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按照金甜甜的要求,提笔写上了北凉太子容奕。
故意让州长余怀仁误会窦争义这般有恃无恐,是因为太子容奕横插了一脚进来。
误会窦争义是仗了太子的势,攀上了太子这棵大树,才敢对他下号施令。
金甜甜也没算冤枉了北凉太子,他本来就是有这番打算的。
只不过是还没实行,就被她截胡借用了身份捞钱。
这算是借着北凉太子的势,捞钱到自己的腰包里。
就算赃银没转移,还能有另一重保障。
那就是州长余怀仁吓破了胆儿,会乖乖的去取赃银,将赃银分摊出来,孝敬北凉太子。
到时候,她的腰包来兜着这笔赃银,也不失为以防万一的保险了。
毕竟赃银若没在府上的话,那余怀仁也用不着转移,只需要去取,这样她依旧能跟踪到藏银地!
白栀跟着李青云跑了一趟溪州,将账本留在了州长府邸的书房案台上,还附赠上了一份落款是窦争义印章的信件。
翌日一早。
书房里气氛压低,州长余怀仁脸上青红交错,眼底阴翳一片。
信件蹂攥在手上,杀意涌现。
“狗胆包天的东西,居然骑到我的头上拉屎撒尿,竟要勒索于我!”
“好你个窦争义,胆敢仗着太子的势,拿这东西来威胁于我。”
“难怪到现在那份额都未交上来,原来是早就计划好要压我一头,把手伸到我碗里来了!”
“如此嚣张狂妄,无所顾忌,抱了大腿了不得了?”
“可恨!”
这东西都敢拿上来警告他,这么有恃无恐,恐怕都已经准备好干掉自己,好上位了。
有太子撑腰,都能狐假虎威了?
可恶!
这太子怎么越过了自己这州长,直接找到了自己下边儿去了?
再怎么轮也轮不到窦争义一个区区县官吧,怎么就看中了窦争义?
毕竟比起使唤县官过来,还是他这个州官才更顺手啊。
一定是窦争义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把太子从他这里截胡了。
要是没有窦争义,说不定太子本该是找上他的。
对了!
余怀仁突然就想到了前些日子,查窦争义时,查到的案子。
因为窦争义迟迟不往他这里交份额,甚至连提及不交份额原因的信件都不来一封,他这才特意派人前去查探。
他记得探子来报。
当时窦争义正好接手审了一桩案子来着。
那犯事儿的人可就是太子妃名下打理御贡坊产业的人呢。
据说又是杀了人,又是夺了银的。
怪不得能攀上太子这个高枝儿。
这么说来一切就有迹可循了。
这是凭借这好事儿,一飞冲天了啊!
“可恶,这种能攀高枝儿,捞个人情的献殷勤好事儿,怎么就没让老子给碰上?”
“白白便宜给了窦争义那狗东西!”
不行,他既不想把赃银交上去,也不想让太子查到他身上来。
证据到时候就说是伪造的。
只要找不到赃银,那他就无法被太子抓现行!
他得赶紧转移府中赃银,绝不能再将赃银留于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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