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目光停留了一瞬,浑身携着凉意走进来。
一个个正在她家屋里七躺八歪的跟个大爷似的。
金蜜蜜正葛优瘫的倚在炕柜上,吃着自己带来的蜜饯儿跟茶点。
这趟过来,她零食带的很充足。
这会儿正惬意的享受着零食。
突然就毫无征兆的被走到面前的白栀给风轻云淡的抓着头发从炕上拽到了地下。
力道生猛,金蜜蜜氏是从炕上砸到地上的。
“啊……好疼,好疼啊,干什么你个颠婆,你疯了?”
金蜜蜜嗷嗷的杀猪叫声在东屋响起,绕梁不绝……
“你个疯子颠婆,你放开我,你敢动我,我金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金蜜蜜被白栀拽着头发,不得不仰视的望着白栀。
“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白栀不咸不淡的问一句。
真就说到做到,不等金蜜蜜回答,提着她头发把人拖到了院子。
头发被拽的生疼,她觉得自己头皮都要被薅下来了,金蜜蜜疼的一路惨叫。
终于意识到了这女的不是在纸老虎放大话,满脸惊恐的放声呼救!
“啊,救命啊,救命啊,颠婆要杀人啦,杀人啦,快来救救我!”
白栀面无表情着一张脸,不为所动的摁着她把院子里面的瓜子皮儿舔干净。
一开始金蜜蜜被白栀生摁在院子里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嚎,张口就喊,已经惊动了邻居们。
活跟要杀了她似得那叫声,比猪都惨烈!
周围的邻居村民们一听到动静都惊得急吼吼的跑出来。
这跑过来一看,是金蜜蜜门脸被白栀摁着在地上摩擦。
白栀抬头看向村民,这一瞬脸上岁月静好。
操着淡泊平静的口吻。
“无事,我不过是让她把这些瓜子皮给吃了,都去忙吧。”
邻居们闻言,再瞄一眼那一地碾落成泥的草药,什么都明白了。
邻居们就集体装作什么都看不见,默契的一哄而散,该干嘛干嘛去了。
虽然白姑娘人性子冷清,可大家都知道她不是那种没事儿会惹是生非的人,相反,生活的一向很安静。
这金蜜蜜,毁人家白姑娘赖以谋生的草药,如同砸人家饭碗,那可不就是干了天怒人怨的事儿了。
金蜜蜜从小长到大都是捧在蜜罐子里长大的。
虽说没有像那种世家官家似的穿金戴银,含着金汤匙出生,可到底从来没这样被屈辱对待过。
白栀把她摁在地上,她是不肯吃的。
白栀就很懂方法,直接一脚踹在她屁股上,疼的她嗷嗷叫,趁着她一张嘴,立马脸门朝地摁下去。
金蜜蜜嘴就生猛的呛在了地上,呛了一嘴的泥儿。
别说吃瓜子皮了,这比猪拱白菜都夸张,直接红口白牙的生啃地皮了。
被强迫啃的门牙都给磕掉了三颗!
眼睛里面进了泥儿,根本睁不开。
鼻梁子都快压断了。
牙床噗噗往外窜血,鼻子哈喇哈喇的往下流鼻血…
满脸泥血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