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在听边上那些书生说的话么,这个应该和邪灵扯不上关系吧,听起来都是发生在城里的事情,有县令镇守,邪灵应该是进不来的。”
原本埋头胡吃海塞的三人看到陈元化好像对一旁书生们的闲聊很感兴趣的样子。
“些微有些在意罢了,你们继续吃。”
敷衍了一下属下,陈元化内心平静地想着:“这次是谁想要给我整活,随意吃个饭碰到的书生都能给我带来一点感应,看来是科场方面的熟人,想来又是沈伯安这人了,还真是执着啊!”
“老大是一道解元,本来就是读书人,对这种事上心也是正常的。”三人也没有想太多,浮现这一想法后又继续开始吃起来。
沂水县城西某处小院落堂屋内
“该死,你不是说多试几次就好了么,怎么还是那么大的动静,再这样下去,咱们会被发现的。”一个白面书生对着一个身着褐色麻衣,一头散发的年轻人低声怒道。
“这又怪不到我,一开始我就建议找一些贱民来实验,反正这些人就是死了也没人管,是你自己说那些贱民愚笨不堪,配不上你,执意要找那些举人的,现在你可怪不到我的头上。”散发年轻人一边拿着刻刀在一块木头上雕刻着什么,一边平静回答。
“可是你没告诉我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原本以为他们最多就是在床上躺几天而已,谁知道会搞这么大!”白面书生一脸懊恼的样子。
“这又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我都跟你说了那个秘术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会产生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是你执意要我发动的,出了事就慌张成这样,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呢,沈伯安!”散发青年头也不回,一门心思地雕刻着他的木雕。
“沈青柏,你要搞清楚你是在和谁说话,你不过只是平叔收养的孤儿罢了,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白面书生,或者说是沈伯安语气越发低沉。
“沈伯安,你才应该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已经不是云门沈氏的嫡系大少爷了,现在的你不过和我一样是个丧家之犬而已,或者说你还不如我。
我还能靠着一手木雕养活自己,离开了我,你拿什么来过活,没了我来帮你温养你那张脸,接下来的县试你根本没办法过主考官的那关。”说完,也不等沈伯安回话,名为沈青柏的散发男子转身出门。
“你去哪里?”沈伯安忍下怒气,咬了咬牙问道。
“去做饭,不然让你这个大少爷来吗?”沈青柏头也不会,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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