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李莉忽然打来电话,告诉赵东城,她刚从王律师处得到消息,杨富丕和他哥杨富友的案子都已经宣判了。
杨富丕和杨银狐因为身上背的有人命,都被判了死刑,他哥杨富友因为徇私枉法罪和受贿罪,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罗副院长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
赵东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正所谓正义从来不会缺席,只是迟早而已。
放下电话,他不由得踌躇满志起来,没有了阻碍,他就可以大显身手了。
几天后,赵东城终于等来了法院拍卖杨树皮两座砖窑的消息,他立即当仁不让地买了下来,连同窑体、土地、机械等,他总共花了近三十万元。
王月琴拿了钱后,让他省着花,说家里的钱不多了。
赵东城说没事,窑上都在挣着钱哩,这两座窑一开工,钱马上也就出来了。
由于急着挣钱,他决定先不维修杨树皮的两座窑了,而是直接复工,先生产起来再说。
他把自己的打算跟老六说了,让老六尽快组织人手,先干起来。
老六立即开始行动,他把两座窑按顺序编为五号窑和六号窑,窑上很快地就热闹了起来。
这件事情有了眉目后,赵东城又回到了县城,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期货,他毕竟输的太惨了。
王律师又告诉他,徐海彪的案子也判了,他舅舅郑晓峰因为贪污数额巨大,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徐海彪数罪并罚,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那个老黑,被判了七年。
赵东城有些奇怪,问王律师,老黑强暴周娟,导致周娟和她母亲双方自杀,为什么才判了七年?
王律师说,老黑虽然强奸了周娟,但并没有杀人灭口,周娟和她母亲的死,虽然跟老黑有直接的关系,但并不是必然的结果。
赵东城想想也对,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法律就是法律,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总的来说,恶者总算都受到了惩罚,这已经足以让人欣慰了。
大恒律师事务所又繁忙了起来,王律师重新招聘了几个律师和工作人员,清洁工们正在里里外外洗刷着墙面和玻璃,招牌也重新喷了漆,一切都显得焕然一新。
赵东城问李莉,他使用的小办公室是否需要腾出来,李莉说她已经跟王律师说了,这间办公室以后就归他使用了,除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动这间办公室。
李莉还给他换了一张大一点的席梦思床,跟他说,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有精神赚钱。
赵东城很感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挣到钱,挣到大钱,不辜负所有人对他的期望。
他打开电脑看了,沪铜竟然还在上涨,虽然涨的不是那么猛烈了,但总的趋势还是向上的。
他不免有些后怕,幸亏自己账户里没钱了,如果还有钱,按照他当时的疯狂程度,一定还会加仓的,那样的话,再多的钱也不够赔的了。
那么,期货的关键点到底在哪里?什么才是期货的命门?究竟怎样的操作系统才是正确的?
他知道,所谓的猜测瞎蒙法,肯定是不对的,也并不是胆大就能赚到钱,而顺势而为,也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界定。
他在电脑里翻看一会,就站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迫切地想弄明白,自己究竟被什么东西困扰住了,使他无法看透期货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