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竹轻臭骂:“我倒想是那样的。”
裴尘羁无语:“得!合着我才是捡的那个。”
“阿尘,阿语,你们方才是何意?你们知晓此事?”
裴尘羁立马摇头摆手:“不知道,不对,知道。”
裴竹轻嫌弃:“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一点点。”裴尘羁生怕露馅,“这件事京中都传遍了,我们哪能不知道呢,您们别说哈,这上青天尊上还挺正义的,替天行道啊!”
谁料,裴竹轻却怒骂:“臭小子!你懂什么!她这根本就是视法度于无物,你是不是找揍!”
裴尘羁无语,合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要不是刚才他们偷听了全程,他都要信了他老爹的鬼话。
这样想着,他也这样说了。
裴竹轻捏着拳头站起来,就要去揍人。
裴尘羁预判了他的预判,在他要站起来前一刻就一溜烟跑到了一侧的假山后躲着。
“你来啊,揍我啊,看我不回去找娘亲告状!”
“臭小子,你皮痒是不是!”
这边宋远青低下头,他就知道,这两人两句话不到就要闹,自家得赶紧转移话题,不然等他们真闹起来,他重新种的竹子,怕是又要遭殃了。
“老裴,看你这样子,应该伤好的差不多了吧?也该上朝了。”
话刚落,裴竹轻突然就捂着头坐下,一下捂头,一下摸胸口,一下摸胳膊的。
“哎呦,我感觉我伤还是有些疼啊,还是上不了朝啊,而且陛下都允了,我可以不上朝的!”
裴尘羁探出脑袋,十分找揍:“干爹,我给你说,其实老裴早就好了,就是不想上朝而已!”
哼哼,谁让他老爹老是揍自己呢,自己就要拆台!
“裴,尘,羁!臭小子!”裴竹轻一脸杀气,一字一顿喊着他。
宋远青皱眉,一脸严肃:“食君俸禄,当行忠君之事,怎可懈怠,找借口不上朝呢?既然伤好了,就赶紧去上朝,莫要再拖沓。”
“不去不去不去!”裴竹轻烦躁极了,“我不想去和那些人勾心斗角的,让我上战场都可以,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