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来克我的!”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那是一种被束缚太久的野兽般的疯狂。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又被现实无情地击倒。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终身难愈的病痛与折磨,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然而,就在她即将陷入彻底疯狂的时候,她的眼前突然映入一抹萧疏的背影。
“容胤——”
谢澜追上去,喊住要外出的容胤,粘人的抱住了容胤的胳膊。
“容胤你去哪里?”
容胤深暗的眸光多了几许柔和,拍了拍谢澜的手。
“去一趟宫中,二皇子邀我今日与他秉烛夜谈。”
“不知所为何事。”
谢澜咬了咬唇,若有所思。
“二皇子吗?容胤,你最近似乎与二皇子关系相交甚好,你与他交好,是想借他成事?还是想助他成事?”
“澜儿,如若我们将军府可以助他成事,再借他之力成事,你说好不好?”
谢澜目光一怔,随即莞尔。
“好,都听你的。”
容胤摸了摸谢澜的头,哄道。
“那你乖乖的待在家中,不要再找金甜甜的麻烦了,溪山庄园的事情给了我们一个警醒,她可怕的很,日后一定要提防,不要再轻易的招惹她了。”
“此番计划一击不中,她定然会找你算账的。”
“你只要留在府中,切莫出府,她应该不会跑来将军府抓你。”
谢澜浑身僵硬的抽回自己的手,笑容逐渐消失。
“我知晓了。”
事实证明容胤的想法是错的,金甜甜战力无敌,所向披靡。
谢澜召集江湖人士偷袭她的老巢溪山庄园,可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翌日一早,金甜甜就带着白栀,造访了将军府谢家,找谢澜算账。
要谢澜赔偿溪山庄园的损失。
容静姝如今再面对金甜甜,换了个身份,已经客气了很多,再没敢摆什么长辈的谱。
“七公主,这大冷天儿的,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坐坐?可真是叫我将军府蓬荜生辉。”
金甜甜勾了勾唇,笑意柔然,开门见山。
“我是来找谢澜算账的。”
“前些日子,她私底下狗狗祟祟的与江湖人士狼狈为奸,捅去了我的老巢,溪山庄园。”
“可是给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呢。”
“这笔损失当然得由她这个始作俑者来赔偿了。”
“战乱之时,溪山庄园种植的那些金贵的瓜果蔬菜,被糟蹋了不少。”
“想必将军夫人也知道我那溪山庄园里的瓜果蔬菜的精贵程度。”
“当然了,其中损失还不乏我那金贵的琉璃窗,琉璃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