儿跟咱家没关系。”
我叹了口气,不想再跟他们聊这个话题。
我爹妈的脾性我很了解,胆小,怕事,一切都以不给自己家里惹麻烦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