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这是要干什么?”
谢誉眉目沉着,将印好的印章又装回了荷包里,收好。
“莫慌,不过是印证一些真相而已。”
他只是以假乱真,用假印章换了个印章回来。
届时办完事,再换回去就是了。
李青云蹙眉。
“公子,您这些日子一直出去就是忙活这些东西?”
居然将大溪岭州长的印章给偷了,还仿造信件,这可不是个小事!
“这里是大溪岭,乃北凉境地,不同于西川,不在自家地盘。”
“公子若是在这北凉境地出了事情,大将军也护不住您!”
“您到底要印证什么?竟然动用大溪岭州长官印,干如此冒险之事?”
谢誉眸子一暗,眼含厉色。
“这大溪岭,听说拐人事件层出不穷。”
“你家主子我最近做了些许好事,在奴隶市场放了几批北凉被拐的受害百姓归家团圆。”
“顺便,根据被多些拐受害百姓的叙述,顺藤摸瓜的查出来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青云,落月,你们两个要不要听一听?”
落月颦眉蹙頞的叹息。
“公子,瞧瞧青云急切担忧的样子,想必是没兴致听了,您这点儿雅兴得悠着点儿,别忘了咱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不过,奴婢甚是好奇,公子不妨说来解解闷。”
谢誉目光落在仿造的信件上,冷光粼粼。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腌臜行为!
倘若像山匪一般明目张胆,报上姓名,他倒还敬这群灭绝人性的贪官是条汉子。
可又当又立,便着实恶心了。
“这大溪岭一带的官吏,坚守自盗,掳人谋财。”
“凡官府之地,可没几个清白的!”
“我们所在的这霁水县,这位管辖的县长,便是其中之一的害群之马!”
“居然联合当地贼子贾家,官匪沆瀣一气,为祸百姓,暗中行拐卖勾当,赚取不义之财。”
“大溪岭的百姓不识贪官真面目,被蒙骗其中,受苦的皆是他们。”
谢誉满腔的愤慨化作一脸阴鸷。