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上一道,再来两壶好酒,嗯,再来些卤肉、蚕豆过来,好下酒。”在陈元化的示意下,江成和点了一桌子菜。
可能真是在山里待乏味了,待到菜一上桌,三人止不住地咽口水,看到部下这样的馋样,陈元化拿起筷子象征性地捻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然后让三人敞开了吃,今天酒肉管够。
得到老大的指示,三人这才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一口肉,一口酒,吃得不亦乐乎。
陈元化也不和他们抢,拿起茶杯在喝了几口茶水,倒不是这些饭菜做得不符合他的口味,而是在将这具身体修炼至先天之后,陈元化就很少吃东西了,基本都靠七情琉璃星光化身过滤得来的纯净元气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直接利用元气远比进食的能效转化要高。
几人正吃着呢,直听见旁边桌子上有几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在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城北的刘举人最近出事了,听说是得了失心疯了,前几天在街里坊间发疯,被他们家硬拖才拖回家里,说是看了好几个很有名气的郎中都没看出什么毛病来!”一个嘴角长有两条小胡子的书生说道。
“这怎么会不知道,都传得到处都知道,你这都只是过时的消息了!”另一个身穿蓝衣的书生说了一句,然后顿了一下。
“端平兄,别卖关子,我们这还等着呢。”小胡子书生给蓝衣书生面前的酒杯里斟满酒,催促他赶紧接着说。
“急什么,这不就来了嘛”,蓝衣书生端起酒杯美美地喝了一口,然后接着说道:“你们有所不知,我家二姨夫就是做大夫的,前几天刘举人家就是请他上门诊治的。”
“听我二姨夫讲,他一进门就看到刘举人被他家人给绑在床上,刘举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得了癔症的样子,和他可以进行正常的交流,我二姨夫给他号脉也没有任何的问题,脉象一切正常。”
“我二姨夫觉得可能是被哪个庸医给误诊了,于是打算和刘举人闲聊两句就告知他的家人他没有问题,让他们给刘举人给他松绑,但是无意中和他聊起了读书的话题,刘举人一听到这些立马精神失常,表现得很是痛苦,躺在床上不停地扭动,打着摆子,就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一般。”
“我二姨夫行医二十年年,还未遇到有如此怪病,只能开出一道安神的药方,镇住刘举人是心神。”
“端平兄,你不会是在唬我们吧,其中的过程你能知道的那么详细!我们以前可没有听说过你有一个当名医的二姨夫!”同桌的另一个头戴逍遥的青年面露疑惑。
“我骗你们作甚,咱们沂水的张神医谁不知道,你们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面对同桌几个酒友怀疑的目光,蓝衣书生显得有些不悦。
“原来是端平兄的二姨夫是张神医啊,难怪现在刘举人家没动静了,看来是吃了张神医的药已经好了,张神医当年连道府上高官的疑难症都能治好,这个也不在话下。”
“说来也奇怪,我家旁边是个游伤,听他说,其他几个县也有举人变得疯疯癫癫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整天好日子过着,怎么就变得这样了,从来只听有穷秀才受不了打击疯的,还没听过富举人有这种事。”
“想那么多干什么,咱们又不是举人老爷,哪里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说不准他们是为因为考不中进士。”
“端平兄说得对,来来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